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也别怪二师兄,其实本门的茅山术不能用于自己人~~”求叔解释着说道,跳大神左边的男人对我微微一笑:“小兄弟,我们这可是不外传的神术,我们现在请的就是太上老君~~”“小娃儿,识相的快走开,不然别怪本大神不客气~~”右边的妇女在嘴唇下面抚了几下,似乎是一个得道高人附身在她身上,正在摸自己的胡须。“大神,不要误会,这位是我的小师弟~~”钟山师兄竟然谄媚似得对跳大神的两个人笑着,这让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钟山师兄这下让我觉得可笑,我真的不想说什么,那男子言行举止很奇怪,腰间别着一个鼓,一边敲着鼓,还一边以很奇怪的腔调唱着歌,“有请大慈大悲的悲王(就是死去人的灵魂)”“本神在~~”那妇女倨傲的答道,就这样我们这儿很安静,都看着他们一问一答。“这儿可有妖孽?”“本神早已嗅到有妖气,这妖物尚在襁褓之中~~”“此物该如何降服~~”“当以熊熊烈火烧死~~”我和求叔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这两人到底耍什么花样,居然要把师傅的转世火化致死,这万万不能的,要是骗点钱财还可以原谅。“有请大神指路~~”男子一边敲着鼓问道。“汝等都尾随我而来~~”妇女说着就缓缓朝着病房外面走去,而且手舞足蹈的,来到产房边上,周围的护士都来看热闹了,甚至都在窃窃私语,这两人似乎在这里很有威望,不然不可能进来都没有医生阻拦,可是却很怪异。“这到底搞的什么把戏~~”求叔一下子凑到我的耳边,显然对这些也很怀疑,只是钟山师兄请来的,不便多说罢了。“不知道,随机应变吧~~”我轻声回答道。来到产房,里面的婴儿本来都熟睡着,一下子全部苦了起来,妇女指着其中一个婴儿,“看,妖物就在那里,在此的婴儿全部都被吓哭了~~”“想不到我儿子果然是药物~~,哈哈哈~~”钟山师兄居然癫狂的笑了起来。“不,山山,那可是我们的孩子~~”小红趴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从床上爬出来,我一下扶起她,“嫂子,我不会让你们的孩子有事的~~”“师弟~~,闭嘴~~”钟山师兄突然一反常态的对我呵斥了起来,我扶着嫂子,将她交给求叔,“求叔,嫂子你先扶着,这儿有我呢~~”周围的灯光突然闪动了起来,那妇女一脚踢开产房的门,刚想要抱起躺在床上的婴儿时,婴儿发出奇异的黄光,一下子居然把妇女吓退了几米之外。“这这?”钟山师兄迷茫的问道,求叔点点头,低声对我说道:“果然是师傅的转世~~”“想不到这药物如此厉害,连太上老君都无法收拾,看来必定是魔君的转世~~”敲鼓的男子停止了敲鼓,妖言惑众的对钟山师兄说道。我再仔细一看那黄光,居然是从婴儿的手腕处发出来的,那哪里是什么骷髅的胎记,反而是一个八卦的标记,这更加让我确信在我们眼前的两个跳大神的人必然是邪类,可是为何我看不出端倪。看来眼前两个邪类太高级了,就在这时候,婴儿身上一道红光朝着我的天眼射来,耳边响起师傅的话语,“小刚,此时天眼不开,更待何时?”“师傅?”我惊愕的问道,可是我的天眼居然有一股被灼烧的感觉,闭上双眼,天眼上一个金色的八卦不断在旋转,这到底怎么回事?天眼我不是早就开了么?刚才那道黄光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尝试着用以前的咒语,“天青地明,阴浊阳轻急急如律令~~!”刚念完,天眼上金色八卦居然消失了,而是一团金色的气,我猛地睁开双眼,一道金光真对着妇女射去。“啊?”妇女发出一阵惨叫声,就晕倒在产房内,再朝着敲鼓的男子一看,居然他的头上被一个骷髅头笼罩着,一团浑浊的阴气围绕在他的身上。“妖孽,哪里跑~~”我从口袋掏出一张黄符,快速朝着敲鼓男子跑去,念到:“玄先指引,不分远近,开我法眼见分真~~”说着将黄符贴在自己的天眼上,在场的求叔和钟山师兄他们都惊讶的看着我。我用天眼去望钟山师兄,只见他被一团阴气所笼罩,看来定是那股阴气让他变得如此反常,说着将贴在自己天眼上的黄符贴在他的天灵盖处,没过一阵子,他居然清醒了过来,看着周围,“我这都干了什么?”“师弟,接剑~~”求叔从自己的包里取出桃木剑,向我抛来,看来他早就看出端倪,不然不可能带着法器包的。我接过桃木剑,咬破右手中指,“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念着中指往桃木剑身上一涂,剑身发出一阵黄光,敲鼓男子显然有些惧怕,身子瑟瑟发抖起来,头上冒出一股黑气,那正是冤魂,本来还想留他一名,可是这种来人间妖言惑众,而且连婴儿都不放过,甚至可能是鬼王派来的。我将桃木剑放平,对准冤魂一抛,“嘭”的一身,黑气四散而开,渐渐消失在产房外,我将桃木剑还给钟邦师兄,他喜悦的看着我,“师弟,恭喜你的天眼第三层了~~”“这就是天眼第三层?好厉害?”小贝羡慕的看着我,从背后给我递来了一面镜子,我拿起镜子一照,平常两只眼睛还是黑眼珠,可是额头上的黑痣变成了金色,这正好可以和变至尊僵尸合起来。我静心的关闭天眼,钟山师兄走到求叔面前,“师弟,小红,我错了,我也不知道为何会魂不守舍的?”求叔把小红交给钟山师兄,他抱起小红,面带愧疚的说道:“小红,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好了,带小红去病房休息吧,我还有事情和小师弟说~~”求叔走到我的面前,钟山师兄点点头,就抱着小红往病房里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