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应该清楚自己的地位以及能力,然而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多人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哪怕认识的一两个高手,也就觉得自己大大的天下无敌的地步。很显然,这一念大师就属于这种人。方河准备拉着戴博离开,但是他也想要看看那和氏璧的最终归属是谁。由于盗圣已经被打出旋转餐厅,所以几乎这里没有什么高手能够守护住和氏璧了。那可是拍卖到一千个亿的宝物啊,难道鉴宝堂会放弃吗?很显然鉴宝堂是用和氏璧来镇场子的,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呢。就在这个时候,一念大师却全然忘了和氏璧的事情,他只关心方河是如何破掉自己的心神攻击的。作为修炼耀眼的人,一念大师这么长的时间从来没在心神上碰到过对手,可是看起来他好像对方河特别感兴趣,同时也对方河发出了死亡威胁。方河瞪了一念大师一眼,然后便坐下准备喝口水休息一下。然而一念大师却觉得方河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挑衅,不管怎么样,都必须要把他完全拿下。很快,一念大师便要向方河走过去,这时候南无忧拦住了一念大师。南无忧此时的面孔非常惊奇,他有些颤抖的走到了方河面前,然后微微颔首:“您……为什么会在这里?”南无忧真的惊讶了,若不是他看见方河,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方河就是曾经救他命的小邪医!方河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对南无忧摆了摆手,然后发出疑问:“你最近是认识什么人了?怎么嚣张成这个样子了?”南无忧顿时汗如雨下,他惊恐的对方河鞠躬:“不,不,小邪医您误会我了,只是最近在帮别人办一点事情而已,我是受人委托来买和氏璧的。”“哦,原来这样啊,这么说那个长着紫色睫毛的男人也是跟你一样了。”“对,他是我的同伴。”当所有的人们看见这个场景的时候,顿时有些惊讶,虽然说大家都没有听清楚南无忧和方河在谈论一些什么,可是却能够看到南无忧对方和的态度极其恭敬。那种恭敬已经超出了朋友,甚至可以说南无忧表现的自己就像是一个晚辈一样。他可是古粤省第一人,同时还是南拳掌门,为什么对方何如此恭敬呢?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只有南无忧自己和方河明白这件事情。南无忧曾经命悬一线的时候,正是方河拯救了他,如此大恩大德的恩情,南无忧怎么可能忘记呢。方河继续问他:“你背后的人是谁?”“这,这真的有些难言之隐,还望小邪医见谅。”“好吧,既然你不说就算了,那今天你们在鉴宝大会上闹事,准备怎么收场呢?我想你们应该不至于还不害怕鉴宝堂吧。”其实方河正在套路南无忧,他总感觉南无忧还有什么隐藏的秘密没有说出来,可是具体他愿不愿意说还是另外一回事。方河知道,这个家伙自从上次分别之后,隐藏的有点深了。南无忧继续说:“小邪医,现在真的不方便对您讲,还望小邪医能够高抬贵手,放过我的朋友。”南无忧是在为一念大师求情,他不希望方河直接出手杀掉一念大师,因为他相信方河绝对有这样的实力。一个人一旦有了这样的实力,那么很有可能就会做出来。南无忧了解方河的性格,他知道方河是一个当机立断说一不二的人,一旦认为谁有威胁的话,那很有可能就直接出手将其杀死了。哪怕一念大师是个心神高手也无所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卖你个面子。”“多谢小邪医,多谢小邪医。”刚刚还威胁全场的南无忧,现在对方河毕恭毕敬,以至于连他的同伴一念大师都搞不懂是为什么。一念大师马上走过来对方河叫嚣:“你小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南无忧一听这个,马上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回手就扇了一念大师一巴掌。“放肆!”喊完放肆这两个字之后,南无忧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没有胆量曝光方河的真正身份。他也害怕方河这一次是利用别的身份来做一些事情,他生怕一念大师因为一言不合就被方河杀死,所以这一巴掌打在一念大师的脸上,也是为了救他。“南掌门,你到底什么意思?”一念大师顿时有些火了,南无忧特别生气,也特别着急,关键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去说清楚,哪怕是连解释都不敢解释。南无忧只说:“这是你我都无法招惹的人。”“无法招惹,真的吗?难道我们把盟主叫过来也没有办法压制他吗?”突然间方河听到一念大师口中喊出了‘盟主’这个词。瞬间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到底谁能够被称为是盟主呢?看起来好像很简单,但是方河在以前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称谓,难不成又是谁新崛起了吗?方河不愿意去做这样的猜想,但是他心里也很明白,事实的真相并不会随着自己愿意猜想或者不愿意猜想而浮出水面。方河饶有兴致的看着南无忧,意思很明显,你说还是不说呢?南无忧非常焦急,他只得对方河再一次九十度鞠躬:“还请您原谅我。”随后,南无忧便拉着一念大师准备离开:“走吧,赶紧走吧,这里不太方便。”一念大师就纳闷:“我们不是说好要把和氏璧抢走吗?”接着南无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转头问方河:“小邪医,您要不要和氏璧呢。”这话说的方河都差点要笑出来,方河笑呵呵的对南无忧说:“这么好的东西,你觉得我会不想要吗?只不过我真的是拿不出那么多钱去拍。”方河这话说的倒是实话,和氏璧那么珍贵的东西,他当然想要了,可是现在叫价都已经到了一千个亿,他去哪里弄那么多钱呢。于是南无忧便对一念大师说:“现在我们先冷静一下,回酒店吧。”“可是和氏璧呢。”“先别管和氏璧了,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