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魂魄没有停留,直接去了半步多客栈,大概这就是她期望的吧,她会投胎转生,而我,一定会将她寻回来,我暗暗想,我不会让她走太久,既然我有了不死之身,我就也一定能让小钰和我一样。”“那你为什么不带她去阿壳子,也许到了那里,她才会和你一样。”“不可能,我是不会带她去那种地方的。”陆冬冷冷地说,宋之一心里泛起一阵寒意,他从小到大都只是听说阿壳子地是阳界中最接近魔界的地方,只是那里到底有什么,陆冬到底是发生什么才会变成不败之神的,这都是一个疑问。而且自从陆冬从阿壳子地回来,拥有了不死之身,还盾出轮回,得到神力之后,也有不少人去过阿壳子地,可是没有人活着回来,就连大力鬼王也似乎是惧怕阿壳子的,所以他才会和陆冬打这样一个赌,就是他需要陆冬,带他去找到隐藏在阿壳子里的神力。为什么要陆冬带他去,这就说明,阿壳子里有连鬼王都惧怕的东西。“我在西域住了一个月,那一个月我一直浑浑噩噩的,因为小钰真的死了,虽然很多年前她就死了,虽然很多年前我就已经知道,那个小钰已经不是曾经和我朝夕相处的小钰了。”陆冬有些遗憾第说:“但是我还是很想她在我面前,虽然那只是一具残缺不堪的躯壳,却要我觉得无比踏实。世子因为觉得亏欠我,待我很好,后来我才知道,世子在客栈带在身边的女人并不是什么世子的情妇,而是他的妹妹,楼兰的公主。世子的妹妹听说了我的遭遇之后,倒是对我无比的同情,经常来我的房间陪我说话。有一天我们俩就聊到了小钰,我说,我真是想不通,小钰在临走的时候的话和她放在我手里的暗镖,都让我心神不宁,我问楼兰公主,你觉得这暗镖到底代表什么意思?公主看了看暗镖,也有些不解,这暗镖不是我们楼兰的,其实暗镖这东西,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所了解,不同门派的暗镖都各不相同,是可以通过暗镖找到这个暗镖所属的门派,一旦找到这个门派,我想,应该有人能解开你的疑问。”“这么说,小钰给你留下的暗镖是一个线索?”宋之一问。“确实是一个线索,只是这个线索后面的真相太恐怖,也太沉痛了。当时楼兰公主见我犹豫不绝,就说,这样吧,若是你相信我,就把这枚毒镖给我,我们在中原有不少探子,也许他们能帮你找到这枚暗镖的答案。我当时点点头,就把这枚暗镖给了楼兰公主,之后我又在楼兰住了一段时间,等我要离开楼兰的那天晚上,楼兰公主约了我见面,她说她已经查到了,这枚暗镖是属于我自己城池内部的一个以施毒见长的小门派,我得到这个答案不禁疑问,难道说,有人跟着我们一路跟我们到了西域?楼兰公主说,你不要着急,只是还有别的隐情,这个小门派在六年前就离奇消失了,一夜之间,整个门派,从掌门到门徒,全部消失,一个都没剩。我不禁皱眉头,六年前,当时我心里就有了疑问,因为这六年前实在是太巧合了,因为六年前,我遭遇刺客,小钰因为我而死,难道说小钰给我这个暗镖,就是要告诉我六年前真正要暗杀我们的人所属的门派?可是这个门派突然消失了,很可能和当年刺杀我们失败之后的事情,也许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达成目标,而被统统杀死了?但是这个也说不通,当时试图杀我们的很多,可是我也没听说有多少门派因为杀害我们失败而被整体灭团。”我拿着暗镖,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这时候楼兰公主说,我在调查这个暗镖的时候,竟然离奇损失了几个探子,我想也许已经有人知道暗镖的事情暴露了,这一次你回去一定要多加小心,没准会遭遇更多更可怕的事情。我阴郁地点点头,和楼兰公主说,你放心,我已经盾出轮回之外,这世间的人都很难伤害到我,就算给我致命伤,我也不会死,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异于常人了。楼兰公主微微一笑:那就好,不过若是在中原过的不开心,大可以来我们楼兰,我们随时都会欢迎你的。”宋之一不仅嗤之以鼻:“说的好像,全世界女人都很喜欢你一样。”陆冬得意地点点头:“这点你判断的没错,确实,全世界的女人,都很喜欢我!”“之后,你回来之后继续调查暗镖了么?”陆冬说:“调查了,不过确实如楼兰公主所说,这个暗镖和这个暗镖所属的门派的离奇消失一定是什么比较大的势力所为,因为之后我回到我们的城池进行调查的时候,也受到了很多阻力,我的很多探子也都离奇死亡了,敢在我眼皮底下干出这样事情的人,不仅仅是大逆不道,更是对我的一种蔑视。当时我气急了!不禁训斥我手下的人办事不力。可是我的一个手下却说,殿下,虽然调查受到了很多阻力,但是我们另一组人在调查这些阻力,发现这些阻力都指向了邻国。邻国?我的手下说得很含蓄,但是我心里明白,他在暗指的是苏静怡。”“苏静怡?她怎么也会参与到这种事情里来?”“我也不清楚,当时我第一想法就是,也许苏静怡受到了威胁,毕竟,当时,苏静怡的生父刚刚暴毙身亡,她的哥哥继位,而苏静怡的哥哥是一个极为暴虐和凶残的人,不顾劳民伤财,四处征战,短短几年,就收复了附近几个小国,而我们的城池距离他们最近,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我们,这么看来,苏静怡很可能受到了他哥哥的指示。想到这一点,我并不怪苏静怡,我不会让她为难,因为她已经为我做了太多。我当时摆了摆手,我说,你们继续去查,但是查到苏静怡的时候,就不要查了,所有的报告书都直接交给我一个人,只能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