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天教乃是在天玄宗周围的一股势力,蛰伏在各个国中,发展着自己的势力,他们暗中抢夺着天玄宗的资源,比如在天玄宗内占据没有被发现的矿脉,宝地等。br>温清夜之所以了解这个葬天教,则是因为郭郜曾和他说过,这些可能都是太一阁暗中扶持的势力。想到这里,温清夜的眼睛看着老者流露出一抹杀机。游东这个时候也是拿出一把长枪,闪烁着金芒,向着其中一个尸鬼刺了过去。虽然尸鬼都是修为大减,但是其中却保存以前的战斗经验等,而且他们不能感触疼痛,所以一时间就是众人修为略高于尸鬼,也是奈何不了他们的。天空之上,奇异的色彩不断的变化着,元气之间的暴鸣声震数里。王海前去追杀那些血蝠,而眼前还有一个尸鬼无人对付,此时它正守在棺木旁,一动不动,对于周围的打斗好像浑然不知一样。温清夜提起剑,飞速的向着棺木飞去。不好!众人看到温清夜冲向了那棺木,一个个心中大惊,暗暗惊叹温清夜的的速度之快。就在温清夜就要到棺木的一丈之时,最后一个尸鬼眼睛猛地一亮,衣袖挥舞,黑气如云如雾慢慢的向着温清夜冲来。一念剑剑尖直指前方黑雾,锋锐无双的剑刃发出一道光芒,如气浪一般把周围的黑气都分开了。锵!剑尖直指尸鬼的胳膊,竟然发出了金铁的响声,还有一丝星火一般的光芒。温清夜感觉手臂一震,震荡不断持续,直接传到他的全身。“这个尸鬼好强的肉身”温清夜念头通达,身躯微微一退,暗暗想道。不是一念剑不能穿过这尸鬼的肉身,实在是温清夜的修为实在有些低微,虽然经过练气,炼元,炼神三个阶段十重天的积累,但此刻还是感觉有些吃力。唐瑞余光看到了温清夜脚步连退,不禁冷笑道:“这小子,就阴阳境六重天还想做渔翁?”那个尸鬼看到温清夜向后退去,似乎更加助长了它的凶焰,它大步欺进,手掌一翻,温清夜只觉得天空好像被压住了一样,一个巨大的手印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向着温清夜碾压了过来。温清夜双手持剑,剑身通体出现了金色的光芒,突然一股惊天的锋锐之势从一念剑之上传了出来,一念剑发出轻微的轻吟。“剑皇诀第二式!锋芒傲世!”一念剑剑尖直指天空压下来巨大的掌印,但是在这巨大的掌印之下就像是一根绣花针一样,毫不起眼。“嗵!”在众人眼中,一个强大窒息,带着摄人心神的掌印和温清夜那不起眼的剑相互碰撞在一起了。但是结果却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惊!只见巨大的掌印直接消散,消失在黑夜之中,然后那尸鬼发出一声奇怪的叫声,向后退了四五步左右。“好厉害的剑法!”刘璇眼睛一亮,暗道。石塘煜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了温清夜,心中道:“这个人是谁,为何从他的剑术中,我感觉到了一丝压制我的感觉”“小兄弟,我来助你!”就在这个时候,王海一身血红从远处飞来,直接对上了那个尸鬼,一掌狂放中带着一丝浩然之气,银白色的光芒如碎星闪烁。“砰!”尸鬼身躯还不稳,又受到了王海突然而至的一掌,当即是身躯连连后退。温清夜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当即脚步一纵,向着尸鬼冲了过去,手中的剑如龙蛇出动一般,带着急速如流星的弧光,刺向了尸鬼的气海处。只要刺破了气海,那么这个尸鬼也就会元神涣散,身躯瞬间化作一片灰飞。哧!温清夜的剑准确无误的刺破了那尸鬼的气海,顿时尸鬼好像是泄了气一样,手臂大张,脚步连退。霎时,那尸鬼便化作了一阵灰,清风一吹,消失在众人的眼前。石塘煜,唐瑞,葬天教的老翁,游东看到温清夜和王海联手击败了那个尸鬼,都是心中大急,但是尸鬼身躯极其坚硬,在加上悍不畏死,他们一时间根本就奈何不了。温清夜可不管这些,直接向着空旷的棺木冲了过去。石塘煜看到温清夜冲向了棺木,一剑直接击退了尸鬼,然后直奔向温清夜:“想要这棺木先过我这关!”尸鬼被石塘煜震退三步,然后身躯一摆,化成了一道道残影继续冲向了石塘煜。“可恶”石塘煜暗骂了一声,他知道若是自己不解决这个尸鬼,是休想和温清夜争夺这棺木了。就在这个时候,王海也是反应了过来,紧跟着温清夜之后也冲向了棺木。呼呼!温清夜感觉两耳灌风,背后有些发冷,下意识的身躯躲闪开来。“砰!”一道巨大的碎石炸裂的声响回荡在众人的耳边,而温清夜方才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一道裂缝。只见瑾枫古国的长公主刘璇手持一把短刀站在棺木旁不远处,眼睛紧紧的了看着温清夜,而那个裂缝正是刘璇刀气所过造成的。“给我囚!”刘璇娇喝一声,一个光团从她的手掌之上飞了出来,逐渐变大飞向了天空,在黑夜中如此的耀眼,美丽,温清夜只见头顶上空出现了五个石柱落了下来。“嗵!”五个石柱重重的落了下来,将地面的青石都震出了密密麻麻的裂纹,直接将温清夜给围住了。刘轩轻笑道:“以你的修为休想破我的王品巅峰法器石牢,你就在里面待着吧”吱嘎吱嘎!五个石柱相互之间好像有着一层奇异的元气,相互连接着,然后急速的开始收缩着,慢慢的只给温清夜留下了一丈大小的地方。王海看到刘璇出手了,当即眉头一皱,“石牢!?”显然王海对于刘璇手中的这件法器也是认识的,要不然不会微微惊讶还能唤出名字来。刘璇的眼睛看了一下王海,王海立马站在那里不动了。怎么说王家也是瑾枫古国的家族,就算是势力再大,也万万不敢得罪皇室的,而且在加上王海此人保守,性格犹豫,此刻自然是不敢在觊觎着棺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