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贱婢!不知廉耻!你的年纪都能当他的祖奶奶了,竟然跟他鬼混在一起,老身都替你丢人!”薛莹骂道。“咯咯,姐姐,你这是嫉妒吧,你一个人孤独终老,没有人疼爱,是不是看不得旁人幸福?你知道吗,跟他在一起的两年是我最开心的两年!你如果没有苏醒,我们二人可就双宿双飞呢!”镜子里的薛芸咯咯笑了起来,一脸甜蜜的说道。薛莹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镜子的人道:“你浪你的,为何要糟蹋老身的身体?老身守身如玉一千多年,竟然被你给毁了!也就是你不要脸,甘心当妾,你难道不知道他有多么花心,身边的女人换了好几个了!”薛芸娇笑道:“那是他有本事,我看中的男人与众不同,自然会有很多人喜欢了,姐姐,你也可以啊,我不在乎!”“你......”薛莹感觉的自己肺子都要炸开了,一掌拍出,把铜镜打的粉碎,气鼓鼓的坐下:“真是不要脸,老身怎么会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妹妹!”......风乙墨又改变了样子,变成了一个老丈,带着变成丫鬟样子的阿离来到了阔天城,不等进城,便看到农夫半步化神修士带着两名元婴后期修士飞出了阔天城,向北方飞去。风乙墨稍作犹豫,便跟了上去,薛莹虽然占据了主动,可是薛芸毕竟是她的妹妹,而起一体双魄的妹妹,不会太绝情的杀害与她,故此,薛芸应该不会有危险,而莲儿半死不活,急需化形之宝物、其他灵宝恢复人形,晚了恐怕有变,还是先解决莲儿的事情要紧。离生不知道一出城便被跟踪,十万火急的加快速度,跟两名元婴后期大修士快似闪电的直奔泰坦城而去。风乙墨起步晚了一些,一直紧紧跟随,离开了阔天城近万里,才嘱咐阿离乘坐一具飞雪豹傀儡慢慢跟着,便贴上了神行符,赶超了过去,拦在离生三人面前。离生三人见一个陌生老丈拦住了他们,有些惊讶,看到风乙墨是人类这才没有大打出手,不过也是满脸的不耐烦,问道:“老丈,拦住我等何事啊?”风乙墨看着离生,直接了当的问道:“请问,你是神农氏的后人吗?有没有《神农手札》的下部?”离生一愣,眼睛亮了起来,看向风乙墨:“这么说你手里有《神农手札》的上部?”风乙墨点点头,“如果你有下部,我可以用上部换,如何?”离生点头道:“可以,不过本座需要看一看你手中的是否是真的《神农手札》才行。”“好!”风乙墨毫不犹豫的抛出了《神农手札》玉简,离生微微一愣,接了过去,神识落在玉简之中,顿时欣喜若狂,果然是真的《神农手札》!“怎样,道友可以把《神农手札》的下部给在下了吧?”风乙墨问道。谁知离生把脸一沉,翻手收起了玉简,喝道:“什么《神农手札》?你这疯疯癫癫的老头胡说什么,还不快滚!”跟随他而来的两名元婴后期修士一愣之后,也大声呵斥起来:“快走快走,我们不曾见过什么手札!”风乙墨被气的乐了,见过无耻的,却不曾见过如此无耻之人,不仅翻脸不认,还贪墨了自己的《神农手札》!“你们确定这样吗?”风乙墨眼中露出寒光,怒火被一点点点燃,为了莲儿,他可是什么都能干出来的。“怎么?还想赖上我们了不成?如果再不走,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一名元婴后期修士叫道。事已至此,风乙墨哪里还跟他们啰嗦,一甩手,放出了三指骨傀儡,五级低阶的威压散发出来,令离生三人目瞪口呆,他们再猖狂,也不敢在五级傀儡面前猖狂。离生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乖乖的拿出了《神农手札》玉简,苦着脸道:“道友息怒,刚才只不过跟道友开了一个小玩笑,请不要介意!”风乙墨神识一卷,收了玉简,然后道:“你的《神农手札》下部!”离生满脸苦笑,一揖到地,“对不起,在下欺骗了道友,其实,我根本没有《神农手札》下部。虽然我是神农氏的后裔,可是《神农手札》已经失传了数万年,连上部也是从道友你这里才看到的!”风乙墨听他如此说,这个气啊,原来是一个骗子,刚才说的好像有《神农手札》下部似的。不过,既然他是神农氏的后裔,应该知道一些线索才对,便问道:“虽然你们神农氏不曾见过《神农手札》,可也应该知道它的线索才是,你们这么多年没有寻找过吗?”离生叹了一口气,“道友有所不知,作为神农氏后裔,自然希望找到《神农手札》这一份人类瑰宝,把它发扬光大,传播下去。不过有人说在苦行大陆曾经见过,可是在下先祖们去了多次,根本没有任何线索,苦行大陆广阔无垠,找一部手札,宛如大海捞针,太难了!唉!”风乙墨理解离生的心情,关系到传家宝物,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放弃的。不过,风乙墨并没有打算放过三人,道:“好了,把你们三人的储物袋交出来,算是对你们的惩罚。”三人一愣,脸上现出了怒容,却敢怒不敢言,离生哀求道:“道友,能不能.....”“不能!”风乙墨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刚才三人的态度实在是太恶劣,如果不给他们一点教训,都对不起自己!离生三人看了一眼宛如小山一样高的五级低阶傀儡,默默的取下了腰间的储物袋,递了过去,不过离生在松开储物袋之前,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玉盒,抱在怀里,道:“道友,储物袋可以给你,这个玉盒去不能,他关系到人类的兴衰,还请道友看在同为人族的份上,高抬贵手!”风乙墨十分好奇玉盒里是什么,收了储物袋,然后一伸手,道:“拿来!”离生后退两步,脸色惨白,如果这东西丢了,薛前辈非得劈了自己不可,道:“在下可以发誓,里面的东西对道友来说根本没有价值,可是对于人族来说关系到生死存亡,如果道友非要抢夺,在下拼着一死也要跟你斗下去了!”风乙墨见他说的如此决绝,更加好奇,这玉盒里到底是何物,让他如此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