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机派,天门派……听到名字,满场所有人纷纷惊呼起来,齐齐扭头,朝着山下望了过去。顿时,便是看到,两支队伍,一左一右,井然有序的并肩而来。领队的几人,气息磅礴,如龙虎一样。随着登山而起,那种感觉,更加强势,让得百门围观的人,都是感觉到莫名的沉重。“上师人物!是上师人物!”“哈哈哈,领队的是两大派的元老!各派两位,一共四位。”“哈哈,这下看素女观还怎么猖狂?真以为有三位上师人物就很了不得了呢?千机派和天门派会用实力告诉他,不过如此而已!”许多人都是惊喜起来,纷纷大笑起来。一些人看向孙逸的眼神,都是充斥起幸灾乐祸,满是嘲讽与讥笑。但是,孙逸却是淡然自若,平静无波。反倒在人们的眼神投望过来时,取出了酒葫芦,淡然的灌起了酒。不多时,在人们的期待中,千机派和天门派的人走了上来。“拜见诸老!”顿时,四周百门之人,纷纷躬身抱拳,朝着两大派的强者恭谨施礼。一个个收敛了狂傲,收敛了情绪,如同温顺的家猫。这种态度,与先前判若两人,完全相反。真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孙逸嗤之以鼻,对这些家伙的行为鄙夷极了。在百门施礼之中,两大派的元老淡然颔首,神色平淡。“免礼吧!”在一声示意下,百门纷纷起身。这时候,先前狂笑的那人站了出来,向两大派的元老,大声道:“诸老,素女观大言不惭,妄图取代苍龙派,与贵派并肩齐坐。今日诸老前来,我等请诸老主持公道。”“请诸老主持公道!”“素女观的人太猖狂,简直不把贵派放在眼中。”“大逆不道,大言不惭之徒,当诛!”“我等愿归顺两大派之中,绝不愿素女观欺人太甚。”四周人群,纷纷响应。百门之中,大部分的人都是开口表态,愿意臣服两大派,完全不愿意接受素女观的统辖。这些人保持期待,紧盯着两大派。他们都觉得,自己这么诚心诚意的表态,肯定会赢得两大派的好感,挑动两大派镇杀素女观。然而,让他们失望的是,两大派的元老居然无动于衷。不仅无视了他们,更是挥手,将他们屏退。然后,从他们之中走过,向着孙逸走去。这种行为,让许多人眉头微皱,脸色狐疑。这是赞同了他们的请谏?还是有什么其他打算?许多人心弦紧绷起来,惊疑不定。就在这些人紧张交加时,却见两大派的元老在孙逸面前并肩站定。然后,齐齐拱手,朝着孙逸躬身施礼。“拜见孙少侠!”四位上师人物,两大派元老强者,对孙逸的态度,居然可以用恭敬太形容。“我的妈呀,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情况?”“天哪,我看到了什么?两大派的元老居然向孙逸那个小子施礼?怎么会?是我眼花了吗?”“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两大派的元老,位高权重,威震北玄州,怎么会如此恭敬的向孙逸施礼?”人群迅速沸腾,纷纷哗然。许多人直接傻眼,差点惊得失魂。一个个目瞪口呆,骇然惊绝,难以置信。然而,更让他们惊震,甚至恐惧的,是孙逸对两大派元老的态度。面对着上师人物的施礼,孙逸居然依旧淡然,平静从容。甚至,看待他们的眼神,都是平平无奇,没有半点的慌张或者惊悸。那种从容的态度,仿佛看到奴仆,看待蝼蚁,完全不将对方放在眼里。“这……”许多人惊悚,浑身大汗,感觉到阵阵寒意。特别是那些先前质疑孙逸,质疑素女观的人,更是脸色发白起来。隐约间,他们意识到了些许不妙。素女观的底蕴,怕是超乎了想象,与两大派的关系,恐怕也绝不简单。而就在人们惊颤交加的时候,却听孙逸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些人表示,想要归顺你们两派,而拒绝接受素女观的统辖。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打算的?”孙逸灌了口酒,淡然道。轰隆!霍然间,许多人识海剧震,如被雷击。孙逸这是将百门之人,挑向了两大派的对立面啊。许多人惊悚,开始颤栗,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果然!在孙逸话音落下之后,两大派元老扭头看向百门之人,眼中闪过一缕寒芒。然后,纷纷表态:“千年以来,北玄州三足鼎立,互不侵犯。如今,素女观重开山门,有底蕴取代苍龙派,自然也就有资格统辖苍龙派辖区。千机派或天门派,绝对不会贸然插入,以乱三派情义。”“哗!”霎那间,人群再也忍不住惊悚,轰然沸腾。“素女观有底蕴取代苍龙派?我的妈呀,怎么会?怎么可能?十年前,素女观可是被三大派摧毁殆尽,怎么会再次与三大派平起平坐?”“千机派和天门派居然对素女观的崛起不管不问,还持赞同的态度?难道,他们就不怕,十年前的局势再次发生?”“当年,素女观一家独大,压得三大派抬不起头来。难道,他们都忘记了吗?忘记了当年的情景了吗?”许多人失声,纷纷惊呼,骇然纷议。一双双目光,在孙逸,与两大派元老身上扫来扫去,惊骇的色彩,久久都没法平静。许多人看向孙逸时,眼神也都是纷纷变了,变得敬畏,变得震撼,变得不可思议。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孙逸一介少年郎,是如何慑服两大派的?素女观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底蕴,居然会让两大派如此忌惮?“难道,素女观也有了半步道墟境的真人强者?”突然间,有人惊呼失声,想到了这种可能。霎那间,满场人群震动,许多人失神,差点瘫坐在地。特别是先前质疑素女观,讽刺孙逸的人,更是肝胆俱裂,险些被活活吓死。这个猜测,可是足够大胆。大胆到他们都是不敢想象,不敢揣摩。一时间,许多人再看向孙逸时,眼神都是变了,变得彻底的敬畏,甚至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