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视华夏为仇敌,一次次推动对华夏发动战争的家族,外人却不知道,此家族始终保持着华夏的祭祀习俗。只对族长开放的祠堂里,供奉着一个叫徐福的祖先。可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每当有历史学家提出倭国人的祖先来源于华夏秦朝时,甲贺流控制的议员、团体,是最先反驳的人。从甲贺流的历史根源来看,就可以看出,秦浩为何在此紧要关头时,选择甲贺流作为目标。数次潜入倭国执行任务的秦浩,自然得知甲贺流的来历。他不是民族主义者,但他是爱国主义者。原本以为两国签订友好条约后,就能一笑泯恩仇。可自安龟上台做手相后,这个沉寂了几十年的忍者家族,又安耐不住寂寞,出来到处煽风点火、为非作歹。比如让国人愤怒的钓岛国有化事件,据华夏军方的情报,就是甲贺流在暗中操纵。犹记得汉武大帝中,汉武帝晚年时的台词:勿要使夷狄敢小视中国,勿要使乱臣贼子敢窥测神器。还有一句是: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和平年代,不可能轻易对其他国家发动战争,秦浩不想,也无能力去推动战争。但今天的他,手里拥有庞大的资源,是时候为祖国、为历史做些事了。所以,甲贺流,不灭难以对华夏历史以来的屈辱负责,不灭,如何对得起那些深埋地下的千万枯骨。不灭,如何对得起那些被强虏到倭国的数百万劳工?秦浩做此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原本打算等收拾了罗斯柴尔德家族,再去倭国走一趟。但,甲贺流胆敢派忍者进入华夏,这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无论忍者的目标是否是他,只要甲贺流的忍者敢入华夏,他们就是在找死,罪无可恕。甲贺流不是一般的财阀,财富惊人的同时,还拥有着强大的忍者队伍。单是从经济上打击,只能是伤筋动骨,动不了他的根本,更别说灭亡了。对付甲贺流,难度甚至超过了福莱克家族。经过大半月的计划,秦浩和陆金权启程前往倭国,看到秦浩同行的人,陆金权别说有多难受。私人飞机上,陆金权看着围在秦浩身边,莺莺燕燕的几大美女,无奈的说道“你们这样撒狗粮,有意思么?”秦浩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靠在真皮沙发上,得意的说道“我理解你的羡慕与嫉妒。”“我今生最错误的决定应该就是和你同行。”陆金权被气得吐血,看看陪着他的女人,差林傲雪等人不是一丁半点,与林傲雪等人一比,他连下手的欲望都没有了。“要不要我让机组人员打开舱门,你可以选择独行。”秦浩邪恶一笑,三千米的高空,如何独行?陆金权嘴角抽了抽,站起身来,拉着同行的女人就走了。再呆下去,非要被秦浩用话给噎死。东京成田国际机场,规模可以比拟华夏的首都机场,一个人口刚过亿的岛国,城市建设,比华夏还要繁荣。虽然倭国可恨,但我们不得不佩服倭国。二战之后刚过四十年,受制裁的倭国经济就差点挑战了米国的世界霸主。要不是米国的阴险毒计,用一份广场协议将倭国的经济差点弄崩溃,或许今天的世界第一大经济体,就是倭国。一下飞机,见秦浩对如老马识途一样,陆金权无语道“世界上还有你不熟悉的地方么?”“有啊,比如你家里。”秦浩的回答,让陆金权果断的闭嘴。从两人合作以来,试探、过招无数次,但都套不到有用的讯息,互派的无双眼睛,暂时都成了摆设。陆金权突然灵光一闪道“前几年来倭国时,我记得去过一家叫东京酒家的餐厅,不如我们今晚去尝尝。整个东京,他家的三文鱼绝对是最正宗的。”“今晚没空,过后再说。”秦浩果断拒绝。“东京酒家,我在国内都听说过大名,秦浩,要不我们去看看吧,我可喜欢三文鱼了。”可是,舒媚这个吃货让秦浩差点吐血。“我的姑奶奶,你知道那是什么餐厅吗?”秦浩无语了,要是真代她们去,他的腿还要不要的,以后的性福日子还要不要的。“不就是三文鱼、倭国酒吗?”舒媚天真的问题,让下套的陆金权差点捧腹大笑。秦浩急忙蒙住舒媚的嘴,在她耳边悄悄道“那是倭国有名的LT宴,菜都是放在人体上……”“啊……好恶心啊,你们太坏了,你说,你有没有去过。”舒媚脸色涨红,逼问着秦浩。“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去过两次以上。”省略号以后的半句,秦浩是在心里说的。“哼,我才不信,林姐,秦浩他……”“媚儿,老公他们在谈正事,你不要打他们的岔。”什么叫高情商,这才是。林傲雪在外人面前,绝对给足了秦浩面子,秦浩还能不对她死心塌地。“陆先生,你先去办事吧,晚上见。”秦浩立即义正言辞,坚定的眼神让人相信,他绝对不会去东京酒家。“嗯,晚上东门大街见。”陆金权点点头,打了辆的士就走了。陆金权刚走,林傲雪就一爪扭着秦浩腰间,淡淡道“你要去我不拦你,但你一辈子都别想在碰我。”“废话,有你们几位祸国殃民的国色天香陪伴,傻子才去。”秦浩这话说的,让众女脸上不屑,心里却甜蜜蜜的。“又是华夏人,到哪都撒狗粮,恶心。”都说撒狗粮有危险,这不,有人上眼药了。秦浩一回头,见一个头发染的七颜六色的倭国青年揽着一个肥婆的腰,那肥婆,少数也得两百斤。“卧槽,这是肥……猪……”那青年最多有一百二,而肥婆却至少两百,秦浩严重怀疑,这样的绝配,他们怎么干事的。“八嘎呀路,你说谁肥猪。”不止肥婆,就连被一堆肥肉包裹的青年都怒了。“谁答应谁就是咯,死肥猪。”秦浩直接竖起了全球都懂的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