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就这样离开,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临时的营地之中,魏东胜眉头微皱,通过刚才的表现,只要不是瞎子就能够看的出来胡恼的眼中所流露出来的几乎是**裸的**,在他的一旁是傅博儒正叼着一根烟,袅袅青烟之后,一双眼睛精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认为胡恼儒会让她这么离开?”片刻之后,傅博儒反问道。“您什么意思?”魏东胜有些不解的问道。“在金陵的时候,我可是听说胡恼此人对美色十分之嗜好,尤其是那些娇美的奇女子更是狂热,为此,他敢在金陵的军营内部明目张胆的抢女人,这也是他和那个人起冲突的导火索,要不是有那个人压制着,他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像何婉这样的高傲的烈女子正是最对他的胃口,他怎么会放他她离开呢?”“他敢,要知道何婉可是世家子弟,何家的掌上明珠,若有人敢动她,就要面对何家那铺天盖地的怒火,那种报复没有人能够承受的住。”魏东胜有些激动道,他内心深处是极其的不愿意自己所钟情的女子受到任何的威胁,而且是那种自己无法解决的威胁。“你指的是人,可是胡恼是个狂徒,不,他有些时候就是个疯子,周家的二小姐是怎么死的你应该略有所闻,周家虽然比不上何家,但是也相差不远。”傅博儒将手中的烟头熄灭缓缓道,放否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实际上这件事情对他而言就是无关紧要,他巴不得何婉受难,正好断了魏东胜的念头。“你的意思是?”“营长,胡将军刚刚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战士突然进了魏东胜他们所在的房间之中,然后在魏东胜的耳旁轻声道,似乎是怕隔壁的人听到。“多长时间了?”魏东胜听后脸色大变,站起身来。“十分钟。”“十分钟?”临近房间之中陈卫川听到下属的汇报之后起身就冲出了房间,出门之后就看到了斜对面一脸焦急之色的魏东胜。“魏上校。”“陈上校。”“胡恼突然离开,只怕会对何婉不利。”“我也是这么认为。”两人商量了一下之后,便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派出了所有的属下,搜寻何婉的下落,而随同胡恼前来的付南来则是按兵不动,就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般。“头,我们就这么干耗着?”没了胡恼的存在,战士们说话的语气也随意了很多,实际上在这队战士看来,他们真正的队长是付南来,而不是那个像是吃了枪药一般的怪物。“什么意思?”“他们可都出去了,会不会和那位发生冲突?”问话的战士突然压低了声音道,似乎是生怕那个可怕的家伙突然回来,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在在这里,除了变异体,没人敢和他发生冲突。”付南来缓缓道,“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是。”临时驻地之外,风雨之中,何婉独自前行,十分的巧,她所前进的方向正是王侯所在的营地所在地方。突然,何婉猛地停住脚步,转身望去。有人在跟着自己!她此次不告而别,知道绝对不会轻而易举的离开,尤其是那个胡恼,在金陵的时候,她就听说过他的名声,狂傲自大、好色无比,偏偏有实力强大,让金陵军方不得不依靠他,要是寻常人犯下那些错误,早就被拖出去喂变异体了,在金陵的时候,胡恼就曾经对自己流露出窥探之意,只是金陵之中有那个人压制,有家族强大力量的威胁,他不敢轻易造次,可是现在是在富安,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压制住他,如果他想用强,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她时不时的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探查周围是否有人跟踪自己,果然发现了异常。“谁?”一声娇叱。“到底是感知类的觉醒者,我已经隐藏的够好了,想不到还是被发现了。”一个身影从一方巨石之后闪了出来,身躯魁梧,浓眉、虎目,正视胡恼,此时他一双眼肆意的打量着站在身前的何婉,充满了**裸的**。“啧啧,不愧是金陵军中的金花,真是越看越漂亮。”何婉只觉得有两道目光似乎透过了自己身体之外的衣服,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也不言语,无形无质的能量冲击,如浪潮一般冲击而出,向着站立雨中的胡恼席卷而去,愤怒无比的她一上来便用上了最强大的力量,可是精神力汇聚的浪潮却好比拍打在了礁石之上,任它千百遍的冲刷,那礁石却是屹立不动,毫发无伤。怎么会这样,难道他的精神力已经高到了那种程度?!何婉大吃一惊。“你的精神力控制虽然细微,攻击力却是有限,如果想要对我造成伤害,需要达到三级,不如乖乖的听我的话,待会会让你好好舒坦舒坦。”没事一般的胡恼戏谑笑道。死!何婉将身体之中的精神力猛地一收,然后凝成一股,化为一杆无形的枪,直刺胡恼。开!胡恼力贯全身,无形的力量喷薄而发,如同千百道大锤一般,瞬间就将那袭到身前的精神之枪砸碎。何婉立时受到重击,头如重锤敲击,倒退了数步,脸色苍白,昏昏欲倒。“你太弱了。”胡恼一大步便踏到了何婉的身前,伸出手轻轻的一把捏住了她的喉咙,将她提了起来。“乖乖听话,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了。”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梢。突然一柄匕首猛地刺向他的眼睛,却听一声脆响,就仿佛刺到了钢铁之上,被反弹了回去,震得她虎口发麻,手中匕首脱手掉落。“我的身体硬如钢铁,待会你就会有更直接的体会了,呵呵。”说着便将一双蒲扇一般大的手伸向了那对坚挺的玉兰瓜般的香乳。“兀那流氓住手!”就在此时突闻一声怒吼。胡恼停住了动作,扭头循声望去,双眼之中怒火升腾,直欲爆发。只见一个如同肉球一般的矮胖男子手持一杆步枪立在五十米之外,正望着自己,在他的身旁是一个高瘦的如同竹竿一般的中年男子,手里也拿着一杆双筒猎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