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危险暂时解除了,可是另一个更大的危险还萦绕在众人心头。白蕾只是个上班族,她当然不知道辉哥口中的财神爷是谁。安琪就更加不知道了,她只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方河也不清楚,对于那些所谓的大佬们,他根本就不屑于去了解。稍微有所耳闻的人,竟然是张秋生这个保安队长。张秋生缓解了一下情绪之后说道:“财神爷,控制着河西省将近一半的地下金融产业。”“地下金融?难道是高利贷吗?”“不,高利贷对于地下金融来讲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财神爷最大的业务是帮助各种人洗钱,许多人有许多上不得台面的钱,这些钱都需要财神爷这种人来操作一番洗白。”“那他得多有钱?”“相传他个人的账面资产已经超过三十亿,而他未浮出水面的资产还不知道有多少。”洗钱、高利贷、地下交易,这些见不得光的业务几乎都是财神爷所触及的范围,他能有这样一个称号也足可以看出他有多么厉害了。对于一个掌控了河西省将近一半的地下金融业务的人来说,他足可以被称之为大佬,但这个大佬有多大可就不一定了。张秋生说:“财神爷平时在洛新市待着,明北市这边的业务都交给他的干儿子小财神去打理,如果刚才辉哥说财神爷跟秦副厅关系也很好的话,那财神爷的背景可就无法估量了。”在明北市的人或许没有听说过财神爷,但不可能没人没听说过秦副厅。秦武作为秦家比较杰出的少爷,在洛新市可是混得风生水起,更别说他还跟洛新严家的严飞雪结婚了,前途更加不可限量。如今,在明北市,除了方家以外,最如日中天的可就是秦家了。有了这样的背景,谁还敢去跟他们找事呢。“完了,完了。”白蕾喘着粗气,不敢想象自己招惹到了什么样的人,她似乎有些后悔,但后悔也已经晚了。“真害怕这几天小财神会直接过来报复啊。”张秋生不免担忧起来:“小财神可是个没事都要惹是生非的主,打了辉哥的话,怕是过不了他那一关。”相对于小财神和财神爷来讲,他们都是如蝼蚁一般的人物,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方河到底有多么厉害。什么财神爷、小财神的,什么秦副厅,在方河眼里还不如汽车尾气重要。张秋生和白蕾都以异样的眼神看着方河,虽然方河很能打,但是他们知道,这一次怕不光能打就能解决问题了。一个人再能打,难不成还比这些地下势力厉害么。方河终究只是个健壮的大学生而已,这是几人对他的评价。“方河,不如我们搬家吧,我们不要在明北市了,或者我们离开河西省,我去饭店端盘子养活你!”听了那么多吓唬人的话,安琪直接做出如此决定。安琪认为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她不能再让方河为自己付出代价,最好的结果就是她和方河就此远走高飞。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在其他人眼里看来,搬家离开是最好的办法了。可方河却说:“拿着这点钱明天去买个好点的电视机,别让房东怪罪我们,我有点累了,先去睡了。”没想到方河一脸不在意,他完全没有觉得所谓的财神爷有多么厉害。“方河你疯了么!你以为这是小孩打架吗!琪琪都是为你好!你怎么还要在这逞强!”白蕾忍不住要说方河,她就不理解方河为什么不害怕呢,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要买什么电视机。方河却说:“睡了,晚安。”三个人皆是惊讶,张秋生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白蕾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只有安琪,虽然她比较纠结,但她认定了要跟方河一起,只要方河不走,她也不走。哪怕是因为惹到财神爷会把自己的命丢掉,安琪也会跟着方河!接着方河就去修炼了一会睡觉了,他肯定不会在意所谓的财神爷有什么好报复的,大不了一口气把他们这个势力连根拔起。虽然方河不确定能不能直接灭掉地下金融体系,但他相信,想让财神爷的势力在明北市完全灭绝还是有可能的。第二天方河继续上学,上学的路上遇见了一胖一瘦的废品清洁工,双方相互扫视了一眼也并未做其他的举动。“瘦哥,他身上好像散发着灵气,比较像正道人士啊,为啥他非得要来煞气充沛的地方呢?”“你问我,我问谁,咱们现在摸不清楚他的底细到底是什么。”“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去探探底?”“别了吧,我劝你你要听啊,搞不清楚的人咱们没有必要去招惹。”“不行,那么好的阵眼都已经让给他了,我忍不了。”胖瘦二人在这里为方河品头论足,可方河却压根不看他们一眼,这种无视简直就是最大的羞辱了。可又有什么用呢,方河就是在无视他们。天气越来越凉,方河多加了一件外套。上次回家的时候方河把船长外套交给宽叔让他给自己改改,他就真的穿着三可外套到处溜达了,一点大少爷的派头都没有。要放在五年前,方河浑身上下不全配奢侈品肯定不是他的性格,也是许多大少爷的性格。如今不会如此了,方河有了更高的追求,他完全不会在意那些奢侈品,反而在考虑如何才能获得更好的丹药去提升自己的修为。境界不同,也就没有办法相比,当别人还在乎名牌衣服的时候,方河早已经超出他们的境界了。现在对于方河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能够炼制出蕴含煞气的丹药。众所周知,煞气丹药比起灵气丹药可难千万倍,一是药材不好找,二是有需求的人比较少,方河如何才能解决掉这个问题呢。思来想去,方河大概想明白了。“猛兽的内脏或许也是很好的东西,如果有绝品的蛇胆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