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蒋冰说着皱了一下眉头,“你有什么好找的?”王辰却没有回答蒋冰的问题,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因为今天碰到的事情实在太怪了,两名大头目忽然出现,却并没有做什么事情又忽然撤离,王辰不相信飞鹰帮会做这样没有意义的事情。不过现在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想了一会儿,王辰干脆不再多想,事情总会到来的,现在想得再多也没有用。于是王辰便开始逐客,将蒋冰和叶答等人统统打发走后,他又倒在床上睡了起来,阴阳九针所耗费的精力不是睡一下就能弥补回来的,王辰经过刚刚的打闹又有些困了。这一觉又是直接睡到了晚上,当王辰迷迷糊糊醒来之后,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于是他立马起身,准备回家。不过当他准备换上自己那件标准的麻衣套装时,他突然发现旁边的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位女子,此女子紧闭双目,脸型却完美到了极致,好似一个下落凡尘的仙子一般,只不过可能是因为病魔的缘故,脸上毫无血色。医馆三楼的病房本就是开放式病房,房区内摆放着几十张病床,有病人躺在旁边王辰倒是并不意外,不过见到医馆开业以来第一位除王辰外住进病房的病人,王辰还是有些好奇地上去想要把一下脉。倒不是王辰无所事事,而是一般的疾病经过黄院长的治疗大多不用住院,而这名女子也看不出任何跌打骨伤的地方,所以王辰想要看看女子到底生的什么病,如果病情严重的话他不介意帮她一把。可是,就在王辰掀开女子的被子,把她的玉手拿出之时,王辰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惊愕之色,此女子的手腕上居然有一个黑色的纹身,这个纹身王辰不可能认错,正是飞鹰帮的纹身!王辰眉头一皱,他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窗外并没有暗眼,于是便依旧帮女子把起了脉。感受到脉搏的跳动,王辰的脸色一下从平淡转为惊讶,到最后变得有些难看,他把女子的手缓缓放下,接着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此女子身上中了剧烈的毒素,这个毒正是和蒋冰身上的毒一个毒性,虽然女子身上的毒没有中午蒋冰所中的毒性强,但是看这个脉搏显然也是中毒已久,此女子尚还有一口气在,但也只剩这一口气了。最近发生的事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王辰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江宁市出现这样恐怖的剧毒,他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飞鹰帮,现在眼前出现了一名中了毒的飞鹰帮成员,或许可以从她的身上找到一丝线索。想到这里,王辰便不再犹豫,他又拿出了针包,这一次是普通的大针包,因为他这一次并不想动用阴阳九针。女子的毒性比蒋冰的毒弱,回春针法已经足够帮助她驱毒了,再加上王辰刚施展过阴阳九针,如果短时间内再次施展的话,说不定刚施展到一半人已经昏过去了,这样的风险王辰不想承担,这不仅害了他,也害了这名女子。回春针法需要扎在女子的上身胸膛和肚子部位,所以王辰必须要脱下女子的衣服才行,当他慢慢帮女子衣服脱去之后,他发现这名女子并没有穿胸罩,那有着近乎完美的曲线身材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望着那两座高峰,王辰咽了一下口水,接着对着那名昏迷的女子说道:“不好意思冒犯了,不过为了救你,也只有这样了。”说着,他开始抽出银针,随后熟练地把银针一根一根插在女子的身上,回春针法需要的是七七四十九针,每一针都要准确地扎入关键穴道,然而王辰早就在实战中演练过了无数遍,于是这个过程对于他来说反而有些轻而易举。而且不知为何,自从上一次火毒莫名其妙消失之后,王辰便发现自己的精神力突然又强大了几分,以前施展回春针法还会弄得自己有些虚脱,但现在最多也就是流一些冷汗,并没有太大的疲惫感了。正想着,回春针法已经完成得七七八八了,只要再扎入最后几针,针法就算是大功告成了。这时,医馆三楼的楼梯口突然传来了一些嘈杂的声音。“你们医馆怎么回事,连我女儿的病情都测不出来,你们和红慈医院里的医生一样都是饭桶!”“王先生不要激动,等我把我们的馆长叫醒,他一定能治好您女儿的病。”“哼,我不会再相信你们这些医生了,我现在就要把女儿接走!”说着,几个人影便走上了三楼,为首的是一名身材健壮、颇有领导风范的中年男子,在他的身后跟着两名面无表情的保镖,而身边,则是脸色有些着急的黄院长。几人上了楼,老远就看到了那名女子上衣被脱得精光,而王辰则站在一旁对着女子胸膛上捣鼓着什么。那名中年男子见状先是一愣,随后恼羞成怒地大叫道:“住手,你在对我女儿做什么!”王辰听到声音,他知道现在有麻烦了,不过他却并没有回头解释,因为回春针法只差最后几针了,这个时候如果分心导致出错,那么前面的几十针也都白扎了,并且这名女子的最后一口气也可能会因为这个缘故而彻底消散。于是他便继续自顾自扎着银针,只不过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中年男子见到王辰并没有因为他的吼叫而停下来,而是继续对着自己的女儿进行非礼,于是他脸色直接阴沉了下来,并朝着身后挥了挥手说道:“杀了他!”两名保镖听到命令,立马有了行动,只见两人一人一边朝着王辰跑了过去,手上均闪着一丝银光,一看就知道是一把锋利的小刀。这时,黄院长也急了,他急忙对着中年男子说道:“王先生,不要冲动,他是我们的馆长。”“敢对我女儿动手动脚,无论他是谁,今天他必须死!”中年男子丝毫不理会黄院长,在他的眼里,王辰此时已经是一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