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苍大陆,西海州一座靠海城池,无数船支来往,苍海巨舰也停靠在了码头处,船上来太苍大陆的人们也纷纷是下了船。“紫帝,龙帝,此一别不知何时相见,还望两位保重”下了船,海东长老对洛羽和战龙抱拳说道。“洛羽大哥,以后你还能来看我吗?”柳青儿紧咬红唇,美眸中全是不舍。“这是自然,海东长老保重,青儿,有缘我们自然会再相见的”洛羽对两人抱拳笑道。“海东长老,青儿这丫头以后就麻烦多照顾一下了”“呵呵,放心,我已经收这丫头为我的弟子了,定然会照顾”海东笑道,他自然也是因为洛羽的关系才收柳青儿为徒。“如此就多谢了,山不转水转,各位,告辞”两人同时抱拳,随后脚下空间之力涌动,瞬间消失在了码头,再出现时,已经是百里之外。“老大,青儿这丫头吧已经对你情根深种了,其实你有洞天,收她做个侍女又如何,你也需要个人照顾生活,打理下洞天啊”两人一边极速破空而行,战龙一边说道。“人都有各自的人生,我有何必去干预别人的道路”洛羽摇头道。“呵呵,老大,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你是怕,怕你对青儿会动情吧,我就不信了,你对她没有一点非分之想?”战龙却是笑了,跟了洛羽这么多年,他早以熟知自己这重情重义大哥的脾气性格。如果按时间来算,战龙算是现在跟洛羽最久的兄弟了。洛羽闻言没有说话了,怕动情?或许吧。“对了,接下来我们直接去风州那传承之地吗?”战龙又问。“嗯,先去一趟风州月光城吧,再哪里我还有一段因果要了结呢”洛羽想了想道,他要把传承给他坠月箭诀都月娥武帝的尸体送回月家安葬。战龙没有多说什么,两人一路风驰电掣,洛羽按照脑海中太苍大陆地图中西海州和风州的方向飞向了风州。西海州和风州相接壤,两人的飞行速度不过一月就到快达了离风州边界不远的一片原始山岭。太苍大陆的民风比玉苍还要彪悍,这一路上二人就遇见了不少打劫的路匪,厮杀的武者,小宗门之间的战争。可见太苍大陆上的生存法则更为残酷。两人飞了一个月,虽然说不累,不过也有些烦闷了,二人飞在一片山野峻岭上空,见下方有点点星火,便要落了下去。“咦,这地势,好奇特!”洛羽一见下方这山镇所处地势,露出一丝惊讶。“老大,怎么了?”战龙奇怪问道:“有啥奇特,不就一个小镇子嘛”“不,你看,下方这山川地势”洛羽手持大地说道,他们所在之处是在一片上万里方圆的山岭中。战龙闻言望去,只见下方山川,有八条山脉从八方向这山镇处汇聚而来,尽头正是汇聚成了这山镇所处的这一片山岭。而一条宽百米的大江,又从此处流经而过。“这地形是,八龙锁天元,一河贯长虹!”战龙惊讶道,随后他双目中能量汇聚,只见一股股浓郁的七彩色的能量在这一片山林中汇聚,在山镇中缭绕。“这是灵气!”灵气,也是天地元气中的一种,这种能量极为稀少,而他有一个逆天的作用就是,在灵气长期滋养下,人的根骨可以进化,妖兽可以进化灵兽。c酷、匠网唯一正X1版A,*q其。@他都是盗;版(当然,这种进化只限于二十五岁之下的人族,年龄太大后根骨已经彻底定型了。“没错,正是极品灵地,好地方,在这荒山野岭中竟然隐藏如此一个灵气钟秀的宝地。”洛羽惊叹道。他洞天世界里面自己也创立了一个九龙拱珠的极品灵地。“等等,老大,既然是八龙锁天元,一河贯长虹的极品灵地,你说下方会不会有……”“你说大地灵脉?”“没错!”二人随后用神识探查,却发现下方乱磁流非常严重,武帝神识都无法穿透地面。“奇妙,这地势导致了地磁乱流,连你我的神识竟然都施展不开,走,下去看看”这是一座建立在半山腰上的山镇,人口有上万人左右,二人落在了山镇中,顿时狼犬叫声不停。一听这狼犬叫声,家家户户竟然立马关起了灯,房门庄户紧闭。“咦,这是怎么回事?”二人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异象。洛羽随后走道一家四合为院的民居前,敲了敲院门,:“里面有人吗?我们是过路的行人,可否讨碗水喝?”似乎听见是人声,里面亮起了灯,一为年过花甲的灰衣老者过来为两人开了门,一见是两名容貌俊郎衣着气质不凡的人,这才松了口气。“老人家,我兄弟二人是过路客,拔山涉水来到此处,可否讨碗水喝?”洛羽微微一笑说道。“呵呵,当然可以,两位公子请进”灰衣老者笑道,二人进院,灰衣老者左右望了望外面,快速关了院门,很是小心警惕。“娅儿,有客人来了,快去端些饭菜来”二人进入客厅之中,老者便招呼了一声。“知道了爷爷”一道少女声音响起。客厅中家居简单,一张八仙桌,四把坐椅,还有一盆幽香兰花。洛羽战龙坐下,那老者为二人到了两杯普通茶水,这老者只是后天境八重的普通人,这种修为,在大陆的确只算是普通人。太苍玉苍,先天境之下,皆是定性为普通人,修炼出真气方算武者。“两位小哥不知从何而来,要到何处去啊?”这老者笑问。“我们兄弟二人是流浪武者,居无定所,四海为家,今日走到了此处,见有人居便来歇歇脚”洛羽笑道。“两位小哥竟然是武者,老朽失敬了”老者微微一惊,起身抱拳一礼,二人还礼。说话间一名身穿蓝色碎花裙的十八岁少女端着几碟热好的小菜走了过来,此女眉清目秀,双目大而有神,如有灵气。洛羽战龙一见此女微微惊讶,随后便挑开了目光。他二人,惊讶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