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城蛰伏的四年时间。
宁洛自问自己的麻将技术不输见过的任何人。
可是今天在韩家,在面对眼前这位龙虎山的王野道长,宁洛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自己:甘拜下风!
犹如赌王在世一般。
这奇葩自从坐上麻将桌,打了十把牌。
三把天胡,两把地胡,剩下五把,两把十八罗汉,一把九莲宝灯,外加两把清一色杠上花。
直接是把宁洛和赵丹青老爷子给看傻了。
十把牌,十把都是阳寿牌!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如此,倒也不至于让宁洛等人瞠目结舌。
另外一位来自相国寺的度恶和尚完全就是和王野道长走了个极端。
如果说王野道长打的是阳寿牌的话,这位简直就是在给自己续命一般。
十把牌,次次最后,次次放炮,说来也邪门,而且次次是杠上炮,看的宁洛那叫一个无语。
在宁洛看来,这货根本对于麻将一窍不通,命里和这玩意儿相克。
王野道长几次奚落度恶和尚,“好言相劝“让其不要再打,可这度恶和尚却是压根不听。
完全向众人阐释了什么叫做人菜瘾大!
至于叶小池和武战天这两位,在这牌桌上完全就成了陪客。
输在王野道长手里的筹码,转头便在度恶和尚身上又赚了回来。
十轮下去,不赚不赔,打了个寂寞。
“咳咳咳,我说度恶法师,咱们还是别玩了,按照目前这速度打下去,怕是不到中天,你可能输的底裤都没了……”
“还有王野道长,常言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看度恶和尚随身带的东西基本都让你赢过去了,没必要再玩了吧?还有,我想问你一句,你这样玩,真不怕折寿吗?”
一旁,看着推了牌玩第十一局的四人,宁洛急忙上前打住。
就这刚拿牌的功夫,王野道长手里的牌已经又向着清一色杠上花走了。
自己要是不制止,怕是又和前面十局没什么两样了。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刚才与这臭道士说了打二十局便打二十局,输赢自由定数,贫僧并不强求,宁施主不必相劝!”
度恶和尚两眼放光的看了一眼自己成了两对刻字的牌完全就没将宁洛的话听进去,双掌合十对着宁洛一番客气,又开始了自己的码牌。
“宁道友你也看到了,不是本道长不通融,是这秃驴人菜瘾大,非要打,那怎么办?本道长只能杀身成仁与他再大战十个回合了。另外,话说打牌跟折寿有什么关系?”
“呃……没……没什么关系,您继续,您继续。”
宁洛被问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连忙搪塞了几句,应付了过去。
“教官,要不你和赵老过了打吧,我们压根没啥参与感?”
叶小池拿着一把牌,瞅了瞅王野道长又看了看度恶和尚,已经打了退堂鼓。
一个打阳寿牌,摸牌不出两手就胡,而且次次都是大胡。
看的他心惊胆战又嫉妒。
另外一个则蠢到家,次次打生张,简直在是故意给他们点炮,弄的他都不好意思胡对方的牌了,可后者还是乐此不疲的点炮。
这种牌局乃是叶小池从未打过的牌局,完全没有了麻将的乐趣。
“就是,就是,教官,您还是跟赵老上来吧……”
武战天也打起了退堂鼓。
“滚蛋!刚才玩麻将是你们提出的,再怎么也要玩完这十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