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里面声音不对,这个丫头急忙退出来,不应该看得绝对不要看,否则还有自己的好果子吃?高冲忙做势赔礼,却一伸手将宇文娥英芳香的娇体搂进怀中,宇文娥英吓了一跳,美眸急忙往门外飘,小声道:“你作死啦?快放手。”高冲笑眯眯地说:“丫头很懂事,退到一边去啦,没敢进来。”“那也不行。”宇文娥英咬着粉唇挣开高冲的怀抱,“乖乖在一边坐着,要不然咱们就去南阳房中说。”高冲嘿嘿笑,真的乖乖坐好,然后道:“静儿的婚事表姐怎么想的?”看他一本正色的坐在那里跟自己说话,宇文娥英这才放心,轻轻抿了抿秀发:“二十几岁武贲郎将也算年少有为,只是比静儿大了足足十二岁,我还是不大愿意。”其实最让宇文娥英揪心的就是:这个未来的女婿竟然跟自己差不多大,这让宇文娥英有些接受不了。实际上有些话宇文娥英没有跟高冲说开,在宇文娥英心目中,自己跟高冲不可能永远这样下去,静儿总有长大的一天,也有出嫁的一天,自己不是回到李敏身边过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就是跟着静儿去过日子。只是自己因为服用金丹的缘故,与其说是静儿的娘亲,不如说更像静儿的姐姐,真找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婿,宇文娥英感觉似乎不大安全,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李敏事件”。只是这话不能跟高冲明说,谁知道这个男人心里究竟怎么想的,万一知道自己想跟着静儿离开,万一恼怒怎么办?不用别的,单是一个家法从事,就会让自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些心事,高冲怎么会明白?看到宇文娥英望着窗外跟自己说话,还以为这美人被自己弄得羞恼不愿意搭理自己。闻言道:“实际上我对司马德勘也不满意,这小子跟宇文化及走得很近,只是二爷想拉拢司马德勘,才同意做这个媒人。”宇文娥英淡淡的说:“裴家不缺少妙龄美人,我们家静儿犯不到为裴家去拉拢而而出嫁。”高冲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静儿未来的夫婿必须要得到静儿和表姐的同意,在经过我的考核才行,必须是文武双全的盖世英才。”听高冲这样讲,宇文娥英松口气,她真怕男人同意,自己真的不敢反对他的决定,这个男人太强大,强大到自己根本就兴不起反抗的心思。刚松口气,就看到男人往自己身边凑,宇文娥英又紧张起来:“干什么?”就拿大眼睛瞪他。高冲笑眯眯地说:“适才表姐丢给我一个如意,想来事想我给表姐挠痒,我一定要给表姐服务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宇文娥英不禁掩唇娇笑:“什么话到你嘴里也成变了味道,你这个坏蛋???唔???”香唇早被男人如狼似虎的贪婪吻住,霸道的吻让宇文娥英有一阵阵的眩晕,心中却充满无奈:你这家伙怎么永远都这样?什么都给你了,你怎么就还像只饿狼?好不容易从狼吻中脱身,宇文娥英俏脸通红的用小手撑住男人坚实的胸膛,轻嗔:“再闹我恼了。”大眼睛望门外一丢。意思很明确:外面还有人,不许胡来。高冲小声说:“晚上等我。”宇文娥英恼道:“还让人活不?”“就算死,表姐也得死在我身下,这辈子你别想跑。”男人在边儿轻声细语,宇文娥英一下子就瘫软了,很明显:男人知道自己想什么,这个男人不是人,是魔鬼。不知怎的,宇文娥英有种想哭的冲动,将芳香的玉首轻轻靠在男人胸前,轻声道:“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缠棉意,系在红罗襦。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基本意思就是:你明知我已经有了丈夫,还偏要送给我一对明珠。我心中感激你情意缠棉,把明珠系在我红罗短衫。我家的高楼就连着皇家的花园,我丈夫拿着长戟在皇宫里值班。虽然知道你是真心朗朗无遮掩,但我已发誓与丈夫生死共患难。归还你的双明珠我两眼泪涟涟,遗憾没有遇到你在我未嫁之前。此时此刻的宇文娥英当然没有想跟李敏要生死与共,但是,命中注定宇文娥英和高冲不能走到一起,历来只有休妻,哪里有休夫?宇文娥英雪额上印着大大的李字,所以,宇文娥英说:恨不相逢未嫁时。现在这个情形下,宇文娥英要想嫁给高冲,只有两种可能:一,李敏休妻,二,李敏死了。高冲轻声说:“宝贝,办法一定会有,要坚持住。”“嗯。”化成绕指柔的宇文娥英轻嗯一声,声音素的几乎酥到骨子里。事情却没有高冲想象的那样简单。在明确拒绝司马德勘的求亲后,高冲没想到一顶小轿将裴小乔接回娘家,回来之后,裴小乔就把高冲请到自己的房中,重申了二爷裴蕴的要求:希望高冲郑重考虑将静儿嫁给司马德勘这件事,否则,不排除请求乐平公主做主。高冲怫然不悦!在自己明确答复裴蕴之后,他竟然通过裴小乔向自己施压,真是岂有此理,竟然还敢威胁自己,这个老家伙是不是老糊涂了?裴矩呢?嗯,裴矩出使西域未归。看到高冲沉下脸,裴小乔就有些忐忑,“夫君大人请息怒,二爷爷说,这件事对于裴家来说,很重要,请夫君大人成全。”高冲点点头,裴小乔,面现喜色额,“夫君同意了?”高冲淡淡的说:“我只想问一句:夫人现在姓裴还是姓高?”裴小乔愕然:“夫君何意?”高冲道:“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二爷竟然通过你来威胁我,你竟然还原封不动的讲话传过来,我看你还是姓裴,还没姓高!既然如此,你回娘家清醒一段时间吧,想明白你姓什么,再回来。”起身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