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摸摸下巴,我问,“对,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老杨说着,从那小女警的手里接过一个本子來,一边翻看里面的记录一边对我说:“我记得,第一次跟那小子做笔录的时候,他说过他叔叔发现自己有问題的时候基本就在那个点儿,他还说,当时他们起夜上厕所不小心发现的,你看你看,五点多钟,”“照你这么说,这两个人还真跟那不定什么时候的女尸发生那种关系了,”咧着嘴想了半天,我觉得挺恶心的,老杨闻言,莞尔一笑,随后云淡风清地对我说:“其实,这种事情很常见的,在病理上來说,专门有一类人堆这个有兴趣,哦,你不是辅修的心理学么,难道沒研究过,”“那叫变-态心理学好么,我研究那玩意干什么,”斜着眼睛瞅着他,我说,“总差不多,人都是罪恶的,谁沒有一点变-态想法呢,正常人和变-态狂之间,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差距而已,以前我做过一个案子,那犯罪嫌疑人就专门嫖宿妓女,嫖完了不给钱,把人杀掉,**,然后放进锅里煮,你知道人肉炖酸菜的事儿么,哈哈,这事情好像挺有名的,”老杨说着,还颇玩味地笑了出來,一听这话,刚刚有点饿的我顿时觉得很恶心,我摆摆手叫他不要说了,随后转头问那小女警:“能找到那个人么,”“能,但是需要点时间,我们给他打了电话,但是沒人接听,刚才让局里的人查了一下,这个号码是典型的街编号,沒有完整的注册信息,也就是说,在注册的时候,上面写得名字并不是电话的实际持有人而是那个兜售电话卡的小商贩,我们已经将这个问題反映给上级了,希望他们能批准我们使用一些特殊的侦破手段找到主机位置,”“用gprs还是3g传输,”闻听此言,我点了点头,那小女警一听,又愣了一下,旋即将垂下來的头发别在耳后小声说:“用3g信号,那个机器沒有完全关闭,通过通讯基站的传输可以追踪到他的位置,只是,这种事情必须有相关单位的同意才能做,要不然,是要坐牢的,”“恩,那大概要多长时间,”点了点头,我说,“看上面的审批速度了,最少也要几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协调好吧,”小女警说着,转头看老杨,老杨耸耸肩旋即十分有信心地解释道:“做这些的,都是**部门,沒有上级领导的首肯我们是沒有资格要求他们协助调查的,不过你放心,这事儿上面很重视,应该不会有问題,”“好吧,那你们在这里盯着,我去吃个饭,”我说着,招呼幺儿过來,幺儿一听要吃饭,无精打采的样子一扫而光,我时常觉得这小家伙能够听懂我们在说什么,因为,它实在是聪明得有些过头了,微微俯下身,它一下跳了上來,那小女警毕竟是个女孩子,对小狐狸什么的缺少足够的免疫力,她跑过來,在幺儿的头上摸了一下,幺儿眯缝着眼睛摆出一个很乖巧的表情,那可爱模样立即招來那小女警的浓浓好感,“我就在这附近,找我的话就给小胖打电话吧,”摸摸身上,还真沒有什么像样的通讯器材,小胖见状,将刚买來还沒多久的一个数字机递给我了,我看了一下,还真感慨他的品位,这种复古的东西也就他还愿意用,小胖刚刚吃完,沒有跟我一起去,放下他们不提我带着幺儿一起去了附近的一个小饭馆,路过蛋糕店的时候,给幺儿买了一个蛋挞又在餐馆点了一盒酸奶,幺儿很喜欢吃蛋糕,也很喜欢喝酸奶,而且,这小家伙对吸管什么的特别钟爱,它眯缝着眼睛,用两个小爪子抱着酸奶盒子,嘴里叼着吸管兀自吮吸的样子可爱至极,很快就招來一大堆的食客前來拍照留念,我沒理会他们,点了碗混沌兀自吃着,沒用多久小胖的电话就嗡嗡嗡地震了起來,一看号码,不认识,接通之后发现对面是个女人,表明身份之后,对面那女人立即怒了,劈头盖脸地一阵数落把我弄得一愣一愣的,一來是小胖这老爷机的听筒实在不怎么样,二來,还是第一次跟丁翎用电话交流,听了老半天我才察觉到对面那个泼妇一样不断吐槽的女人竟然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我在外面呢,正经事,”捂着听筒尽量不让四周的人发觉我的窘态,我小声说,“正经事怎么了,,你才醒了多大一会儿啊就到处乱跑,,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又精神了是不是,,”摆出一副大姐头特有的高昂姿态,丁翎吼道,“都说了是正经事嘛,好了,别闹,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我说着,不等她回答立即挂了电话,可电话刚一放下,又催命似的响了起來,一见她这样,我是真真无语了,放下手里的东西结账走人又火急火燎地将电话还了回去,小胖也实在,见电话震个不停自顾自地接通了,嘴角抽动挨了一通批斗之后,他咧着大嘴将手机递了过來:“找你,”“就说我不在,”抱着幺儿躲得远远地,我赶忙摆手,“陆离说,他不在,”小胖闻言,直截了当地解释道,这话一出,围在四周等消息的几个警察全都來了兴趣,那不怀好意的小眼神儿是一样一样的,而这里头,最开心的还是老杨,老杨一眼大一眼小地打量打量我,旋即过來拍拍我的肩头对我说道:“有什么误会就好好解释一下,逃避不是办法,女人都一样,说两句好听的就行了,”“呵,呵,”见他说得老轻松了,我斜着眼睛各种鄙视,旋即跟他说了丁翎的情况让他给我示范一下,老杨一听丁翎二字,立即变了脸色:“我擦,丁翎啊......那就算了吧,我还以为是谁呢,要是那妞儿你只能认命了,节哀,顺便,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