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五人一路顺风顺水,虽然为了惊醒沉睡已久的金丹恶灵费尽心机,但最终却也都让他们有所收获。一个多月过去,他们每一个人的体内都镇压了气种,收获不可谓不大。与以往进入天墓的那些选手相比,他们绝对称得上赚发了。要知道,阴玄子也曾说过,已经有三百年都没有在天墓中收获气种了。三百年,也就是三次天墓开启的时间。不过,这般好运并未持续太久,五天之后,他们便是遇到了最凶悍的一头金丹恶灵。以叶玄估计,这头恶灵应该与周鹰等人的修为相差无几,属于那种一只脚踏入混虚境的老怪物。轰隆!一声巨响,天地变色,叶玄五人祭出的法阵,被砸得一阵暗淡无光,险些损毁。而对面的金丹恶灵也不好受,身形被震飞了数百丈远。不过,对方仅是呼吸间又冲了回来。“有些意思,居然还是一件攻守兼备的上品道器。”对方冷笑,似乎在刚才的一击之下,并没有受伤。可是,叶玄等人却气息翻滚。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再这样拼下去,绝对会死在此地。“听我号令!”叶玄逼不得已,再次旧计重施。唰!叶玄消失在法阵内,出现在了金丹恶灵头顶。二话不说,叶玄布下了叶落归根。不过,他的施法还未结束,便是面色剧变。“五雷化魂!”眼见金丹恶灵面露冷笑,一抓探来,叶玄不敢怠慢,拼命般的施展了雷霆九变第三重,五雷化魂。这招雷霆秘法,在不败帝国的地下古城中突破之后,便再也未曾施展过。而今,叶玄情急之下,只能用这招秘法来保全性命。噼里啪啦……此法一经施展,叶玄身侧皆是响起了雷电轰鸣的声音,令人心悸。就连金丹恶灵此刻也不敢大意,怒啸之后,便是连连出招,快的不可思议。轰隆隆隆……惊天巨响过后,叶玄灰头土脸。对面,金丹恶灵仍然冷笑不已,道:“小子,竟然连这等雷霆秘法你都学会了,看来,你的这具肉身就是凭此强化的。”言罢,不等叶玄反应过来,对方便是又探出一爪。这一爪若是抓下,叶玄绝对逃不脱被夺舍的下场。来不及多想,叶玄怒吼一声,震耳欲聋,不要命的又施展出了赤城大帝国绝学,万法自然。嗡的一声,在众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之下,叶玄的身形徒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倍高大起来。“什么?这是什么法术?”金丹恶灵也愣在了当场,大手停在半空。叶玄体内的元丹数量以惊人的速度枯竭着,他面色也随之而惨白下来。“杀!”身形停止增长,一具百丈高大宝相庄严的身影出现。叶玄睥睨万物,俯视而下,大吼一声,杀气腾腾的轰下一拳。如今,一切灵器都不及他的肉身一拳。金丹恶灵险些瞪爆了眼睛,绝没有想到,叶玄一个化极五重境的臭小子,竟然能够发出堪比金丹高手的一击。不过,这一击只是相当于金丹一重境的高手一击。对于金丹恶灵这个一只脚踏入混虚境的强者而言,根本不屑一顾。“不知死活!”金丹恶灵冷哼一声,原地不动,径直拍出一掌,扇向叶玄的巨大身影。对方仅是随意一掌拍出,便是化作了密密麻麻地巨大手掌,以惊人之速,拍在叶玄身上。啪啪啪……轰隆隆……对方的巨掌扇在了叶玄身上,与此同时,叶玄的一拳也砸在他的头顶,令他不得不抽手回防。噗哧!叶玄身形恢复如常,被扇飞在千丈之外,如断了线的风筝坠落在地。“叶玄!”雪舞面色剧变,失声大叫,身形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司徒明等人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他们此刻毫无退路可选,只求上天保佑叶玄没被打死,还能与他们共同祭出法阵,以此保命。关东辰在此时甚至还在冷笑不已,讥讽叶玄不知死活,竟敢独自出击,想要杀死这头金丹恶灵。叶玄强压下体内的伤势,看着五人飞来,大吼道:“快出法宝!”“嘿嘿,晚了!”后来者居上的金丹恶灵阴森森地笑了一声,而后在叶玄的怒视下,一掌扇飞了四人。“妈的,老子杀了你!”叶玄大怒,可惜虚弱的身体根本让他无法站起来。金丹恶灵也一样狼狈不堪,全身上下,多出了一大片的伤痕,皆是被叶玄刚刚一击造成的。“小子,你有一副好皮囊,不过,这很快就成为本座的了。”金丹恶灵阴笑一声,抓起叶玄便是飞离此地。“叶玄!”挣扎起身的雪舞,看到这一幕,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听着身后的急切尖叫声,叶玄忽然心中冷静下来。“也好,就在这里与你们分手吧……”叶玄觉得,此刻被金丹恶灵抓走,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出奇的,叶玄在此时完全没了之前的惧意。冷冷地近距离打量了金丹恶灵一眼,叶玄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笑意。而后,他缓缓闭目,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恢复真元了。不出片刻,叶玄察觉到金丹恶灵已经停下脚步,于是睁开了双眼。砰!把叶玄扔在地上,金丹恶灵冷笑起来:“小子,等本座恢复了伤势,就是你的死期。妈的,多少年没有人伤过本座了……”叶玄略微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了,只能思考与说话。心中松了口气,叶玄看到对方闭目沉神后,立刻眼中透出了浓烈的杀机。“黑河,拿下他!”心中冷冷地下了一道命令之后,他的眼前便是一闪,出现了一个魁梧大汉。黑河出现的毫无征兆,连一丝气息都未曾透露出来,距离如此之近,金丹恶灵都没有察觉到。由此可见,黑河的隐匿手段,有多么的可怕。黑河出现之后,面无表情,扫了金丹恶灵一眼,便是露出不屑之色。而后,手臂抬起,一只巨大地手掌出现,嗡的一声拍了下去,直接把金丹恶灵拍翻在地。“谁?是谁?”金丹恶灵被黑河大手压在地上,灰头土脸,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不甘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