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战徒,二星战徒……一星战者,二星战者……九星战师……九星大战师……九星战宗!我的妈呀!所有人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谁曾见过,一个不能修练武道的弱女子,一瞬之间便是狂冲到九星战宗!轰!火光大亮!青色火焰宛如液体般,在仙儿玉指间徐徐流转,而在其流动间,周围的空间,也是随着其流动的痕迹,出现了一条条蜿蜒的漆黑空间痕迹。不少修行火系武技的箫家人,俱是感觉到一股无法抵挡的臣服之意在心中升腾而起。青色火焰,青帝焚天炎,真的是青帝焚天炎!呆在那儿,所有人都是张大了嘴巴,不能置信地看着,只觉得今日之见匪夷所思到了不敢相像的地步,实在是大起大落特么的太刺激了。“我……我……”箫仙儿收起如同臂使的青帝焚天炎,跪在那儿,珍珠般的眼泪连成串,一串串地掉了下来。凡人百年,武者万年,其中的差别如同天地,张东成弹指之间,便是改变箫仙儿的整个人生,整个命运。这破天宗主,张东成,神威盖世,真是通天彻地之能,让人发指啊!所有人都是一脸看着史前怪物般的眼神,看着张东成,满脸呆滞。张东成满脸淡然,在众人一片惊讶至极的眼神之中,将箫仙儿扶了起来,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牵着她的纤纤玉手,感觉得那如同凝脂般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张东成看着面前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哭得梨花带雨,宛如天上仙子般的箫仙儿,也是不禁心中一荡。连忙撒了手,张东成只是转过头去,对着呆若木鸡,现在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的药谷七仙冷笑道:“现在,还有什么可说?”“我……”药老大瞠目结舌。“你……”药老二目瞪口呆。“这……”药老三眼神闪烁。药谷七仙俱是羞得满脸通红,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我……我和你比!”药老五站了出来,挺起胸膛,给几个兄弟打气道:“他虽赢了两场,但只要他输一场便是输,我还真不信了,一场都搞不过他!”“你要比什么?”张东成淡然道。“我和你比……比寻宝!”药老五冷哼一声,大笑道:“我药老五成名十几万年,寻遍无数奇珍异宝,见识广阔,你这黄口小儿,乳臭未干,敢与我比寻宝么?”寻宝?呵呵,有幸运度百分百的箫焱在这,我会怕你?张东成嘴角边挂上一丝不屑的笑意,淡然说道:“行,就比寻宝!”“哼哼,以半个时辰为限,我等在这乌檀城的坊市中走一遭,一千黄金上限,谁卖来的宝贝更强,谁就赢!”药老五冷笑不停。哈哈,这张东成怕是不知五弟天生异秉,对天材地宝极为敏感,这一次,他可是要输了!五弟出马,这场是三个手指捏田螺,稳了!嘿嘿,看这小子一会怎么哭!药谷七仙心中俱是如此想着,心中大乐。“谁让我附身半个时辰?谁愿意做的话,本仙给他一枚一星地阶丹药,让他一飞冲天!”药老五满脸高傲地说着。“仙师,用我的身体吧!”“附我的身吧,附我的!”“求仙师附身于我!”一大帮箫家后生小辈冲了出来,跪在地上求药老五附身。一星地阶的丹药,把这些家伙的头脑都冲昏了,被这残魂附身,对身体损伤极大,一星地阶的丹药也补不回来!张东成冷冷看着那些箫家小辈,也不言语,这些人自己哭着喊着要吃亏,还能阻止他们么?药老五化为一道青烟,钻进一人的身体之内,很快附身成功,控制着他的身体便站了起来。“哈哈,现在开始!”药老五大笑一声,便是迈开步子,向城中的坊市走去。张东成微微一笑,对一边站着的箫焱说道:“这一次,你帮我去买个东西来。”“啊……我去?”箫焱吓了一跳,“师父,这么重大的比试,您让我去?我不敢……弟子要是买东西看走了眼,输了,会牵连到师父,弟子万死不能恕其罪啊!我……我以前醉心修练,从没去过坊市,连坊市开在哪我都不知道呢……”“焱儿,本座教你的第二件事,便是要相信自己!”“纵然所有人都看不起你,纵然所有人都不相信你,自己,一定要看得起自己,百分之一万地相信自己!”“有自信,万事不难,有自信,千丈山峰挡在面前,何尝不是登天大道?”“去吧,到坊市内只凭本心,如果有什么东西极度吸引你,就买下来。记住,就算千万人都不信你,就算连这天下人都不信你,本座,却是绝对相信你!”张东成的话,让这箫焱感动得无法自拔,只是附身一拜,便毅然冲了出去。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师父他这么信任我,关系到生死的赌局,也是如此信任我!这种被别人信任,被别人寄于重望的感觉啊……一定,一定要为师父挣口气,一定要为师父挣口气,哪怕是死!辱我师尊者,我箫焱,便要百倍千倍地辱回来!而张东成看着那横冲而出,心中火焰如火山暴发般的箫焱,却是气定神闲心中大乐!箫焱是谁?那可是我幸运度百分之一百的徒弟啊!摔一跤能捡个上古神器,掏个蛋也是神兽后裔,上厕所没纸擦屁股,都有人掉本天阶功法在他面前,他出去帮我买个东西,那还不是稳赢这药老五?哇哈哈,以后等箫焱和小石头还有另一个不知名的弟子成长起来,以后遇到那些不长眼的,打架本座都不用上了,在一边吃着瓜子喝着茶,给观众们解说解说,就成了!呜呼,这样的生活,才是天下第一宗门之主,该做的事嘛!很快,药老五便回来,手中拿着个不起眼的玉瓶,却是傲然自雄,仰天大笑。“哈哈哈,这乌檀城虽小,但也有些宝贝,一眼便让我发现了这尊玉瓶!花了一千黄金,将其买下!”所有人都是一惊,看向那玉瓶,却根本看不出什么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