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浩等人吃饭时,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清上良,含恨出手,连夜拨打了不少电话。凌晨,秦浩正和杨若兰恩爱时,接到各公司的紧急电话,公司账户连夜被冻结,包括清水集团。“怎么了老公?”杨若兰深知清上良不会善罢甘休,换做是任何人,自己的儿子被当众枪杀,都忍不下这仇恨。“没事,我打个电话给傲雪,让她做好准备。”秦浩微微一笑,不过语气有些心虚,小心翼翼的看着杨若兰表情变化。杨若兰柔情一笑,抱着秦浩的脖子,亲吻了秦浩一下,认真的看着秦浩的眼睛,眼神里是理解和坚定。杨若兰不用说什么,秦浩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抱着杨若兰拨通林傲雪的电话,让林傲雪按照事先安排的计划做好准备。打完电话,秦浩就把事情扔一边去,继续恩爱去了。还有什么事,比和心爱的女人恩爱重要?而首都京华酒店里,扁正阳送邓如凤回套房,秦浩吩咐过的服务员,偷偷把香薰点上,咳咳,这种香薰,情侣酒店一般都有。邓如凤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手搭在扁正阳脖子上,两人就这么倒在大床上。“不能喝就别喝,装什么女汉子。”扁正阳皱着眉头,人家好歹是个黄花大闺女,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不对啊,这头怎么有点不对劲,我的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扁正阳迷迷糊糊的,感觉有点头大,特别是某个地方,居然有了很大的欲望。“嗯……抱我……”被酒精烧的小脸通红,邓如凤迷迷糊糊,双手脱着长裙,当那粉嫩的粉颈、香肩、沟渠向扁正阳开放时,扁正阳的头更重了。“好热啊……抱我……我要抱抱……”邓如凤不知道自己处在多么危险的境地,身上的裙子慢慢往下,春风越来越美妙,当无肩前扣式小内露出,与那挺拔、粉嫩的峰峦仅隔有一布之隔。“嗷……好大……好软……”扁正阳这家伙,平日比秦浩斯文,可这时候……当他小心翼翼的咸猪手攀上峰峦时,居然发出欠揍的声音。然后,咳咳,然后发生了什么,小伙伴们可以加我的书友群……哈哈……第二天一早,红日刚升,床上的两人醒来,一睁眼,两人都一脸不敢置信,下一秒,两人不约而同的拉起被子。“啊……”又是不约而同的尖叫,两个赤身露体的男女,各自跳下床,邓如凤眼疾手快抓住被子,将自己包起来。而扁正阳,可怜的只抓到两个枕头。一手抓着一个枕头,一个挡前,一个挡后,滑稽又苦逼。“扁正阳,你居然把老娘给睡了,你……你……混蛋……”邓如凤清晰的看到床单上那一抹鲜红。“卧槽,明明是你把老子睡了,可怜老子守身如玉这么多年,邓如凤,你还老子的清白。”扁正阳居然哭了,是真哭。从他女友客死异乡后,扁正阳再没碰过女人。此刻,他对女友抱有深深的犯罪感。“扁正阳,老娘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无耻的男人,老娘是女人都不哭,你哭个屁啊。”邓如凤无语的咆哮。“呜呜……小英,我对不起你,呜呜……”扁正阳却哭得更凶了。一个大男人,居然哭得如此伤心,如此渗人。邓如凤不由得就像被揪住了心一样。(作者提示:女人天生比男人更有同情心,从同情心下手,很多女人都会中标……咳咳,继续码字)邓如凤把扁正阳的资料调查的清清楚楚,扁正阳和秦浩是一类人,即便是斩断他们的四肢,碾碎他们的头颅,他们也绝不会落第一滴泪,而这样的男人落泪,往往是触碰到埋葬在心里最深处的秘密。“那个……别哭了,我……没有……怪你。”邓如凤慢慢靠近扁正阳,断断续续的。扁正阳抽泣道“你不怪我,你居然不怪我,我……你太好了……”扁正阳无语的往后退,天下还有这么傻的女人,不知情下失身,居然不怪罪魁祸首。噗嗤!突然,扁正阳脚下一响,扁正阳用枕头挡住自己前面的春光,蹲下身看踩碎的东西。当看到是香薰器时,脸色一变,特别是香薰片上的英文字母。“妈的……妈的……”扁正阳如疯了一样,在房间里寻找,片刻之后,居然找到十几个被点燃的香薰器。“秦浩,你居然算计你的兄弟,老子和你没完!”扁正阳明白了,为什么他昨夜不胜酒力,这么多催情香薰,在加上一个大美女,不出事才怪。“你在找什么?”邓如凤被扁正阳一会哭,一会疯弄糊涂了。“那个,如凤,我们这样……”一个小时后,酒店餐厅里,两对璧人对面而坐。邓如凤抱着扁正阳的手臂,扁正阳一脸愤怒的瞪着秦浩。秦浩面带微笑,对扁正阳的愤怒视而不见。而杨若兰,已经知道秦浩的恶作剧,有些心虚,毕竟一个是自己的闺蜜,一个是老公好兄弟。“那个,你们快吃吧,等会还有得忙。”秦浩见三人都不动手,就自己在吃,有点不好意思。“秦浩,你什么意思,有你这么对兄弟的么?”这话,居然是邓如凤问的。“邓小姐,我这也是无奈啊,我这兄弟,什么都好,就是不善于情感交流。自从他来到首都,不知在哪见过你,就对你茶饭不思,我这做哥哥的,实在不忍心看着兄弟受相思之苦。”秦浩满嘴跑火车,扁正阳昨夜和邓如凤是第一次见面好不好。“秦浩,你答应过我不说的,你……你可恶……”扁正阳暴怒,可邓如凤脸上却一红,眼神里有些莫名的小精彩。“唉,你看,我这兄弟,情商有问题,哎哟,我这个脑子哟。”两人一唱一和,邓如凤只关注着扁正阳,没有发现杨若兰一脸的无奈。都说爱情中,男人的某些话千万不能信,可女人就爱听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