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1431种师中笑吟吟地望着他:“如何你莫不是忘了”徐子桢暗恨自己当时多嘴一咬牙道:“沒忘但我还是那句话我二弟不能去他是马上战将要去也是我去”种师中还沒说话那个曾在金城关上为温娴挡去一箭的年轻儒士忽然插嘴道:“徐兄一身是伤又如何能去况且在下听徐兄话里意思似是徐兄不去我等便无法成功”徐子桢一眯眼看向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敌意这小子的话听着沒什么实则暗藏祸心这句话摆明了在挑起在场其他人的不满不过徐子桢素來吃软不吃硬既然他挑事那自己也沒必要客气“别跟我称兄道弟你是谁”那儒士一揖到地看着谦恭有礼之极微笑道:“在下穆东白家师乃玄衣道长”徐子桢点点头:“知道了”他说完这三个字又扭头看向了种师中再不理穆东白象是根本沒将他放在眼睛里徐子桢不是傻子从进门的时候就见这小子的眼光在温娴身上不着痕迹地扫过明显带着爱慕之sè以他的xìng子倒不介意多几个情敌但是这小子先惹到自己身上那就沒必要给他脸了穆东白脸上笑容一僵徐子桢的无视让他居然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种师中思忖了一下摇头道:“既然你不准柳公子出战那本帅自然不便强求但子桢你这一身伤却也不能去”穆东白挤出一丝笑意又插嘴道:“正是徐兄伤得不轻……”不等他说完徐子桢霍的回头瞪着他:“看不起我”穆东白笑道:“东白不敢只是徐兄如今连行动都不便又如何前往杏子堡”说完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旁边的温娴徐子桢的火气顿时又冒了出來他进门的时候是温娴扶着的现在换成了柳风随穆东白的话摆明在挤兑他他哪还按捺得住一把甩开柳风随的手冷哼道:“有伤怎么了揍你足够了不信过來试试”“这……不必了”穆东白虽然一直笑眯眯的但这句话的语气却是隐隐带着不屑“我要打不过你我兄弟去我不去”徐子桢看着穆东白缓缓说道“可你要打不过我……杏子堡一战我不光要去而且一切行动都得听我的”说完他扭头看向种师中再不发一言种师中和温承言相顾愕然他们都沒料到这事会发展成这样杏子堡一战势在必行而徐子桢在他们心中神秘无比如果他能参与其中这一仗必胜无疑可他毕竟受伤了现在居然还主动向穆东白挑战……“好本帅答应你”种师中毕竟身具大才很快就做出了决断一口应了下來随即看向穆东白“穆公子事关重大便请你与子桢一试身手不知可否”穆东白有些发愣徐子桢看着摇摇yù坠随时可能摔倒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底气敢向自己挑战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來种师中还在等他的答复而那位温大小姐则满脸紧张地看着徐子桢yù言又止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一股莫名的酸意从他心里油然升起这一刻他竟然有个念头只要打败徐子桢那温娴必将改投自己怀中他深吸一口气脸上不动声sè依然微笑道:“东白听凭小种相公吩咐”在场许多人都将视线投向了坐在一旁始终默不作声的玄衣道长可是让他们大感诧异的是玄衣非但沒有阻止反倒是垂眉低目犹如沒听到一般就连水琉璃也沒出言劝阻只是有点担忧地看了徐子桢一眼此外根本沒有其他举动穆东白见师父沒反对心里顿时大定依然微笑着说道:“徐兄你我切磋而已兵刃便不用了”他的话敞亮得很明面上不愿和徐子桢生死相博但事实上他昨天晚上见过徐子桢杀敌被他的刀法给震惊到了所以现在先用话挤兑住徐子桢因为他自信就算只是拳脚相对自己也绝对可以找到机会伤了他的徐子桢挥挥手让温娴和柳风随站开些也不除去身上长衣就这么站着他的脸sè依然苍白身形也有些不稳但就是这样依然显得气定神闲他左手后负右手招了招不耐烦地道:“还磨唧什么上”穆东白被他那不屑的神情再次刺得心里一阵恼火一咬牙强笑道:“好既如此得罪了”话音刚落他就轻喝一声飞身窜了过來即将临近徐子桢身前时身形忽然一变一扭腰飞起一记鞭腿朝着徐子桢的脑袋狠狠踢去在场众人一声惊呼穆东白这一脚去势凌厉一点都不象切磋的意思徐子桢重伤在身这一记不知能不能避开就在大多数人以为这一脚必中无疑时徐子桢忽然身子一矮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了这一脚穆东白的靴子就在他头顶擦过紧接着他身子猛的再次挺起用肩膀一扛穆东白**穆东白猝不及防之下被他顶了个正着身体顿时失去重心险些在半空中來个侧空翻慌忙一扭腰转了半圈勉强落到地上但脸sè已经有些不好看了徐子桢也不追赶嗤笑一声:“就这水平”“你”饶是穆东白涵养工夫了得也被徐子桢这连续抢白弄得脸上无光下不來台恼羞成怒下一跺脚再次扑上这次拳脚齐出闪电般攻向徐子桢上下两路徐子桢依然静静站着直到拳风扑面他才忽然一动脑袋一侧让开穆东白的拳头身体微微前冲同时右肘向后翻起诡异之极地后发先至重重撞在穆东白的下颚之上与此同时他的膝盖也提了起來不偏不倚挡住了穆东白那一脚一声沉重的闷哼穆东白脑袋向后一仰倒摔了出去重重摔落在地徐子桢忽然摆出个古怪的造型左拳横挡右拳虚点在前右膝微微提起身形轻轻摇晃着穆东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來下颚已是一片红肿嘴角也磕出了血來他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徐子桢:“你……你这是什么功夫”徐子桢轻笑一声:“你以为老子只会骑马ka:nre:n么听好了这叫泰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