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呀,就是不听话就找不着媳妇的意思嘛!”小柔说完,又捂着嘴一阵娇笑。斜着眼睛瞅瞅她,我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不知道哪个爹告诉她这么一个歪理,还好意思在这儿说。小柔就这样,个别时候像个小孩儿似的,这也是她的可爱之处,对此,身边的人都很了解。“好啦,别闹了,鬼魂什么的很恐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说着,伸出手来去拉她,却没想这妮子皱着小脸往后一退,“不嘛。”“听话,再闹就把你塞花盆里。”皱着眉头,我说。“哼,就会吓唬人,有本事你塞一个我看看。”小柔闻言,十分不满地抱着肩膀,我也不客气,见她并不妥协直接将她抱起来强行带走。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一开门幺儿就乐颠颠地跑了出来。小家伙好像很开心,轻轻一跃便钻到了小柔的怀里。小柔抱着她,还笑盈盈地在那小家伙的脸上亲了一下。我要了仓库的钥匙去把自己的行李弄出来,却发现仓库里头空空如野,跑回来问小柔这是怎么回事,谁成想这妮子半开玩笑地对我说:“你的东西在里面的房间里,现在这里寄宿的话,我可以给你打个折,这样吧,房租一天300,食宿全免。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多少......”一听这话,我差点笑出来,一天三百,姑奶奶你可真够黑的,有这钱我住酒店好不好啊,何况在这里窝着还要被你欺负。“怎么,你还嫌弃啊!”见我不太感冒,小柔撇着小嘴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你这家伙真是的,跟一个大美女住在一起这点钱还算多么?再说了,人家好心好意收留你,你这什么态度嘛......小没良心的......“小柔说着,摸摸幺儿的脑袋,”你说,他是不是很讨厌......”“咕——”那小狐狸听后,眯缝着眼睛叫了一声,看神情还真像是在答应。见她俩一唱一和地很热络,我摸摸鼻子一阵无语。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走进屋里一看,里面是一个很小的房间,从书桌和那小床上去分析,应该是夏肉肉小时候住过的。自己的行李被她放在书桌上,经过多重加密的电子设备也都摆在那里。真要住在这里么?这么早就住在一起,好像不太好吧......哎呀......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后悔。鬼仆说过,在火焰重燃之前不能近女色,要不然我这段时间的努力就白费了,当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来这是何等蛋疼的规矩啊!人这一生,最痛苦的不是没有机会,而是机会就在眼前却没法抓住!心念于此真是沮丧得很,一心想着早点修炼成功把小柔这家伙办踏实了,要不然可真对不起这个好机会了。哼唧一声,我一翻身爬在床上,狠狠地在那床头嗅了一下立时变得惆怅无比。其实,小柔的本意是委婉地将我撵走,所以才会要了那么贵的房租,可她万万没想到我会赖在床上不走,更不会想到我真的在她的房间扎了下来。不过,作为一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就很听话的社会主义好青年,我还是很本分的,我敢以小胖的名义担保在那么一段时间里自己什么都没做,我不是有贼心没贼胆,而是从长远考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很客观地说,在当时的情况下要推倒小柔其实并不难,但是,在这么个节骨眼上对她做什么多少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三爷爷说,知恩图报是武林中人不能忘却的,在没完全确立关系之前,我不想对小柔的未来产生任何影响。小柔见我很老实,也就没有多说,反正就是吃饭的时候加双筷子而已,对于一个自己住了很多年的小妮子来讲,有个人陪着一起闹一闹也是好的。而且,在调戏与反调戏的角色互换中,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无比接近了,那种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感觉真的很温暖。我们一起吃,一起住(非同房),一起坐在沙发上看些无聊的小电影,有时间的时候还会带着幺儿出去走一走,没什么波澜,倒也过得其乐融融。小柔依然在报社工作,偶尔还会带点趣闻回来,但是,这妮子天生活泼,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儿,今天跑去钓鱼,明天跑去购物,后天或许就一整天没了踪影,对这种状况,报社里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人家是后门兵呢。和这就知道玩的夏肉肉完全不同,我的业余时间主要放在练功上,为了不被打扰,我经常等这小妮子睡着才开始练功。《焚天诀是》一种非常奇妙的功法,经过鬼仆的调整之后,我很少主动地凝聚灵气。可即便这样,还是可以感觉到几股暗流在体内涌动,扩散,只要静下来,那种感觉就愈发地明显。鬼鬼说,早年间的修炼已经让这东西在体内生了根,这就和武侠小说里的内力一样,即便不去主动积蓄它也会自己不断恢复。她还说,真正的境界是不断扩充自己能够承受的量,而不是刻意让它处于一个很巅峰的状态。所谓户枢不蠹,流水不腐,灵气的更替对修炼者体内的平衡也很重要。不幸的是,这段时间出了一点问题,可能是重燃焰火的愿望太过强烈,在修行的时候我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异状,那几天总觉得头晕恶心,两只眼睛也痛得厉害。鬼仆说,我太急躁了,不知不觉失去了清净平和的心态才会这样,她还问我为什么会如此焦躁,我没好意思说。一个面容姣好,身姿诱人,还整天穿着齐臀小短裙乱晃悠的小美女放在你面前,而你却不能越雷池一步,这样的遭遇对一个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来说是不是太过残忍了?有的时候,我都想搬走了,因为,我清清楚楚地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就算不被天雷劈死也会憋出内伤。小柔对此也很疑惑,常常歪着脑袋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我,瞅那样子,八成以为老夫遇上了什么难以启齿的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