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颖充满警觉的站了起来。“很可惜,你下的药,对我没有作用。”王小纯微微浅笑,随手将一个酒杯摔在了地上。紧接着,原本在周围座位上喝酒的十多个凶悍的男子,齐齐围了过来。秦蓝也领着一众看场,走到了近前。跟在她旁边的,还有王山河、阮毛毛。王山河立即上前,把王小纯扶了起来,“堂姐,你没事儿吧?”“我没事!”王小纯摆了摆手。“怎么可能?”司徒颖难以置信的看着王小纯,“难道你也提前吃了解药?不对!你根本知道我要给你下哪方面的药!不可能乱吃解药!难道……你天生对毒药免疫?”“也许吧。”王小纯道:“现在应该是你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来我身边卧底?谁派你来的?”司徒颖自知没有退路,咬了咬牙,冲向王小纯。她打算挟持王小纯做人质,然后逃出去。阮毛毛箭步上前,猛然一个回旋踢,正中司徒颖的肚子。“啊!”司徒颖直接跌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的额头冒汗。能够打败杨铁柱,司徒颖的武力不容置疑,但是和逆鳞的人相比,还差的很远。阮毛毛冲着王小纯道:“我把她带去枫林阁慢慢审问。”“辛苦你了。”王小纯点点头,冷冷的瞥了司徒颖一眼。阮毛毛将司徒颖打晕,拖走了。王小纯让秦蓝给她找了个包间。进屋后,她即刻锁上了房门,坐在沙发上,脱掉外套,又将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贴身衣物脱掉。用湿巾擦了擦身体,直接把外套裹在了身上。真的是百毒不侵吗?毒素都随着汗水排出来了?王小纯看着满是汗水的贴身衣物,心里自言自语。她并没想到,司徒颖竟然会给她下药。之所以带她来这儿,只是想试探一下司徒颖的是否忠心。原计划就是她假意喝醉,然后安排王山河带着众人过来,假意调戏她。看看司徒颖会怎么表现。却没想到,司徒已经竟然给她下药。她感觉不到酒里有药,不过在她出汗的时候意识到了问题。火焰会所有开着冷气,不可能出这么多汗。她有之前出汗排毒的经验,一下子就料到是司徒颖在酒里下了东西。她不知道司徒颖给她下的是哪方面的药。不过料想应该是迷药之类的东西。这种药物基本都会给人造成精神恍惚。于是她装成一副恍惚的样子。司徒颖果然中计,冲她问话。也就不打自招了。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王小纯还是有些头晕的,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很快就迷糊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重重的摔门声,把她惊醒了。抬眼一看,正见着聂千峰站在门口。“你怎么回唐城了?”王小纯问道。聂千峰一脸阴沉,走上前来,一把提住王小纯的衣领,怒声道:“你说我怎么回来了,要不是你不让人省心,我能回来?”刚下飞机,聂千峰就接到了阮毛毛的电话,把刚才火焰会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聂千峰快马加鞭的赶到了火焰会所,跟秦蓝问了王小纯所在的房间,就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你放开我!有些事情我自己能搞定,用不着你操心,而且我已经把事情摆平了,那个司徒……啊!”聂千峰一用力,将王小纯重重的摔在沙发上。“你这混蛋!疯了啊你!”“你才疯了!”聂千峰将其背过身,并死死的按住,抡起巴掌,就照着她的身后打了下去。“啊!”王小纯痛叫一声,顿时满面羞红,眼圈也红了,“混蛋!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她一向把自己当成聂千峰的长辈的,对方竟然动手打她,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辱感涌上心头。“好,我给你个机会。”聂千峰松开了对方,“我现在不用武功,你尽管放马过来。”“呀!”王小纯再也掩饰不住故作的高冷姿态,泼辣的性格一下子爆发出来,张牙舞爪的扑向聂千峰。聂千峰没有施展任何功夫,用与王小纯等同的力气,与她扭打到了一起。“我打死你!打死你!”王小纯发疯一般连抓代扣。聂千峰也挑着非要害部位,对王小纯拳脚相加。二人在地上滚来滚去,战况也愈发激烈。十分钟后,现场才安静下来。几乎每个角落都留下二人交战过的痕迹,整个房间狼藉一片。二人的衣服也被对方撕了个稀烂,就好像一块块布条挂在身上。王小纯坐在地上,上身靠在沙发座位上,不停的喘息。她的罩罩都掉了一个背带,不得不一手扶着外套挡在身前。浑身酸疼不已,透过衣服上的一些破洞,可以看出她身上的紫青。聂千峰直接躺在地上,头枕着王小纯的大腿,脸上被指甲扣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仍然有血迹渗出。“你觉得咱俩到底谁赢了?”聂千峰道。“当然是我赢了,你看你的脸都被我扣成这样了!”王小纯摆着一副胜利的姿态。“你比我惨,你身上早就被我打的铁青了好不好?”“哼,你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明明你更惨,要不咱们脱光衣服比比?”“比比就比比!谁怕谁呀!”闹到了一定程度,二人竟然真的站了起来,去脱自己的衣服。反正,他们虽然没有发生过关系,却早已坦诚相见过了。就在这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是秦蓝。本来房门是锁着的,不过秦蓝有每一个房间的钥匙。她听到了里面的打斗声,经过再三犹豫之后,决定进来劝架。“我的天啊……”秦蓝看着房间的狼藉,又看看二人的动作,明白了什么。她可没认为二人是在脱衣服,以为是完事儿后正在穿衣服呢。“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们打架呢,没想到,这事儿也能做的如此惊天动地!不打扰了,你们继续……”秦蓝关上门,匆匆跑开了。二人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沉默了良久。“以后不要意气用事了。”聂千峰道。“嗯。”王小纯点点头,“我只是不想什么事都劳烦你。”这时候,聂千峰的手机响了,是阮毛毛打来的。“老大,那个女人嘴硬,什么都不肯说,要不要给她点儿甜头尝尝?”这个甜头,指的是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