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大将魏良!”淡淡的话语,夹杂着刺骨的杀机,魏良虎目如刀,死死的盯着对面的拓拔天下,浓郁的杀机,一点也不掩饰。对于在秦国境内肆无忌惮的鲜卑人,魏良一直都没有好感,若不是秦公嬴斐严令不得斩杀俘虏。他一定会将这些鲜卑异族尽数诛杀,以鲜卑人的鲜血来祭祀死去百姓。……“拓拔天下,杀我百姓,辱我姐妹,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冷哼一声,魏良虎目一闪,朝着太史慈,道:“子义,活捉他,本将要用他的人头,祭奠冤死的百姓。”“诺。”魏良与太史慈两人都是无双猛将,对战一个拓拔天下,自然不再话下。“当!”太史慈长枪横穿,将拓拔天下的弯刀挡下,魏良手中的长枪横击而出,直射拓拔天下的心窝。“噗!”抢法如龙,闪电射出,直取心窝,魏良虽然极想留下拓拔天下的性命,但打斗之中,往往不尽人意。“扑通!”……一把抽出长枪,魏良虎目一转,望着战场中的鲜卑异族,道:“拓拔天下已死,降者不杀!”……“拓拔天下已死,降者不杀!”“拓拔天下已死,降者不杀!”“拓拔天下已死,降者不杀!”……一番厮杀之后,鲜卑大军只剩下两万。拓拔天下,呼延博等人皆已战死,只剩下了一群无头苍蝇。……“大将军,这些降卒如何处置?”太史慈浑身淤血,仿佛从地狱走出来的杀神,他对于魏良的做法有些不解,要知道鲜卑异族罪恶滔天,在秦国境内犯下了累累恶行。这些人不死不足以平民愤,不杀根本对不起枉死的百姓。……闻言,魏良虎目一转,看了一眼周围的众人,解释,道。“君上有令,自今日起,凡战争之后降卒不得就地诛杀,全部押回国内重铸陇西北地道。”“如今君上不仅要重修驰道,还要修灵渠以疏通各地水路,正是用人之际,这些降卒将会极大缓解劳役的缺口。”……经过魏良一番耐心的解释,秦军将士心中的疙瘩解开,他们对于主将魏良心中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太史慈何在?”“末将在。”瞥了一眼盔甲上沾满血迹的太史慈一眼,魏良虎目之中掠过一抹精光,道。“由你率领三万大军立即北上居延,将城中百姓的尸体就地掩埋,同时将县令崔成,县尉王烈尸体火化带回咸阳。”“同时注意烈士遗孤,一起护送会咸阳,不得有误。”“诺。”……点头应诺一声,太史慈率领麾下大军向着北方居延城而去,居延被屠城,遍地都是百姓尸体,这一切都需要他们料理。“顾威。”“将军。”深深的看了一眼顾威,魏良望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虎目一转,道。“分别派人前去张掖郡守府与酒泉郡守府,让他们立即各派一员县令,负责居延与会水的安抚工作。”“诺。”……“同时通过黑冰台向咸阳传递消息,西鲜卑右贤王拓拔天下现已伏诛,我军正在会水休整,不日来拔至金城。”“诺。”……将其他的一些事吩咐妥当,魏良虎目之中掠过一抹凝重,道。“刘永。”闻言,刘永连忙站出来朝着魏良,道:“将军。”深深的看了一眼刘永,魏良虎目一闪,盯着刘永,道:“立即组织人手,将战场上的狼藉逐一打扫。”“同时张榜布告全县,以安民心。”“诺。”……点头应诺一声,刘永转身离去,因为他清楚安抚民心,收拾战场才是目前第一要事。……由于魏良应对及时,居延与会水城开始散发出生机,活下来的百姓在悲伤过后,欢天喜地,不住的往军营送来吃食。这一次,魏良等人才真正的感受到了百姓发自肺腑的拥戴,这种感觉让他们清楚,百姓将他们当作了家人。同时,这也让他们清楚了守护的意义,直到今日,魏良方才切身体会到了保家卫国的真谛。特别是看到会水城的老百姓,发自肺腑的笑容,这让一直都盼望着封侯拜相的魏良,心中多了一丝宁静。甚至于他开始懂得了秦公嬴斐一直对秦军强调保家卫国的目的。……“将军,今日又有百姓送来鸡蛋,吃食……”闻言,魏良虎目转了转,沉默了片刻,望着刘永,道:“将东西退回去,告诉百姓们,他们的情大军心领了。”“会水城遭受鲜卑异族的践踏,早已经成了一片废墟,百姓们需要重建家园,以及食物度过这个冬天。”……“诺。”望着刘永离去的背影,魏良虎目闪烁了一会儿,忍不住一阵叹息,这件事说到底是秦国朝廷出了差错。是秦国朝廷没有守住关卡,从而令鲜卑异族南下肆虐秦地,结果会水百姓的表现,让魏良心中大震。……咸阳。……“君上,魏良将军传来了消息,凉州之战的结果出来了。”闻言,秦公嬴斐抬起头看了一眼林峰,放下手中的书籍,道。“战况如何?”……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语言,林峰方才朝着秦公嬴斐,道:“禀君上,魏良将军派遣太史慈将军领兵三万率先到达会水以北。”“同时兵分三路向着会水进发,太史慈将军率先开战,斩杀呼延博等人,与此同时,魏良将军率军杀到,与太史慈将军合力斩杀拓拔天下。”“会水一战,我军阵亡五千大军,鲜卑阵亡两万,投降两万五千余。”……“嗯。”听到林峰的禀报,秦公嬴斐心里念头闪烁,他心里清楚以魏良的军力攻打拓拔天下自然能胜,他在意的是接下来魏良对于会水等人的处置。心中念头闪烁,秦公嬴斐望着林峰,道:“对于会水,居延等地,可知魏良如何处置?”“禀君上,魏良将军派遣太史慈将军率领三万大军北上居延,同时以拓拔天下,呼延博等人的人头祭拜惨死的百姓。”“同时通知张掖,酒泉郡守府派遣地方官员接受会水与居延的安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