这一夜,高冲辗转不成眠,让睡在另一侧的三女也睡不安稳,仇琼英就嘀咕是不是少爷兴奋地傻了。因为三女的特殊性,所以她们一直以勤务兵的身份跟高冲住同一个军帐,勤务兵这种情势这在军营是一种大家都知道的秘密,只是像高冲这样,一下子就弄三个勤务兵比较少见。高冲只是笑一笑,乌兰托雅就心疼的起身坐在榻边,将高冲的头放在自己娇嫩的玉腿上,轻轻的说:“少爷乖哦,好好睡吧。少爷是校尉了,明天早晨起来要是没精神,会被那些兵笑话的,乖哦。”“元帅病了!”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整个大营。高上书文帝,因为老迈,加之战事紧张,身体无法支撑,请求此去元帅之职,回京养病。高冲的心扑通一声落回肚里,高这是接受了自己建议,下一步就看文帝怎么处理。历史上,都兰可汗大败,内部不稳,高请求深入草原一举铲除都兰可汗,但现在,高病倒,隋军无帅,征剿都兰可汗余孽的事情就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变成引而不发,因为高在奏表上说了:臣已老迈,无力再统兵伐寇。元帅都已经这样了,这仗还打什么?一个半月之后,文帝派来钦差,先把高嘉奖一番,然后接受高辞帅的请求,有副帅忠孝王伍建章临时代理元帅之职,全军休整三日,班师回朝。高冲这个新晋的校尉,也跟在大家身后接旨,听到文帝这样安排,就知道历史没有因为自己的插足而改变大方向,历史上,高上奏要追寇,文帝下旨就此打住,班师回朝,现在因为自己的介入,高称病,文帝依旧下旨班师。在短暂休整之后,大军班师回朝,在回去的路上方海和李彪伤愈归队,大家相见不仅极为开心,杨志酒拍着李彪的肩膀道:“小子,你要是早回来几天,说不定也能弄个百人将干干,现在只能当什长了。”李彪哭丧着脸道:“什长就什长,至少老子又带个长字了,我说校尉大人,你就不能给小得谋点福利弄个百人将什么的?”如果现在还在打仗,高冲怎么滴也得想办法把这个厉害的老兵弄成百人将,只是现在情况特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安慰李彪道:“别着急,这场仗只是暂时停止,放心吧,不出半年还会烽烟再起,凭你的军功怎么也可以弄个百人将。”“唉,只好如此。”一个月后,大军回到京城,文帝亲帅百官出城迎接,按规矩,这种事情有太子代替天子就可以,根本用不到文帝亲自出马,由此可见文帝换储之心之重。这时候,高冲也是自那天之后第一次见到高,虽然明知道高得病十有八九是假的,但还是被高的扮相吓一跳,只见高面黄肌瘦,双眼深陷,耳目无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每走一步都大口喘气,那样子似乎不久于人世一样。文帝不禁震惊道:“相国怎么会病的如此之重?快快免礼,来人把相国抬上朕的龙撵。”高一个劲的咳嗽,忙忙摆手:“启禀陛下,老臣这是多年的老病了,唉,没想到这次忽然复发,未能将都兰可汗一举歼灭,实在是有损我陛下的威风,还请陛下恕罪。”“相国何罪之有?快让御医给相国治病。”高病成这个样子,其他的仪式就免了,高当然不会上皇帝的龙撵,真敢上,就算是御史言官们也能把高口诛笔伐给弄死,高依旧坐上自己的车回归相国府,几名御医已经在相国府等候。这支军队是临时组建而成,所以回归京城后大家就各回原建制,有家的回家,没家的休息,林梵这个校尉当然要回家,要回去看看高到底是真病了,还是装的。总算回到京城离开军队,三女又换上女装,仇琼英就拿着自己的裙子看了半天,似乎有些不大适应,扈三娘就道:“你要不适应,以后就穿男子衣服吧。”仇琼英小嘴一撇,就要开战,乌兰托雅忙道:“少爷可在外面等着,你们不能等会再吵,少爷急了先走可不等我们。”仇琼英就道:“算了,今天就不跟你吵了,没意思。”“什么叫没意思?”扈三娘不乐意了。乌兰托雅就无奈的向门外喊了一声:“少爷,她们又吵起来了。”传来高冲的声音:“告诉她们这里不是军营,谁敢在吵架,少爷就把她们的裤子扒下来揍!你问问她们谁想挨揍?少爷一定满足。”高冲现在有根啊,仇琼英被自己吃的一干二净,这个丫头再野蛮也懂得出嫁从夫这个道理,要不然本校尉可真敢扒下美人裤裤暴打美臀啊,就剩一个扈三娘还能闹腾起什么风浪来?只是找个什么借口把这个美娇娥给吃掉呢?其实在战场上借口最好找,现在就难找喽。果然,听到高冲这样说,仇琼英就小嘴鼓了鼓,扈三娘还以为这丫头要反驳,没想到却乖乖的换上衣裙扮淑女去了,让扈三娘愕然愣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来到相国府,早就有人在门前等候,一看来人,高冲不禁一喜,正是跟萱儿去做生意的高浩,没想到他回来了,岂不是花木兰和萱儿都回来了?“浩哥,你回来了?”高浩很开心的锤了一下他,“好小子,听说你当校尉了,可要请客!”高冲笑道:“自然一定,大家都好吧?”“都好,快先去见祖父,祖父等着你呢,让我在这里等你,我们边走边说。这一趟我真开了眼,真的相信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而且塞外风光那叫一个壮观,我们这次可是赚大钱了,还有你那个少女太厉害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把这些个老油条们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就差卖了还给数钱,冲弟,还有没有这样的好人,也介绍给哥哥一个,哥哥一定以平妻之礼娶回家。”高冲心安了,这样一说,这趟一定大赚,瞪眼道:“浩哥是不是看上我的侍女?这可不行,我就这样一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