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巨大的笑声,难掩神情之中的倨傲。作为一代天骄,嬴斐对于边章等人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造反是一门高深学问,无论是边章还是张角,都还不够格。在嬴斐的眼中,只有像李渊,朱元璋才够格。这种人,自扯旗造反开始,从始至终,一路扶摇直上,一直到最后建国立朝,君临天下。而不是像边章,张角等人,匆匆开始,潦草收场,身死族灭,徒为天下笑也!……“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驾。”轻言一句,嬴斐调转马头,向着本阵而走。其后五百魏武卒相随,将其团团围住。根本不给边章半点机会。“撤。”厉喝一句,边章亦转身离去。王见王,却被辱。这样的经历,令边章心中怒火冲天,心中杀意根本就掩饰不住。“诺。”折返于本阵中,嬴斐望着边章的三万大军,鹰目一冷,道。“魏良。”“主公。”瞥了一眼魏良,嬴斐指着对面敌军,大喝,道:“由汝领五千魏武卒,向前突进,以箭阵挫其锐气。”“诺。”……“太史慈。”“主公。”“由汝领轻骑,紧随魏武卒之后,迅速突进,斩杀边章。”“诺。”……“呼。”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嬴斐望着对面纵横而来的羌胡大军,大喝,道。“杀。”……“杀。”一万人大喝,巨大的声音席卷向高空,令人震撼。听到命令,魏良率先而发,其手中长枪前指。“魏武卒,冲锋。”“诺。”……“驾。”……轰隆声不断,战马仰天嘶鸣,魏武卒,如同一道黑色洪流一般,朝着边章杀去。望着不断接近的羌胡大军,魏良虎目连闪,一抹锋锐从其眼中射出,怒喝,道:“执弩。”“诺。”“装填。”……“哗啦。”……望着魏武卒的举动,嬴斐眸子一闪,转头大喝,道:“轻骑冲锋,杀!”闻言,太史慈虎目圆睁,其长枪在手中挽了一个枪花,大喝,道。“杀。”……“杀。”……轻骑出动,其势如泥石流,在一瞬间倾泄而出,横推而去。……“射。”一声大喝,如同洪钟大吕一般令整个战场为之一静。“咔。”……勾动机括声响起,在一瞬间,居然压过了喊杀声,成为了天地间唯一的声音。在这一刻,骑兵势如虹。“咻。”“咻。”“咻。”……箭矢破空,朝着不断冲来的羌胡大军,射出滔天怒焰。冰冷的杀机浩荡而起,席卷整个战场。“玛德。”怒骂一声,边章眼珠子一转,随之露出丝丝惊骇,转头大喝,道。“此乃魏武卒箭阵,快举盾。”……“噗。”“噗。”“噗。”……箭矢入肉声不断传来,刺激着边章的内心,羌胡大军前进被阻,一时间死伤惨重。这一次,魏良未分先后,其,将五千魏武卒一股脑儿压了上去。“噗。”一剑刺死一个冲到跟前的羌胡士卒,魏良望着被打的措手不及的羌胡大军,转头大喝,道。“撤。”……“驾。”一拍战马,太史慈双眸赤红。其,手中长枪紧握,怒喝,道:“杀。”“杀。”两千人怒喝,气势惊天动地。两军错马而过,两千轻骑携无敌之势,冲入了战场之中。“噗。”一枪挑飞一个羌胡士卒,太史慈虎目中杀机凛冽,其,长枪如龙,直逼中军而去。……望着轻骑冲锋之势,嬴斐眸子一闪,摇了摇头。他心里清楚,太史慈虽然弓马娴熟,武艺高强,却不能斩杀边章。“魏良。”“主公。”眼中精光如瀑,嬴斐望着逐渐失去主动权的战场,厉喝,道。“令魏武卒折返,凿穿中军,斩杀边章。”“诺。”应诺一声,魏良虎目中杀机滔天而起,转头大喝,道:“冠军侯有令,凿穿中军,斩杀边章。”“冠军侯有令,凿穿中军,斩杀边章。”“冠军侯有令,凿穿中军,斩杀边章。”“冠军侯有令,凿穿中军,斩杀边章。”五千魏武卒闻言大喝,其声如雷,威压一切。恐怖到无边的声音,霸道的席卷向天地间。“杀。”喊杀声震天,大军浩荡而动,其,双眸猩红,滔天的杀气,凝聚如实质一般弥漫整个战场。……这是一场决战,双方都憋足了气力。毕其功于一役,不成功便成仁,魏良带着魏武卒发起了决死冲锋。面对魏良,边章自不会轻松。纵然羌骑精锐无比,但是魏武卒之利,天下绝无仅有。“噗。”魏良一枪刺死一个羌胡兵,其长枪一个横转,便抽了下来。“当。”火星四溅,顾不了虎口处的酸麻,魏良仰天长嗥一声,大喝,道。“魏武卒,杀。”“杀。”……这一刻,两支大军杀出了真火,不论是魏武卒还是羌骑,一时间都陷入了胶着,谁也奈何不了谁。“呼。”望着这一幕,嬴斐吐出一口浊气,心里念头百转,顿了片刻,其眼中爆射出一抹锋锐,大喝,道。“史阿。”“主公。”深深的看了一眼胶着的战场,嬴斐“噌”一把拔出铁剑,向前一指,沉声,道:“大纛传令,全军总攻。”“诺。”大纛乃一军帅旗,不仅是军中精神支柱,更是代表主帅的意志。“哗啦。”大纛一下子倒向羌胡大军的方向,就在此时,嬴斐铁剑向前,仰天长嗥,道。“杀。”……“杀。”大纛一出,整个大军为之疯狂。这一刻,不仅是魏武卒在拼命,轻骑在突进,就连铁鹰锐士都上了战场。“杀。”……喊杀声震天动地,盖过一切。在大纛倒下的瞬间,汉军如神魔加身,攻势徒然变得犀利了起来。铁鹰锐士不愧是精锐中的精锐,其于战场之上,简直就是神魔一般。其护卫着嬴斐,一路推进,根本无人可阻。原本节节败退的局势,竟在一瞬间稳住,到了一刻钟后,汉军竟然翻盘了。其从守势转为攻势,犀利无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