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这边刚刚调和了战场,朝廷那边又出现了新的幺蛾子。御书房,这本来是皇帝用来平日里处理国家事务的地方,此时倒成了陈乾与易妃欢愉之所在。御书房内并不是说屋子内只有书,或者是只有一张桌子,御书房的布局与平日里皇帝的寝宫相当,这里不但有书桌,还有供给皇帝临时休息的床榻。此时,床榻内,陈乾怀抱易妃,双目微微闭起。“陛下,臣妾听闻皇后回到宫中折腾个不停,好像是有身孕了!”易妃懒洋洋的道。陈乾闻言睁开眼睛,一道神光闪过:“真的假的?”“自然是真的!”易妃手指在陈乾胸前划过道。“为何朕从未听认说起!”陈乾座起身子。“陛下整日里忙于朝廷中的大事情,哪有心思关注后宫之事!”易妃娇媚的道。“皇后有身孕,那岂不是说,朕有后了!”陈乾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哼!”易妃一哼,别过头去。“爱妃,别生气,朕有后乃是大喜之事,不然这天地神器由谁继承啊!”陈乾搂着易妃道。“陛下偏心,何不与臣妾也生一个!”易妃道。人皇面露难色:“这男女之间阴阳调和,蕴含造化,尤其是我等修为高深之人,想要胚胎暗合更是困难,这种事情岂能由朕做主,爱妃切莫难为朕了!”易妃身子微微一扭,陈乾感受到那凸凹有致的娇躯。心中火气瞬间涌了上来,正要上下其手。却听得易妃道:“陛下说过,这后宫之主日后要赐给臣妾,不知道这话还做不做得准!”陈乾一笑:“做的准,自然是做的准的,朕乃是天子,一言九鼎,不过如今皇后有身孕,这……”易妃转过身,一双大眼睛看着陈乾:“陛下,如今皇后身孕,还是龙子重要,这后宫中的大事太繁琐。不如让皇后娘娘卸去这后宫之主的职位,做一个普普通通的皇妃,专心为陛下养护龙子,岂不是一件好事情!”见到人皇犹豫,易妃眼中闪过一道红光,陈乾一笑:“爱妃言之有理。明日朕就册封爱妃为皇后如何?”“陛下想要册封臣妾为皇后臣妾心中欢喜,不过那儒家之人断然不会看着陛下乱了礼法,要是百般阻挠,又该如何?”易妃声音轻柔,红唇微启。娇艳欲滴。“爱妃有何法教我?”人皇双眼泛着红光,大手攀上了一对玉峰。易妃双手覆盖在陈乾的大手上。止住了陈乾的动作:“臣妾倒是真有一个法子!”“稍后再说!”陈乾一下子将易妃压在身下。第二日早朝,陈乾面容阴沉的端坐在龙椅上,大殿起飞沉寂,众位大臣一言不发,各各颤栗。“诸位爱卿,儒家乃是我大周,是朕的肱骨之臣,一直以来都是我人族中的顶梁柱!”人皇开口了,声音悲痛,令三公同时心中一颤,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人皇端坐九天龙椅,下面的众位大臣心头一颤,同一时间,无数的禁军突然间手持人皇令喻,冲向各个州府的书院,对于其中的士子,大儒不由分说,立即逮捕,上了枷锁。儒家修士有浩然正气护身,浩然正气刚猛不啊,所过之处,唯我独尊,但偏偏人皇的一纸诏书却令其浩然正气瞬间被镇压住,不得不说一物克一物。今日天刚刚亮,太学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一阵阵血煞之气飘扬在书院四周。一个身穿盔甲,周身血煞之气环绕的将领猛然间一脚踹开了太学的大门。平日里这些个大老粗受到儒家士子鄙视,口诛笔伐,此时有找回场子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一个夫子赶紧走上前:“我乃太学的夫子,不知这位将军何故擅闯我太学,这书院清静之地,受不了兵家的煞气,还请将军自何处而来,还是原路返回的好,不然明日少不了上书参你一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看着这夫子趾高气昂的态度,将军心中火气那个茂盛,一股邪火窜出来,一把粗暴的将那夫子推了一个踉跄,手中出现一个明晃晃的之物。一声细微的龙吟响起,瞬间世间种种法,种种神异消失,夫子体内的浩然正气像是不曾修炼过一般,缩在体内。将军的嗓门很大,整个书院在嗡嗡作响:“今奉上谕,太学士子苏东坡蓄意谋反,做扰乱朝纲之诗词,诅咒我大周真龙天子,特奉命擒拿,如有违抗,就地格杀!”说着,周围的众位禁军虎狼之师上前将其双手束缚,一套加锁就要上身。“我不服,我不服,学生不曾冒犯过陛下天威,这是冤枉的,你们在蓄意构陷我,我不服,我要面见圣上!”苏东坡周身浩然正气涌动,将几个禁军弹飞。“大胆,你敢反抗?”那将领拿出一道明晃晃的令牌,苏东坡周身浩然正气瞬间被镇压在体内,再无半点神异之处。“住手,刑罚不上书生,这是开国太祖的规定,尔等有辱斯文,还不速速住手!”夫子气的直翻白眼。那将军不予理会,只是将枷锁套在那苏东坡身上,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哼,陛下何等圣明,岂会冤枉你一个小小的士子,你若不是心存反意,陛下岂会与你这个小小的蝼蚁纠缠!”说完这句话之后,那将军高抬头颅:“本将军问你,那句‘报到酒泉无曲处,世间唯有蛰龙知’这句诗词是不是你写的!”那苏东坡一愣,随后梗着脖子道:“不错,这句诗词确实是学生写的!”将军狰狞一笑,伸手握住苏东坡的下巴:“那就没错,看来陛下是没有冤枉你,你小子居然敢诅咒陛下!”“你放屁,这乃是描写树根的诗词,如何诅咒陛下!”苏东坡脸红脖子粗。将军一挥手,给了苏东坡一巴掌,苏东坡白皙的面孔出现一个手印,留下死死血迹:“哼,陛下乃是如飞龙在天,而你却要向九泉之下寻蛰龙,这不是暗讽陛下,诅咒陛下又是何意!”苏东坡居然被这武将的话给说的目瞪口呆,随后猛然间挣开两边的士兵,冲着那武将就是一脚:“你这个田舍翁,武夫尔,居然敢曲解我等诗词,夏虫不可语冬,陛下圣明,乃是我儒家之人,岂会不明白我诗中的意思,定然是你们这群武夫从中作梗,我呸!”一口唾液向着武将的脸上吐去,武将周身血煞之气环绕,瞬间将吐沫化为齑粉,露出一抹恼羞之色:“哼,你就下诏狱和那些家伙解释吧!”“大胆,你居然将我扔进诏狱!”苏东坡勃然变色。大周诏狱乃是一处见不得人的地方,里面刑罚酷烈,根本就熬不过去,屈打成招乃是寻常,一直以来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之途,自从大周开国之初,从未有闻士子会下诏狱的。“此乃陛下口谕,进了诏狱,不怕你不招!”武将一挥手,将这苏东坡带走。“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家伙,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远处传来苏东坡惨叫,一群士子顿时升起了兔死狐悲之感,一个个眼中浩然正气闪动,恨不得立即出手。“怎么,想咬我啊,告诉你们,这只是开始,还没完呢,你们儒家的好日子到头了,也该我兵家挺胸抬头了!”临走前,武将对这群士子又是一番刺激,恨不得这群士子对自己直接出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