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河并不是故意要取笑俞靖,他只是觉得俞靖化的这个妆真是难看,就好像是唱戏的戏曲演员没有戴帽子一样。如果他真的是来唱戏的倒也罢了,偏偏他是来跳独舞的,哪有跳独舞的人化成他这个样子。“方河,你少在这羞辱我,等下在舞蹈大会上,我若是拿了冠军你可千万别哭!”俞靖想当然的认为自己拿了冠军方河就会哭,他有点太看得起自己,或者说他有点太想当然的把方河对冠军的心思猜测得有些重了。方河怎么可能会顾得上那样一个冠军的奖杯呢?这种破玩意白给他他都不会要,大概也只有上官探戈那种人才会在意这种事情吧。方河笑着对俞靖说:“如果我是你的话,我肯定在上台之前把这个妆都洗掉。”接下来方河就离开了,然后找地方换衣服准备上台跳舞,俞靖则是恶狠狠的瞪了方河一眼。这一次他感觉自己有很大的胆量去同方河对话,他认为只要自己能够拿到比武大赛的冠军,那么以后就可以借此机会进入到娱乐圈,到时候再搭上自己哥哥的线去飞凰腾达。方河怎么可能比得过自己呢?人呐,总是这个样子,在自己还没有拿到万贯家财的时候就开始嘲笑平民,殊不知他这一切的想法也仅仅是一个想法而已,根本就不可能成为什么太重要的东西。然而这一切也只是他自己的想法罢了,谁又会去在乎俞靖能不能赢方河呢?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俞靖自己却自我感觉良好,他总以为自己只要花出那些钱就肯定能够得到那样的待遇。可实际上这些事情又怎么可能真的让他仅仅依靠花钱就能够解决的呢,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想当然。方河也懒得去管他这些想当然的事情,毕竟方河不是这个层级的人,他何时会对所谓的舞蹈大赛感兴趣呢,无非就是抹不开上官探戈的面子而已。倘若现在方河不是一个学生,你看他还会来这种地方吗。紧接着舞蹈大赛就要开始了,几乎所有来参赛的选手都带着极大的信心,尤其是俞靖,他仿佛已经把奖杯捧在手里,笑得特别开心。而方河根本就没有管那些,他就是非常低调的坐在后台准备随时上台。现在上官探戈走过来,他看到方河还有花容月貌的感觉有些不对:“你们怎么没有之前的那种默契和相互喜欢的感情了呢?”不得不说上官探戈的眼睛还是比较尖,作为一名舞蹈艺术家,他一眼就看出来花容月貌,对方河之间没有之前那种近似于暧昧的感情。那是因为花容月貌已经停止施展邪家媚术,不施展邪家媚术,当然不会有那种感情存在了。现在这两个姑娘甚至对方河还特别仇恨。毕竟方河拿走了她们的沼泽莲子,单单这份恨意还不足以抹平她们的心情。两个姑娘又怎么可能会去喜欢方河呢。可是上官探戈才不管那么多呢,他继续对三个人进行训导:“不行,你们赶紧把状态找一找,实在不行你们就互相亲一口。”上官探戈能够说出这话也实属奇葩,大概所有的舞蹈老师里面也只有他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当众让男生和女生互相亲,而且还是三个人,一男两女,这怎么可能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事。但上官探戈才不管那么多,他只觉得这就是艺术,只要为了艺术献身,那一切都可以付出。方河听了上官探戈这么说之后,差点没笑出来,但方河还是忍着。接下来花容月貌就说道:“尚老师,这么做恐怕有些不太好吧。”“没什么不太好,大不了你们的名声我负责。”“可是,可是。”“可是什么呀可是,你们还活在封建社会吗?难道亲一口都不行吗?”上官探戈才不管那么多呢,他觉得舞蹈大赛上的感情是最重要的,谁也不能毁掉一段优雅的舞蹈。上官探戈继续说:“这可是我自己精心编排的一段舞蹈,而且今天早晨还要给你们修改动作,你们可千万不要让我对你们丧失信心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们能听明白吗?”上官探戈当然觉得互相亲一口正常了。花容月貌其实也不是特别忌讳这件事情,换做平时让她们亲方河一下也没什么。可方河之前威胁她们,从她们那占了很大的便宜,这让她们怎么可能去亲一个刚刚抢了她们沼泽莲子的仇人呢?这不是开玩笑吗?上官探戈才不管她们是不是开玩笑呢。“哎呀,你们可真是孺子不可教。”接下来上官探戈按着花容月貌的脑袋就在方河的左右脸上一边来了一下。上官探戈是力气可非常大,他又是功法宗师,怎么可能按不动这两个脑袋的?花容月貌想反抗,但是她们又觉得这样的反抗就会暴露自己的修为身份,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上官探戈按着她们的头去亲了方河一口。方河无奈,真的无奈。虽然占便宜的是他,可是是这种行为却让他觉得并不是那么舒爽。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的事情了,谁让上官探戈就是要这么弄啊,谁也拦不住啊。“好,你们就这样亲一下,我感觉气氛就对了,虽然说接下来会怎么跳我还不清楚,但是你们尽力就好。”上官探戈就好像是没事人一样拍拍手,并且还笑得出来。花容月貌则是在那边擦嘴,嫌弃的看着方河二人。方河现在弄得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左右两边脸上都印着口红印,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结果上官探戈却拿了一张面巾纸帮方河调整了起来。“这口红印吧,留一个就行,两个显得太花哨,一个才显得你很有魅力。”“尚老师应该不会是让我带着唇印上台跳舞去吧。”“对呀,你怎么知道呢?”“你疯了吗?”方河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奇葩讲话了。结果上官探戈却说:“正常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