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华雄手中长枪狠刺,凭借个人骁勇,不断地朝着黄巾骑兵冲击。“当。”势大力沉的一刀,怒劈而下。周仓虎目猩红,双眸死死的锁定华雄,其中的杀机肆虐九天。火星迸发,两人瞬间斗在了一起。“当,当、当。”……电光火石之间,两人交手数十次。长枪如毒龙,带着凛冽的杀机,以一种刁钻的角度刺来。周仓黑脸一红,手中马刀密集挥舞,将必杀之招,一一挡下。两人争锋,比拼的就是一种气势。“杀。”……“噗。”……战场中,一片混乱。不光是华雄与周仓正在厮杀,飞熊军也正在与太平道骑兵对杀。“去死吧!”一道凌厉的怒喝,震天动地。华雄手中的长枪,快似闪电,以惊雷之势袭来。周仓虎目连闪,露出一抹绝望。此时正是前招已老,旧力用尽之时。其双臂发麻,根本无法躲避。“当。”就在周仓闭目等死之时,一道流星锤恰到时机的迎来,瞬间击歪了长枪的去势。裴元绍虎目怒睁,大喝,道。“周仓,退。”……“驾。”一语未落,裴元绍便催马迎向华雄。“噔、噔、噔。”……受到反震之力,战马连退三步。止住战马,华雄抬起头,死死的盯着冲来的裴元绍,其虎目中杀机暴涨。与此同时,心中更是大骇。通过方才的一击,他心里清楚裴元绍的厉害。十八般武艺中,就属流星锤与戟最为难练,能够练成者,无不是臂力无双的猛人。此时此刻,望着极速射来的流星锤,华雄虎目一凝。“吼。”爆喝一声,手中长枪直直的刺出。这一刻,华雄鬼使神差的放弃了以技破力,反而选择正面硬碰。“叮。”电光火石间,直刺而出的长枪枪尖便撞向了流星锤。“轰。”一股巨力,从枪身传来。华雄右臂一震,差一点都握不住枪杆。其望着裴元绍的眸子里,露出一抹惊骇。巨力之下,长枪弯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呼。”破空声响起,另一颗流星锤在华雄的眸子中放大。生死之间,华雄虎目一凝,强行一震枪杆。“哗。”将流星锤震飞,长枪势如雷霆,迎向了破空而来流星锤。“哼。”一声冷哼,这一次华雄并没有在力拼。吃过一次亏,其自不会再干傻事。“当。”长枪诡异的划出,一下子点在了锤体与铁链链接处。……“噗。”一枪挑出,了结一个太平道士卒。董卓虎目猩红,仿佛血染红一般。其长枪猛然间刺出,仰天长嗥。“西凉铁骑,向前推进,支援飞熊军。”“杀。”董卓是沙场老将,自是一眼洞悉了战场局势变化。飞熊军虽强,却架不住对方人多。华雄一人独斗二将,此刻更是险象环生。飞熊军在两万太平道骑兵的冲击下,节节败退。董卓明白,一旦华雄战败,受其影响,飞熊军的溃败便在旦夕之间。一旦飞熊军败,大势将去。因为此时面对的敌人,不仅有追兵还有未出现的截杀者。正是出于这种考虑,董卓才会令四万步卒,按兵不动。“啊。”一道怒吼传来,其声痛苦。手臂鲜血淋漓,左手一把捂住断处,在原地打转。“给我去死。”战刀迎面劈下,其势若雷霆,带有千钧之力。“噗。”一记力劈华山,将痛苦结束。这一幕,在战场的每一处上演,双方都杀出了真火,扭打的不可开交。……“麻痹,敢咬老子!”被撞下马的士卒,直接抛弃了战马,就像步卒一样,在战场上厮杀。厮杀至酣处,彼此更是扭打在一起,在战场上翻滚。这一刻,他们那里还是军人,其根本就是一群地痞无赖,为了胜利,为了活下去,无所不用其极。“让你咬我!”咬牙切齿的怒吼,瞬间响起,王向南左腿一弓,直袭对方****。“啊!”痛苦的嘶吼,顿时响起。其声之凄惨,简直惨绝人寰。****被袭,余左车头一勾,双手捂着档部,在地上翻滚。……“驾。”一支一千人的乡勇,正在官道上急行。为首的三员猛将,奇形怪状,很是骇人。“兄长。”红脸长胡子的壮汉骑在马上,神色自若。其眸子一闪,朝着大耳青年,道。闻言,大耳青年,招风耳一摇,**战马稍缓,偏头,道:“云长,何事?”“我兄弟三人,真要去投董卓?”红脸汉子的语气中,有着一抹不确定。一千人的队伍,对于兵祸连连的冀州,根本就是一个蚊子腿儿。“嗯。”大耳青年的眸子射出一抹锋锐,其左手摸了摸腰间铁剑,神色变得复杂。“云长,何处不是杀贼,为国出力乎?”一句反问,让红脸汉子一愣。其小眼睛里精光掠过,凝声,道。“弟唯兄长之命,是从。”……“驾。”狠狠地一马鞭抽下,**战马吃痛向前跃去,此时此刻刘备心中并不平静。幼年丧父,前半生孤苦伶仃。这让刘备心中迫切的想要强大,成为人上人。为了爬上去,其不惜修改族谱。以皇室宗亲的身份,拜师卢植。更是借助这个身份,招揽关张。凭借汉室宗亲的名义,得到幽州刺史刘焉的赏识。脑海中,一幕幕极其清晰,仿佛昨天发生。这些天的经历,让刘备更加坚定了成为人上人的想法。此时此刻,其手握一千士卒的生死大权。一种如在云端的美妙感觉自心底滋生,这种事,就像吸、毒一样。一旦拥有,就再也放不下。这一刻的刘备根本不愿失去,他清楚跟着刘焉,没有任何前途可言。终一辈子,也不过校尉之职。通过太平道起义,刘备嗅到了一种可能。其心中的野心更加炙烈,如今每一步,每一天,他都在学习刘邦。刘备清楚,他如同当初的刘邦一样,一无所有。想要登天而起,在这乱世创出一番基业,就必须把握每一个机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