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大学传媒专业,11届,这下还怕找不到你?”秦浩冷笑一声,将服务器中“金色兔子”发表的微博全部下载到电脑。下载完成,秦浩删掉下载记录,悄无声息的退出,微博公司的安全团队到现在都不知道,公司服务器已经被攻破。秦浩翻看着“金色兔子”半年内发表的微博,唯一有一条有定位信息,地址正是洛东饭店,但那是四个月以前的事了。这条微博,点赞的人有几百,评论的人只有两个。秦浩打开微博,输入评论人昵称,搜索到两人都是云阳大学11届的传媒专业生,但两人都不是云阳人。“我看你往哪跑。”有了这两人,秦浩不怕找不到“金色兔子”。进入国家记者网,根据两人认证的讯息,很快就找到了两人的住址及任职的公司。就在邻市,楚州。时间不等人,秦浩关了电脑,出了公司开车赶往楚州。王连之的别墅里,王连之和谢灵儿躺在床上,手里抱着笔记本电脑,看着头条文章,谢灵儿怨毒的冷笑。“美人,现在你可满意,你的仇人已经完了,我问过警局的朋友了,陈梓萌已经被停职,正在监察那喝茶呢。”王连之狠狠的在谢灵儿饱满的酥胸上抓了一把。“什么,只是停职,这才便宜她了。”谢灵儿还不满意,她因为一个采访丢了工作,陈梓萌不丢了工作,她怎么能泄恨。“美人,这你就不懂了。法律程序都需要一个过程,警察最怕什么?他们怕的不是法院、纪检,而是监察。一但落在监察手里,她的前途几乎是废了。监察调查结束后,才会交由法院审理判刑。”“哦……那林傲雪呢,这个贱人我也要她身败名裂,如果不是她有钱给陈梓萌这个小贱人撑腰,疏通关系,陈梓萌这个小贱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是科级干部,还是分局副局长。”“古人有云:宁得罪找人,莫得罪女人,你还真是朵带刺的玫瑰。我是做企业的,企业最怕什么我还不知道。放心吧,就这两篇文章,清水集团不破产也要元气大伤,一个没有信誉的企业,是很难立足的。”谢灵儿大喜,眼里包含着水雾,感动道“亲爱的,你对我真好。”说这话时,有几分真诚,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为了美人重拾微笑,这点小事我自然会做好。我帮你报了仇,你怎么报答我。”王连之手伸进谢灵儿内裤中,病态的揪着谢灵儿私密之处的芳草,猛然一拽。谢灵儿痛得惨叫一声,眼泪就要滑落,可看到王连之阴森的神色,急忙将泪珠收回去。“啊……”可,她的忍让,更是助长了王连之变态的气焰。王连之又是用力一拽,这次谢灵儿在也忍不住,泪珠滑落,可换来的不是同情,而是王连之变态的大笑。王连之手伸出被子,张开手,手掌里一团黑色的短毛。私密处被硬生生拔毛,这是何等的变态?而谢灵儿连这都能忍,又是何等的对自己残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种女人,绝对比男人还要可怕。不要忘了,谢灵儿的脸蛋、身材都挺不错的,身体就是她的武器。这个年代,一个有身体优势的女人,完全不愁找不到挺她的男人。“我就喜欢你这委屈、幽怨的小模样,再来。”王连之,一个四十多岁还不结婚的男人,有钱有势,以玩弄女人为主,这样的男人,内心的阴暗,比魔鬼还要可怕。不得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为了目的,出卖自己的身体、尊严、灵魂。一个为了自己的变态的兽欲,以折磨女人为乐,这两人的搭配,绝了。谢灵儿不敢拒绝,如果她拒绝,她不但前功尽弃,还很可能受到更残忍的摧残。挤弄着眼泪,露出王连之最想要的表情,这么贱的人,简直就是人性的悲哀。王连之阴笑着掀开被子,脱掉谢灵儿的布料少的可怜的小裤,那丘峰上,被拔毛的地方,红得可怜,渗出稀少的血迹。“哈哈……来吧。”王连之疯狂的大笑,分开她的双腿,一把抓住大半芳草,猛的一拽。“啊……好痛,好痛啊……”谢灵儿的惨叫与痛苦的颤抖也许是她工作以来最真实的表达。她的惨叫,让王连之更加变态,谢灵儿凄厉的惨叫声中,一根根芳草被暴力拔除。可就是这么惨痛的下场,谢灵儿居然情动了。蜜泉中,居然热流涌动,床单上,留下大片湿漉漉的痕迹。后续的,呵呵,无法写明,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懂,此处就不详细描写。楚州彝族自治州,是省三大少数民族自治州之一。楚州最出名的旅游景点,莫过于恐龙谷。而吃住,自然就是彝人古镇。这两天,刚好是彝族的重大节日,火把节。彝人古镇上,商家、本地彝族摆放出彝族的特色食品欢迎风尘仆仆的游客。秦浩进入楚州时,已经是黄昏,刚好是彝族人民欢度节日的时刻。一入城,节日的欢乐气氛扑鼻而来。秦浩前往彝人古镇,要找的人是楚州电视台的记者,这种日子,她们应该会出现在彝人古镇。不到最后关头,秦浩不愿意上门或者去人家单位打扰人家。巨大的广场上,高架的柴堆燃着熊熊大火。本地彝族和游客,已经抬着火把,围着火堆跳着民族舞蹈。周围的商家,各种小吃香味扑鼻,秦浩一下车,就被香味诱的食欲大开。当看到烤得金黄的烤全羊时,秦浩露出怀念的神色。他不由得响起,刚入伍的第二年,他新兵下连到川省的西昌救灾,当地的彝族百姓就用烤全羊感谢他们救灾的军人。秦浩怀念的不是美味,而是为人民服务的使命,及救灾过后老百姓脸上的那种淳朴、真挚的微笑。“老板,来只羊腿。”秦浩走到摊位前,指着金黄的羊腿。“得嘞,一看先生就是行家,别的不敢说,这一代要说烤全羊,老汉的手艺绝对是出名的。”近五十岁的中年咬着浓重的少数民族腔,客气中有些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