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坤宏将军被杀死之后,方河一群人便离开了金三角那个地方,从此以后再也不可能有非法的军阀会入驻了。同时,方河也做出了人类历史上第一大壮举,他真的剿灭了白货!或许这个世界上以后还会有零零散散的白货存在吧,但是方河的行为已经把百分之八十的源头都掐断了,其余的就靠各地的官方去努力了。方河身为一个普通人,已经能够把自己所做的事情做到最好了。做了正义的事情,同时又收获了名声,这对于方河来讲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戴博并没有回到河西省,而是跟方河来到了中安市,一方面戴博懒得回去,另一方面他感觉中安市也有许多地方,可以让自己好好游玩一番,同时他也需要一些材料来打造自己的盔甲。其实戴博最害怕的是回去挨揍,他估计爷爷戴宗澜会抽他吧。对于戴博有什么需求,方河会尽力满足,方河也知道他这个人根本就不愿意去做什么掌舵人,可能他的心思还是在研究上面吧。随着他们当初攻击坤宏将军的录像被传了出来,戴博也遭到了多家机构的招揽。一时间给他投来橄榄枝的机构不下二十家,全世界各地都有,尤其是许多军火商都特别希望能够有戴博过来帮忙。但是戴博志不在此,从根子上来讲,戴博并不是一个研究武器的人,他只是想要把自己的盔甲研究出来。虽然上面布置了许多武器,但那只是他用来自保的东西,仅仅是用来自保的东西就已经有如此之大的杀伤力,若是以后这家伙开始想要进攻的话,会不会把核武器也带在身上呢?方河对戴博的想法也没有过多的猜忌,他知道这个人是不会做坏事的,哪怕现在他成为危险人物,那也是被自己带起来的。要不是方河领着他去剿灭坤宏将军的话,怎么可能会成为危险人物呢?这个事情大概也就是如此了吧,方河根本就没觉得有什么意外,就算是有什么意外的地方,他也觉得非常正常。现在的情况一般人还真就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可是方河所感受到的却是彻底的风平浪静。中安市真的纯净了起来,地下势力也终于不用再考虑那么多麻烦的事情了。但是真的没有那么多麻烦的事情吗?三天之后,方河跟戴博两个人在外面的小餐馆里面喝酒,突然却被一群身穿青衣的人拦住了。这群身穿青衣的人,一看便是修炼者,方河甚至知道他们出自于哪个门派。方河抬眼看了一眼他们,然后说道:“太玄门的人为什么要来找我?有何贵干?”对方突然一愣,没想到方河一下子就看出来他们是太玄门的人了,不过也好,反正他们也没有想过要隐藏。于是便向方河问道:“二位可否与我们堂主见一面?”“你们堂主,你们堂主是谁?”“我们堂主是栗准栗堂主!”“栗堂主是谁?我没有听说过,不见了。”方河永远是这么不给面子,其他人想要见他几乎都要提前打招呼,而且这还要看方河有没有心情愿意去见他们。这所谓的栗堂主是谁,方河其实心里清楚,只是这种小角色他懒得去见而已。那可是太玄门的堂主啊,在方河眼里也不过就是小角色。“方神医,恐怕这有些不妥吧,我们可是太玄门。”“太玄门多什么?只要是你们太玄门的人,我就要见是吗?”瞬间,那名太玄门的弟子都不知道该怎样讲话了。他本来以为方河是一个比较知趣的人,就算现在方河在中安市的地位水涨船高,就算他已经把坤宏将军都杀死了,但是该给的面子总要给吧。难道说他不知道太玄门在太川省的地位吗?方河当然知道太玄门在太川省的地位,同时也知道这个门派是一个专修奇术的门派。在修炼界,人们一般是不会招惹修炼奇术的门派,因为奇术的攻击力有些过于高,比普通的武道修炼者要强悍许多,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身子骨有些弱吧。可是在方河的眼里,不管那太玄门是什么样的门派,也不管他们是奇术还是武道,方河想不想见他们完全是凭自己的意愿来看。而对方根本就无权干涉他自己的选择。“方神医,我们太玄门敬你,还是希望你能够合作一下。”方河什么话都没有说,倒是坐在他旁边的戴博扬头看了一眼:“你们请人的方式就不知道礼貌一些吗?你们总喜欢以这种盛气凌人的方式来叫人吗?”看到戴博这么说,那些太玄门的弟子就有些不太高兴了。“我们太玄门如何请人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吧,我们请的又不是你。”嗙!突然间,说话的弟子便被一脚踢飞,方河本来好好吃饭呢,结果这家伙居然这么说话,如此一来,也就不用给他面子了。管他是什么太玄门的人,敢对自己不敬,或者对自己的朋友不敬,那就一脚踢飞,根本就不用考虑那么多的问题。这一脚踢飞之后,其他几个太玄门的弟子马上就做出战斗姿势,随后方河便饶有兴致的说道:“就凭你们这几个臭鱼烂虾,还敢跟我叫板,你们是不是吃多了?”突然间他们意识到自己好像并不是方河的对手。方河是什么样的人?那可是连巴颂都能够杀死的人,而且他在进入金三角的地区是如入无人之境,怎么可能是他们随随便便就能够动的人呢?如此一来,方河便坐下继续吃东西,而那个被踢飞的弟子却什么话也不敢说。“我们栗堂主有心请您,您难道真的就这么不给面子吗?”“本来挺想给你们面子的,可是你们这几个弟子是真的不给自己的门派争脸,下次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这样,那就不是按一脚踢了,而是直接剁了你们。”看样子方河并没有想要杀人,这几名弟子还以为他说话有缓和的余地了呢。于是便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方神医是不是可以跟我们走一趟了。”“哦,你是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