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区总部,安洁并没有怀疑电话的真实性。第一,没人会相信宫本武藏被软禁,第二,宫本武藏和她的事,极少有人知道。不得不说,蠕虫病毒团队真的很可怕。凡是存在过的,近两年发生的事,只要给他们点时间,没他们查不到的。可惜,这样的一支团队,他们选择效忠的不是自己的祖国,而是神秘组织。他们虽来自不同国家,但他们完全可以为国际互联网安全做出贡献。正所谓,技术无罪,有罪的是人心。但,又不得不承认,如果他们为国效力,又绝无可能拿到今天所拥有的高收入。南区的情报,一直在由安洁负责,一道指令下去,想要获取的信息能以最快的速度传到她手上。电脑叮的邮件提示声,安洁淡定的打开邮箱,进来的是一封加密邮件,输入极其复杂的密码后,邮件内容才显示。邮件的内容是一个人的行程,安洁满意的笑了笑,将邮件页面拉到最底,邮件自动启动自毁,永无找回的可能。宫本家族,坐落于靖国神社坐侧,从距离来看,可见宫本家族的历史渊源。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事实,从靖国神社建立至今,管理靖国神社的人,皆出自宫本家族。可悲的是,不少到倭国旅游的国人,花费着巨额门票参观靖国神社,给这个对华夏犯下不可饶恕之罪行的家族,提供源源不断的门票收入。宫本家族掌权者,是宫本武藏的父亲,虽以年过七十,但千万不要小看这老家伙的影响力。无论是黑、白两道,老家伙的影响力都极大,毕竟,他是甲贺流的代言人。此时,宫本野夫召集家族在黑龙会的任职长老开家族议会。宫本野夫看着一帮长老,淡淡道“我的儿子武藏,年过四十,已经达到进入长老会的条件,你们安排一下,让他尽快进入长老会。”“会长,我们家族已经占据了十五席中的八席,且名额已满,还有三年才换届,此时讨论这个问题,恐怕其他的长老会不快。”“嗯,我同意此看法,我们宫本家对黑龙会一向实行高压政策,打破惯列提前安排长老名额,恐怕其他的长老会反弹。”“是啊,我们毕竟只是甲贺流的代言人,黑龙会还是姓甲贺,不姓宫本。”众人的答复,让宫本野夫有些失望,他只是为子女铺垫后路,他有什么错?黑龙会姓甲贺不假,但宫本家经营了数十年,付出的心血,难道不该得到更多的回报?“这还不简单,黑龙会早承诺过老夫。武藏的长老席位已经内定,早晚都要进,为何不能早进。让其他家族让出一个名额不就可以了?”宫本野夫的凌厉让众人一惊,这么明目张胆,必然引起甲贺流的不满。宫本家族越做越大,甲贺流早有怨言,要是长老会在进一席,必然引起甲贺流的防备。但,宫本野夫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此时,恐怕难以挽回。就在众人心惊之时,在黑龙会任职的长老们电话几乎是同时响起。“长老,大事不好了,大岛家族的长老在度假的庄园遇袭,生死不明。”汇报的内容,也几乎一致。八位长老几乎同时站起来,面面相觑。“查,一定要查清楚,是谁干的,大岛长老是否脱险。”八大长老怒吼着,从这一点上看,长老会还是比较团结的。“何事如此惊慌?”宫本野夫眉头一皱,都五六十岁了,这些人还如此不淡定,让他有些失望。“会长,刚得到消息,大岛正雄遇袭,生死不明。”“这还不好吗,连你们去说话都省了,武藏进入长老会已经板上钉钉,那就散会吧。”宫本野夫不管别人的死活,甚至连同情都没有。“会长,此事不对劲。为何我们刚讨论,大岛正雄就遇袭,此事是偶然?还是有人策划?”“与我们宫本家族有关系?”“会长,大岛正雄一遇袭,武藏就进入长老会,这让人怎么想,大岛家族可不好惹啊,他们和山本家族可是亲密的盟友啊。”长老们苦口婆心,他们理解宫本野夫为儿子铺路的苦心,也理解他策划宫本家族在黑龙会掌握更多权利的大计,可眼下不是好时机啊。“混账,他大岛家族区区一个二流家族,我们宫本家还怕了不成。去,武藏如果进不了长老会,老夫就让长老会改姓宫本,老夫看谁敢和宫本家叫板。”宫本野夫这句话,已经是在强调宫本家族的实力了。的确,除了甲贺流这样的隐世家族,宫本绝对是倭国的一流家族。大岛正雄在自家的度假庄园遇袭,震惊了整个黑龙会。大岛正雄代表的不止大岛家族,更是黑龙会一方势力,袭击大岛正雄,挑衅的不止是大岛家族,更是黑龙会。在剩余的十四个长老联名令下,黑龙会彻查袭击者。大岛家族更是施压黑龙会,特别是亲大岛家族的东区,把目标直指南区。宫本武藏要进长老会,这在黑龙会里众所皆知。因还有三年才换届,宫本武藏偶有抱怨,在加上新仇旧恨,东区爆发了压制已久的怨气。唇亡齿寒,山本家控制的北区,第一时间响应东区,同样将目标锁定南区。双方启动卧底,调查南区。事实证明,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大量卧底的调查下,安洁,成了北区、东区的怀疑对象。酒店里,秦浩看着宫本武藏兄弟俩手机上进来的一条条短信。邪恶的笑道“乱了,乱了好啊。自古以来,敌人内部不乱,己方又何来的机会?”突然,林傲雪随意插了句嘴道“我听马克说,安洁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噗!秦浩刚喝到嘴里的水直接喷到林傲雪胸口,被噎个半死的秦浩尴尬道“林大美女,你这是要把噎死是不是?”“秦浩,你胆子肥了,你给老娘清理了你的口水。”林傲雪看着湿漉漉的衣服,怒火瞬间冲天。“来咯!”林傲雪一发怒,秦浩把男人的节操立即丢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