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众女,高冲大排宴宴,为李存孝接风洗尘,在营州众将都被高冲喊来参加酒宴,众将一见李存孝,都被宛如天神下凡一般的李存孝镇住。“报!”正当众人开怀畅饮之际,一声大喝传来,引得众将扭头去看,就见一名小校疾步而来,在高冲桌前行礼:“启禀王爷,高句丽大将高延寿、高惠真引大兵三十万,向辽东城发动进攻,华雄将军不敌高延寿,被斩杀关前,辽东城副将张清身受重伤,辽东城危在旦夕。”“啊!岂有此理!”高冲闻言不禁大怒。高句丽想干什么?真以为本王虎落平阳你们这群恶狗就可以乱欺负?高冲勃然大怒:“来人,击鼓升帐!本王要踏平高句丽!”华雄无疑是众将中第一个死亡者,高冲焉能不怒?李存孝大手一挥:“大哥且慢!”高冲压住怒火:“十三弟何事?”李存孝道:“大哥,杀鸡焉用牛刀?不就是小小高句丽?何须大哥亲自出马?待小弟将高句丽王踏平就是!”高冲道:“十三弟初来乍到,怎可如此劳累?”“小弟愿为大哥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征战天下扫平敌酋!大哥稍待,小弟先去把高延寿、高惠真的狗头拿来。这杯酒就带小弟凯旋归来再饮。”高冲点头:“好!这杯酒就留待十三弟凯旋归来再饮,秦琼、程知节、张公瑾听令。”“末将在!”三将急忙离座行礼。“本王命你等随李存孝出战高句丽。”“末将遵命!”“且慢!”李存孝道:“大哥,小弟有五百亲卫飞虎骑,足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率大军前往,却要失去飞虎骑的机动性,不如让三位将军率大军随后而行,小弟率飞虎骑一路杀将过去就是。”高冲略略思索:“就依十三弟。”向秦琼三将道:“你等三人引兵十万,随在李存孝之后,接收城池,不得有误。”这也行?三将感到很奇怪,但是,高冲既然已经下达命令,三将只好应命。不说三将引兵在后,单说李存孝率五百飞虎骑直奔辽东城,李存孝都没叫城直接绕城而过。城门前,高句丽士兵正在猛攻辽东城,李存孝打量一番,大手向对方帅字大旗一指:“兄弟们,我们的目标对方战旗!”禹王神槊取在手中大吼一声:“冲!”一马当先就奔高句丽军帅旗杀去。高句丽人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情,李存孝率飞虎骑就到了,别看人少,却是势如破竹一般就把高句丽的战阵撕开一个口子,远远看去,就会看到一条笔直的血浪直奔高句丽战旗扑过去。“什么人前来送死?”高句丽大将高延寿大怒,手中大刀往前一指:“截杀此人!”“遵令!”大都旗下数员战将齐催坐骑乱抖嚼环就向李存孝冲过去。李存孝连眼皮都没抬,将手中禹王神槊抡起来照着冲在最前面的战将就是一个泰山压顶,呜的一声神槊就砸下来。这位也没含糊,心说:够狂啊!就凭你也想称字号?你以为你是辽东王?一横手中五金折铁刀,用了个霸王举鼎往外就崩,嘴里还喊了一声:“开!”耳轮中就听一声响:“镗!”神槊正中刀杆,崩是崩上了,但是,力量不对等,这位就感到手臂一软,神槊一点没迟疑的就砸下来,这位想躲都没出躲。噗的一声,就被砸的万朵桃花开,死尸扑通一声率于马下。李存孝都没多看一眼,神槊轮开了照定后面这几位就是一个横扫千军:你们都给老子在这吧!有先前这位的例子摆着,后面这几位没敢大意,齐声大喝,牟足了劲将手中兵器照着神槊就砍劈过去。就听叮当一阵乱响,诸般兵器没有一件还在各自主人手中,都飞上九霄云外。“好厉害!”吓得这几位拨马就跑。李存孝说:想跑?门都没有!你们这辈子就活这么大了!死去吧!双脚一踹蹬,汗血马稀溜溜暴叫,猛然发力就追个马头碰马尾,李存孝将神槊一挥:“死也!”“啪啪啪??????”几声,将这几名战将打的横尸马下。李存孝一刻不停的纵马飞跃而去。“哎呀!这是何人?”高延寿大惊失色,“辽东王麾下何时有此等大将?莫非辽东王易容而来?不是说辽东王病的要死了吗?这家伙从哪里蹦出来的?”高惠真忙道:“哥哥,现在不是追究他是谁的时候,我们得快拦住他,否则我们没人是他的对手。”高延寿冷笑一声:“就不信他是铁打的!弓箭手,将这小子射成刺猬!”令下如山倒,呼啦一声弓箭手冲上前,一阵梆子响,万箭齐发,箭如泼墨就向李存孝射过去,乌压压的箭矢能把李存孝压死!一声呼啸,李存孝身后五百飞虎军纵马上前,呼啦一下就把李存孝遮的严严实实,手中盾牌高高举起,在敌方面前就显出一做盾牌墙。就听叮叮当当之声宛如爆豆一般,却是一支箭也穿不过盾牌。飞虎军呐喊一声步伐整齐往前高速推进,五百人就跟一个人一般,步伐之整齐,令人叹为观止,不仅人齐,战马的步伐就跟刀刻一般整齐,只看看的高句丽军目瞪口呆。发呆不行!发呆小命就没了!高延寿声嘶力竭的大吼:“射箭!”弓箭手再一次张弓搭箭,就听到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只看到虎面盾牌越来越近,却是攻不破盾牌墙。高句丽数十万人都不禁目瞪口呆,直呼:“哪里来的怪物!”盾牌一分,窜出十三太保李存孝,禹王神槊抡起来四下一扫,打的弓箭手漫天飞舞,弓箭手还在天上飞,李存孝已经到了帅旗之外三十步。高氏兄弟都能看清李存孝的眉毛有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