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出一会儿的功夫，那男子便开始双眼翻白，口吐泡沫了。
“快，叫救护车！”
保安突然喊道，赶来的酒吧经理赶忙打电话叫救护车。
因为地方过于偏僻，所以，等救护车赶到时，人已经断气了。
没一会儿，连警方都到了，里面的人都被留下来问话。
而此时，陆笙和楚阎正站在酒吧对面的街道上，看着对面正在进进出出忙碌着的人员。
“谢谢你们！”
女子走了过来，对着二人由衷地道。
“你还想继续修灵吗？”陆笙看着她问。
女子摇了摇头，“过去是迫不得已，如今，大仇已报，我不会再继续做坏事儿了！”
陆笙笑了笑，“我没让你继续吸食人的精气，只是想问你，想不想继续修灵？”
“当然想啊！”女子幽幽一叹，全灵总比半灵半鬼强。
“而且，我如今这模样，地府也不会收我。”
半灵半鬼，与半人半妖一样，人说你是怪物，妖说你是人类，在哪儿都待不了。
她如今能做的，就是寻个地方藏起来，不再伤害别人。
陆笙点头，“如果你相信我，今后就跟着我吧。”
“跟着您？”女子一愣，似有些不解，“您能让我变成全灵？”
陆笙点头，“我有养灵符，不过，你进去之前，得跟我签订血契。”
“血契？”女子茫然道：“那是什么意思？”
她虽然是鬼，但很多东西她都不太明白。
陆笙解释道：“就是，你以后会为我所用，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去做伤天害理之事。”
“原来如此！”女子微微颔首，“那我愿意和您签订血契！”
陆笙点了点头，拿出养灵符，然后在上面滴上自己的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