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您就是这崆峒的掌门了,真是幸事。”“这位是……”崆峒掌门看着叶昊,似乎还不知道情况。眼前,一个长老模样的人朝着老者走去,在老者耳边耳语一番,大致是在介绍着叶昊,没多会儿掌门这才知道了什么。“原来叶先生想要投资拍摄有关崆峒派的电影,欢迎之至。不过我们崆峒很少和外界来往,叶先生既然想要投资拍摄电影的话,我希望能够尽量不要叨扰了弟子们的清修。”“这个自然。”叶昊点头应承,随后跟掌门说起了一些投资兴建崆峒,还有拍摄电影方面的细节。并且,当场拿出了一百万的现金支票,表示了自己的诚意。慕容嫣然不以为意,毕竟现在这一百万对于他们而言简直跟毛毛雨一样。叶昊和掌门相谈甚欢,掌门邀请叶昊留下就餐。崆峒虽是古武宗门之一,平时也讲究清修,不过却还是会有吃肉喝酒的习惯。菜肴很风声,都是一些山中野味,寻常之人想要吃,估计很难。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叶昊将酒菜好好夸赞了一番,“早知崆峒是人间仙境之地,没想到就连菜肴都这么美。”“那是自然,这是我崆峒独创的菜肴。非但好吃,而且滋补。有着强身健体的功效,叶先生,你也总算是不枉此行。如果叶先生不嫌弃的话,就在这儿多住上几日,山中自然别有一番滋味。”崆峒掌门盛情相邀。叶昊举杯,“如此更好,我正好小住几日,既然掌门邀请,那我就不客气了。”饭毕。众人都散了,慕容嫣然也去了厢房。客厅就剩下了叶昊和崆峒掌门,两人对饮数杯之后,崆峒掌门朝着叶昊看了看,笑道,“叶先生,说说你此来的具体目的吧?”“拍电影不算是目的么?”叶昊干笑,随口敷衍一句。“叶先生,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些什么。”崆峒掌门细眯着眼,仿佛早已经将一切看破,“崆峒与世隔绝多年,算是世外桃源,虽说经常会有人慕名而来,不过说起拍电影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说。方才一番对饮,我看叶先生谈吐不俗,而且周身萦绕着一股浑厚之力,若非拥有绝强内力者,定不会有这样一番感觉。”“老朽虽年纪老迈,可有些事情还能够看清楚的。叶先生既是明白人,就不用遮遮掩掩了吧?”崆峒掌门将话挑明,叶昊也就没再废话。“老掌门果真好眼力,前辈终究是前辈。”叶昊随便客套几句,道,“不瞒前辈,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要跟前辈请教一下,想要看看崆峒绝学宝典!”“什么!”崆峒掌门暗惊。“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方便?我就是随便看看,希望能够研究出一条快速提升修炼的方式。”叶昊本不想将龙神宗宗主龙紫菱牵扯进来,唯恐宗门之间有什么门第之见。不过,现在既然话已经说成这样,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大碍。叶昊非但将龙紫菱说出,而且还将古武宗门的职责,以及上古传说之类的事情都说出。这老掌门暗暗倒抽几口凉气,无法置信的朝着叶昊看着,“老朽真是眼拙,竟没看出叶先生您竟是死神大人!”“你知道我?”叶昊好奇。“西方世界之中有个年轻人,让华夏之威传遍世界各个角落,我只知死神之名,却不知道是叶先生你。在不久之前,龙神宗和蜀山剑派的醉剑仙就已经告知我,说死神已经现世,现在华夏,若今后有一年轻人前来崆峒寻求宝典,需给予关照。”崆峒掌门说道。原来龙紫菱和醉剑仙早已经将路铺好了?叶昊苦笑。早知道如此,那还费什么劲啊。叶昊正当高兴之时,崆峒派掌门话锋一转道,“叶先生,倒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崆峒门规自古不变,我可以答应你前往藏书阁,但……”崆峒掌门话音收住,突然表情有些不太对劲。掌门脸色低沉,仿佛在为难什么。“但什么?”“叶先生,还是别多问了,尽早放弃吧。老朽我这儿倒是有一本自己平日里写下的心得体会,以及一些修炼感悟,如果叶先生不嫌弃的话,倒不如拿上这份东西离开,也省得冒风险。”崆峒掌门朝着叶昊看了看,满心关切。冒风险?什么意思?叶昊心中充满着疑惑,感觉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前辈有什么话不妨直言。”叶昊说道。“那好,我就直说了。”崆峒掌门没再隐瞒,直言不讳道,“你可能不太清楚,崆峒藏书阁历代都有人守护,这些人虽都是崆峒门人,可辈分和功力都极高。即便是本门弟子,都需要通过考验才能进入藏书阁。叶先生你并非本门弟子,我虽批准你过去,却未必能够保证你能看到书。”“我奉劝叶先生不要去,只是担心到时候拳脚无眼,万一伤了叶先生,恐怕不妥。”“哦?那我倒要去看看了。”叶昊笑道,仿佛根本就没有将崆峒掌门所说的话语放在心上。崆峒掌门心知叶昊是个有才之人,若非如此,只怕龙神宗宗主和蜀山剑派的醉剑仙不会一起为他说话。如此年轻就能有这般非同寻常的早已,崆峒掌门也很想助叶昊一臂之力。不过门规不能破,作为一派掌门,崆峒掌门无法为叶昊单独破例。“叶先生你当真要去?”“自然。”“那好,我需要跟众位长老商议一下,叶先生你应该不会介意吧?”崆峒掌门看向叶昊问道。“不会。既是崆峒派的事情,肯定得商议了。”叶昊微笑着回应。崆峒到底是古老的宗门,法度还是比较严谨。掌门虽掌控一派,遇到事情的时候,还是需要跟长老商议才能决定。崆峒掌门找来崆峒诸位长老,说明叶昊身份,以及真实来意之后,众人的态度不一。其中反对叶昊的人比较多,毕竟藏书阁是崆峒武学修为集大成的地方,叶昊虽是醉剑仙和龙神宗宗主龙紫菱举荐而来,可终究只是崆峒派的一个外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