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帝和云韵烟的反应,一模一样,都是惊诧的看着这些向他们单膝下跪之人,目瞪口呆,好半响都说不出话来。面前这千人,尽皆是拥有生死境心境巅峰,尤其令人吃惊的是气息内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就难以察觉到他们的存在。这些人,到底还是个什么来头,为何要对他们如此恭敬,太上皇和太后又是什么意思,听上去似乎跟皇朝有所关联。可是他们夫妻二人,似乎也没有跟什么皇朝,有任何的牵连才对。此刻林帝和云韵烟可谓百思不得其解,看着面前的这群人,心中很是迷茫,不过他们依旧是没有放松警惕。实在,眼前的情况太过诡异,令人一时间难以接受。而在远处的暗中,有着一名身着蓝云白袍的云家人,暗中盯着这边,隐匿着自己的气息,眼中流露出惊喜之色:“找到了,林帝和云韵烟终于是被找到了!”忽然,这名云家人心脏陡然一紧,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是涌上心头,让他急忙是从躲藏的地方冲了出去。可是,当他冲了出去之后,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人。“不好!”紧跟着,这名云家人忽然是反应过来,自己冲出去之后,定然是暴露在了林帝和云韵烟的眼中。果不其然,站在界树前方的林帝和云韵烟,一眼就瞧见了从远处一灵木之中,冲出的云家人身影。见到这名云家人,林帝双眼微微一凝:“云家的人!”瞧见这名云家人,在他的心中已经是升腾起杀机,尽管对方只不过是觉醒境五阶,但如果让其走脱的话,让云家人知道可就不好。“怎么,在找我吗?”就在这个时候,这名云家人的身后忽然是浮现出一抹轻声呢喃的声音,同时背后是升腾起一股黑雾,一道身形从他背部影子中浮现而出。黝黑细长的双匕,静静的攥在这人的手中,朝着这云家人的咽喉划去。速度奇快无比,那云家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几乎同时出手的双匕却也分先后,一道匕首的利刃先将对方护体魂力隔开,另一道匕首割破对方的咽喉。精湛快速的手法,瞬间就已经夺走了他的性命,尸首跟着他一同落在了地面上。从头看到尾的林帝眼中浮现出一抹凝重,尽管这个软甲外裹着黑袍的短发男子仅仅是觉醒境六阶的高阶觉醒境魂武者,但先前击杀云家人的手法,简直令人叹为观止。自对方背后影子阴影之中浮现的身法,更是难以捉摸,玄妙莫测,令人叹服不已。“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林帝看着向他走来的这个强者,皱紧了眉头,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好像是友非敌。来到林帝和云韵烟的面前之后,两人便是惊讶的看着这个解决了云家人的短发男子,向他们单膝跪下行礼:“华夏帝国夜影将领苏千尘,参见太上皇和太后。”出手不是别人,这个苏千尘正是华夏帝国的武将,武职为夜影,神鬼莫测,杀人于无形之中。“又是一个!”无论是四周的这些人,还是面前这拥有不俗境界的魂武者,尽皆是向自己和妻子行礼,称呼自己并不明白的称谓。林帝在沉思,云韵烟是忍不住心中好奇,率先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向我们行礼,称呼我们为太上皇和太后呢?我们,并不认识你们啊。”“回禀太后,您身为陛下的母亲,自然是我们华夏帝国的太后,而您是陛下的父亲,自然就是华夏帝国的太上皇。”听到云韵烟的询问,苏千尘恭敬的向二人回答,“陛下已经吩咐我们在万药千木谷中,寻找您们很久,此时终于是找到了。”“你……你是说谦儿?”听到这里,云韵烟掩嘴惊呼,“你们口中的陛下,就是谦儿吗?”“您们的孩儿,正是我们华夏帝国至高无上的存在,帝国绝对的意志,仁皇武帝!”提及到林谦的时候,苏千尘的眼中充斥着狂热,满是崇敬之情。林帝深深的看着面前的苏千尘,对方那崇敬之情,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假。这让他和自己妻子云韵烟,不由的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震惊。他们的儿子,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启禀太上皇和太后,陛下还有一事让臣转达,太后的父亲,老囯丈大人已经被治好,无需担心。”苏千尘忠实的执行来自林谦的命令,将这个好消息传达给了林帝和云韵烟。听见自己父亲没事了,云韵烟心中一直悬着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一直以来,她的心中就担忧着自己父亲的伤势。现在知道云凡没事,简直就是万幸。“你们的陛下这段时间的胡闹,就是为了让我们出现,好让你们找到吗?”这个时候,林帝是皱着眉头,向面前的苏千尘问道。苏千尘点头,向林帝道:“回禀太上皇,陛下的确是有这样的打算,不过陛下不仅想要找到您们,还打算将万药千木谷中的云家人,一网打尽。”“一网打尽,这小子还真的是会胡闹,在这个万药千木谷之中,那云家可是来了十名超脱境的魂武者,这等存在比觉醒境要恐怖的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极寒区,本身就适合云家人的战斗!”对于林谦的胡闹,林帝也是无可奈何的摇头。随后,林帝也是向面前的苏千尘开口:“现在,你可否知道,自己这个胡闹的陛下在什么位置?”苏千尘点头,向面前的林帝道:“自然,我们的确知晓陛下在什么地方。而且,陛下原本就说过,一旦找到了太上皇和太后,便让我们前去极寒区,助陛下一臂之力。”林帝和云韵烟点头,让苏千尘在前方带路,而他们二人则是紧随其后。尽管林帝表面上没什么神情,实际上内心非常的激动,毕竟是要见到自己的儿子。旁边的云韵烟,欢喜的心情已经是写在了脸上。而在万药千木谷,极寒区,林谦正在被云家人追杀。起码在外人看来,便是这个样子,可真是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