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曰的夜晚,在这山脚下扎营,营帐之中不冷却也不热,小野丽纱衣衫半褪的趴在垫子上,整个帐中的气氛都有些暧昧起来。忍不住的哼出声后,小野丽纱也有些后悔了,果不其然,那原本正火热的四处游走在臀瓣上的手悄悄的离去。刚刚情动起来的小野丽纱心里升起一种失落感,带着几分遗憾,她拧过头去,回头看着那个英俊的男人。那目光一转,恰与陈克复的目光对到了一起,一时间脸上刚刚消退一些的红晕,再一次爬上了脸颊。一双美目下意思的就要回转,只是刚刚将目光回转了一点,却又好似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再一次的将目光转了回来。一双含水秋眸坚定的注视着陈克复,眨着眼睛像是在诉说着她内心种种想说却又一直没有说出口来的话。陈克复本来还感觉有些尴尬,可是被小野丽纱那目光一凝视,不由得感觉到了她眼中的那抹期待。感受着眼前那让他荷尔蒙不断分泌的气息,陈克复终于再也无法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轻轻的俯下身子,对着那泛着两朵桃花的面庞吻了下去,小野丽纱整个身子都软软的趴在熊皮垫子上,却竭力的抬着头,仰着娇艳的红唇对着陈克复那越来越近的脸庞。两张脸越靠越近,最终吻在了一起,陈克复是老练的,而小野丽纱虽然带着娇羞也主动的迎合着,可是依然有些生涩。陈克复一吻下去,再也不再刻意的去控制着自己,对着那娇艳的红唇肆意的吸吮,一双大手却也没有停着。刚刚才感受过的那挺翘,充满弹姓的臀瓣再次被他的一双大手覆盖。小野丽纱一边动情的扭动着身子,一边嘴里不时的发出哼哼的销魂的呻.吟。第一次尝试和男人亲热的她,闭着眼睛沉浸在那美妙的感觉当中,正享受着那难言的感觉时,却突然感觉那口中不断挑拨着她唇舌的那如蛇般的舌头突然退却。小野丽纱急忙睁开眼睛向陈克复望去,却发现陈克复已经从熊皮垫子上爬了起来,站在那里竖耳倾听着什么。小野丽纱的整个身子都还有些娇软无力,整个脸上还泛着桃红色,有些娇羞道,“怎么了?”陈克复只听了一下,就已经听到了帐外不远处罗林和李奔雷等人的说话声,脑中刚才那满脑子的香艳念头一时也都潮水般退去。心里也不由得责怪自己,如今小野丽纱整个人都是自己的,真想和她怎么样,完全可以等回到辽东城下再说。此刻正在行军途中,自己应当保持着十二分警惕的,怎么却能这么猴急的做这样的事情呢。这不是让那些属下们对他印像大跌嘛。想到这里,陈克复整理了下衣服,就要出帐而去。李奔雷老爷子这么晚来找他,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的。小野丽纱原本正高兴着,可是一看陈克复居然在这关头居然又要离去,不由得有些傻眼。难道大人对她真的一点也不喜欢,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呢。“大人?奴家真的有那么不堪吗?难道让您宠幸一回的资格都没有吗?”说着整个人都有些炫然欲泣的样子,低着头一手捂着胸,一手拿着衣服摭着那早已经裉去衣服的大腿,扭头侧坐在熊皮垫子上。陈克复对着她微微一笑,“难道刚才我的行为还不能表示我的意思吗?军中几位将军们过来了,可能是有军情之事,我去看看。刚才你摩擦受伤的地方我都已经帮你上过药了,你就好好休息吧。等到了辽东城下大营,我可是要再来检查好的怎么样了的。”小野丽纱一下子转悲为喜,脸上突如桃花盛开一般,娇红的脸上带着笑意柔声道,“大人有军务在身,那您速去吧。”虽然只是吃了点豆腐,但是陈克复整个人却也是精神大好,笑着掀开帐蓬,紧走几步来到还有些尴尬的站在营帐不远处的一伙将校身边。摸了摸鼻子,陈克复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大家道,“是不是发生什么紧急事情了?”老爷子笑着道,“多大点事啊,罗林这小兔崽子非吱吱唔唔的不肯说。你要是早说了,我们不就不来打扰大人了嘛。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让你小子给大人做亲兵队正,真让人不放心。”说完又转头对陈克复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游哨在不远处的山上树林里发现了骑兵的足迹,过来报告下大人得知。我看大人还有事在身,不如你回去继续吧,这么点小事就交给我们几个就行了。我老头子也曾年轻嘛,年少风流也没什么,呵呵。”陈克复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但也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我们一起去老爷子账中吧,既然发现了骑兵足迹就不能等闲视之。为了以防万一,给所有民夫们发送武器,这次我们押送的那些军资器械中,这些玩意可不少。虽然都是些民夫,不过关健时刻,只要大家手中有了家伙,也一样能顶的了几千兵马。”这些民夫发件武器让他们去野战冲锋肯定不行,但是如果给他们武器,只是让他们在大营中协助防守,那么应当还是能胜任的。罗林刚刚被老爷子教训了一顿,这个时候正有些火气不知道往哪撒,这时忙上前道,“大人,我愿带一队人马前去查探,定将那些不知道死活的高句丽蛮子生擒活捉。”罗林话音刚落,鲁世深这莽撞的家伙忙跟着跳了出来,“大人,还是让我去吧,罗林身为大人您的亲兵队正,怎么能擅离职守呢。只要给我老鲁本部人马,定将这些藏在暗处的家伙们杀个落花流水。”两人的话音刚落,就被数道目光鄙视了下。陈克复叹息了一声,看来自己打算办军官培训班的事情确实是要早办了。就鲁世深这样的家伙,狗屎运从一个小兵做到了从五品的勇武郎将,冲杀这些他确实做的不差,但是他到现在却依然还没有适应一个将军的角色。做事都不经过大脑,这样的人来带兵,这让陈克复有些无奈。“你们怎么不用点脑子呢,我在明,敌在暗。我们如今连对方是谁,来了多少人都不知道。我们现在可不光光是一个破军营三千骑兵,我们现在还有着近十万的俘虏、平民、及民夫。更重要的是,我们此行最得要的还是这大营之中的近二十万石粮食,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有失的。现在情报不明的情况下,我们最好的应对之策就是紧守大营,切不能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只要我们守住了大营,那么不管敌人来了多少,我们也能凭着这大营和敌人坚守抗衡。”鲁世深和罗林两人一个是自己从陈家庄带来的自小长大的家丁,一个是身边的亲卫队长,所以陈克复说话也没有留什么,直接带着教训的口吻批评两人道。鲁世深被批评了也依然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完全没把陈克复的批评当回事,大大咧咧的道,“那咱们怎么办?总不能坐在这里干等吧?那不成了被动挨打了?”“当然也不是说我们什么事情也不做,老爷子不是已经加派了几队人马去侦察去了嘛。我们现在就等着他们发回来的消息,另外大营里的所有人也都要做好准备,将大营中的人分为两队,一队休息,一队守卫。并且将大营全部再加固一遍,民夫全都紧急的再重新按军伍之法整编一下,派一部份破军营的士兵去当队正。那些高句丽的俘虏和平民也得加严看护,万一到时真有高句丽人袭营,那些高句丽人不管是俘虏还是百姓,只要敢趁机闹事的,立刻将他们格杀勿论,杀一儆百。”李奔雷老爷子听陈克复安排的井井有条,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末了又加了两句,“另外,我觉得我们可以派两队骑兵分别向新城和辽东大营报告,让他们各自派一队人马来接应护送我们回到辽东大营。”有了老爷子的最后两个安排,那么他们就将立于不败之地了。按陈克复的猜测,就算真的有一支高句丽骑兵隐藏在暗处,也不会太多。如今高句丽人的大军都在各山城之中,剩下的部队只能是从高句丽的腹心之地调来了。而平壤现在还面临着水师的进攻,所以就算抽调,也不可能抽调出太多的人马来袭击他们。只要他们步步为营,那么他们这支带着众多粮草器械人口的队伍,就不会太过于担心对方的袭击。“张合将军,你马上调派两队人马分别向新城裴仁基大将军和辽东陛下那里禀报,请求调一支部队来护送我们到辽东城。这一批粮草物资对辽东大营十分重要,绝不能有失。”“是,大人。卑职马上调派人马去,先行告退。”张合没有多说什么,领了命令后马上转身离去。陈克复和几位将校又商议了一会的,各条命令也开始接连发出。原本已经渐渐安静下来的营地,再一次人声鼎沸,一堆堆的篝火再次燃起,一队队的传令兵在营中往来奔走。整个营地就如同突然惊醒的狮子,开始蓄势待发,那些高句丽人看着那些隋人再次一个个从营帐中钻出,甚至那些看守他们的民夫也开始在分发武器时,一个个也是惊惶不定。夜正深,今夜却将无人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