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是不是你的真心话,我都要你亲自说出口,不然我不会相信”!信封被任风震成了齑粉,泪痕随风飘散,他的脸上早已经看不见来时的笑容,变得很冷。“不好了……”突然,长河镇一阵吵闹,人声鼎沸。任风从失神中醒来,陈曦不是无情的女孩,在他没有见到少女之前,他什么都不愿意相信。“谁能够救救我爷爷,他快被人打死了。”开口之人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男,他神色焦急,慌慌张张。然而,镇上的居民没有人站出,反而一脸的惊恐,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了?”出现在了镇子中,任风朝着人们指指点点的少年走去。“白天门的人又来了,因为我爷爷不愿意交出粮食,被他们打的快没命了。”见有人走来,少年连忙开口告知。原来,这两年来,白天门弟子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出现在长河镇,要求每家每户一个月内上缴大米百斤,若是没有交足,便会被殴打。人们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是对方可是仙人,凡人又怎能打得过他们。自那日起,长河镇每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很好,自己找上门来了”。任风眉毛都竖了起来,一步迈出,瞬间消失,眨眼来到了镇外。一老者披头散发,脸颊肿胀,有一缕缕清晰的淤青指印,嘴角还有胸前沾满了血迹,显然被人抽过嘴巴。“你们怎么能这样,放了镇长!”村中的青年全都抽出镰刀,与前方的人对峙喝问。“什么怎么了?”前方站着几个年轻人,他们漫不经心,根本没有将几人放在眼中。“你们凭什么打人?”一长河镇青年满脸怒气的问道。“凭什么?就凭我们是仙人!仙人要你们上交粮食,都敢找借口推辞,我看他是老糊涂了”!白天门当中一个年轻人满不在乎的说道,脸上带着冷笑。“这个老东西还真有一定的威望,挨了几个嘴巴而已,你们就想为他拼命,如果活活打死他,你们又会如何呢?”那几个年轻人揶揄。“你们......”长河镇的青年愤怒,举着长刀向前走,道:“你们欺人太甚”!“怎么,就凭你们几个凡人也想翻出什么风浪?想找死的话,都尽管上前来。”那几个年轻人扫视众人,全都露出不屑的神色,其中一人更是高高扬起手掌,向着长河镇镇长那颗白花花的头颅抽去。“啪”!非常响亮的大耳光,不过并不是抽在镇长的脸上,而是抽在了他自己的脸上。任风赶到,面色冷漠,将老者扶了起来,运转出生命精气,将他的伤势稳住,快速修复。“你......你是什么人”?!被抽了一个耳光的白天门弟子发懵过后,怒吼:“你找死”!“啪”!任风反手一巴掌,又将他抽飞了出去。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人是谁,很是陌生,一来就扇了仙人两巴掌,这是要逆天吗?!任风对这个门派腻烦到了极点,先是派出弟子暗中跟杀他,又不知使出何种手段,让的陈曦留下那封信件,现在居然上门来霸道行事,欺负平民百姓。“哪里来的土老冒,也敢和白天门作对?!”几名年轻人色厉内荏,他们怎么会看不出任风的强大,此刻抬出门派来威吓。“白天门......”!任风喃喃自语,联想到了许多,而后霍的转过身来,道:“今日我就替天行道,这个门派没有必要存在下去了!”“你……狂妄!”当中一人冷笑,道:“你若对我们不利,方圆五百里内,但凡修士都会追杀你”!“噗”!任风轻轻一弹指,这个人的头颅直接粉碎,死尸栽倒在地。对方不过造府镜修士,对上他,只能是死。“误会,完全是误会,刚才那个混账是门主的子孙,跋扈惯了,与我们无关”!可惜,求饶声来的太晚了,任风内心杀意滚滚,想到了一切的一切,无情出手,很快将他们全部击杀。“小伙子,多谢你出手相救,但我劝你一句,还是快点离去吧,这事与你无关。”镇长开口,嘴角淌血,他感激的看向任风,但是眼眸又一片死气。“他们是白天门的人,如果报复起来,我们的长河镇的老百姓都会死啊。”居民中有人担心。“无妨,以后将不会再有这个门派。”任风平静的道来,他早有了解,白天门仅是一个小派,门中最高境界者不过修进了养神镜而已,顶多只修成后期。“小伙子,千万别冲动,那些可都是能够飞天遁地的仙人,我们万万不能得罪了啊”!长河镇镇长焦急劝说的,他看着少年的脸庞,有些古怪,总感觉有些熟悉。“无妨,我自小跟随仙人修行,对自己的实力很信任,不会出问题的。”任风微笑道。“你是......两年前居住在陈家客栈的那个仙人!”有一青年惊呼道,认出了少年的身份,差点就给他跪下了。所有人都呆住了,这摸样,除了身高变了,容貌几乎没错了。“是我。”任风没有隐瞒,直接告知。“白天门,但凡踏入修炼一途,便不得对凡人出手,显然他们已经犯了大忌。”这个门派称得上一颗毒瘤,任风决定拔除。然后找少女问个清楚。还没有等任风行动,仅仅过去半日,白天门的人就找上门来了。在镇子中呆了半日,当他想要离去,刚刚踏出长河镇路口时,几道神芒向他斩来。“你们的鼻子还真是很灵,这么快就寻上门来了。”任风闪身后,看着几人逾越道。“这么说,我白天门失踪的几人是你杀的?”其中一人喝问。“原来你们并不知道是我杀得,那为何直接向我出手?”任风冷笑。“你形迹可疑,不像是长河镇人,且有不凡的修为,自然要拿下你一问。”开口的是白天门的造府镜弟子,一身威压镇向任风。几人在这白天门管理之地跋扈惯了,即便知道任风不凡,也没有将他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