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随从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所谓的三可大师竟然敢于过来在太岁头上动土呢。明明昨天都已经威胁过他了,为什么还是不知悔改呢?殊不知他根本就不了解方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方河怎么可能被他三言两语就给吓到?如果真是那么轻易就能够将方河吓跑的话,现在他也不可能获得这么大的成就了。方河继续向山下走着,可是他的去路却被随从挡了下来:“好像我昨天跟你说过,以后不允许你再来争抢天煞之气了吧?”“哦,如何?”方河回复了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丝毫没有把那随从放在眼里。随从顿时怒了:“既然你不给我面子,那么今天这里就是你的死期,以后你也不可能再回到河西省逍遥自在了。”在随从的眼睛里面认为,方河无非就是过来吸收一下天煞之气,然后再回到河西省继续过他山大王一般的生活。似乎他把方河想简单了,但是方河根本就不会这么做。看到这个随从在自己身前挡着,方河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亮出了两个煞气匕首,同时施展出了夜叉鬼刺。看到方河准备动手,那个随从更是开心了。“反正也好久都没有动过手了,叫我看看所谓的三可大师是什么成色吧。”一直以来,江湖上都传闻三可大师是邪道修士的领军人物,尤其是在他力战三个宗师之后他更是将自己的地位稳定了。本来这一年多的时间可以是三可大师扬名立万的时候,可是在太川省突然冒出来一个方神医直接将三可大师之前的威名压了下去。自那之后,三可大师就没有什么动作了,人们都以为他在闭关修炼,却没想到现在突然出现在圣京市。那个随从说着话就要冲上来,结果方河仅仅用了三招,便已经到达了随从的身后。这个时候,那随从竟然被割断了两根手指。方河的煞气匕首还在滴着血,他本人却根本就没有任何受伤的样子,那随从可是功法宗师的巅峰啊,只差一步就能够进入到先天高手的境界。然而这么强大的人,在方河面前却像是玩物一样可以随便被割掉手指头。突然被割了两根手指头,那人当然更加发怒了,但是他似乎没有意识到方河到底有多么强大。就在这个时候,他准备对方河展现杀招,可是就在他运功造势的时候,却发现两把匕首已经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只要方河稍稍用力,他就会一命归西。旁边的唐天残当然也没有想到方河能够这么厉害,一开始他还觉得所谓的三可大师根本就不是自己认为手下的对手,然而仅仅过了两招,他就发现自己想错了。“三可大师莫慌,都是我这个不成器的孩子惹恼了您,我给您道个歉。”“老爷,您怎么可能给这种人道歉呢?”随从觉得唐天残实在是有些降低身份了,因为不管怎样讲他都不应该给方河道歉,哪怕方河是至高无上的三可大师又如何呢。他的老爷唐天残可是金丹期高手!要知道金丹期高手在这个江湖里面拥有多么至高无上的地位。唐天残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到方河面前,希望自己说出名字之后,能够让方河网开一面。就在他说出我是唐天残的时候,方河却一刀划过的那随从的脖子,就这样将其性命结果掉了。在方河面前,任何敌人都应该杀死,只要是胆敢威胁过自己的人,直接死掉就行,不管他的修为多么高,不管他们的背景有多么雄厚,只要胆敢做出那样的事情,死就是他们唯一的归宿。唐天残看到自己的随从被杀死之后,顿时有些生气,他当然不知道方河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一旦方河这么做出来,就是摆明了不给他面子。“还是第一次有人不给我唐天残面子。”“你的面子很值钱吗?”方河笑了笑,然后将匕首收了起来准备下山。方河未必不知道面前的人是一个金丹期的修士,但是唐天残肯定不知道方河到底有多么厉害。在这个时候,唐天残挡住了方河的去路,方河笑着问他:“难道你也准备像你的这名随从一样,就这么死去吗?”“呵呵,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对我讲话的功法宗师,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先天高手吗?”唐天残在介绍自己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说清楚自己是金丹期的高手,他已经不是普通的先天能高手了,但是为了让方河这种水准的人感到害怕,所以他还是说出了先天这两个字。方河听了之后马上便笑了出来:“哦,你觉得我会害怕吗?”其实方河有理由不害怕,因为在方河的眼睛里面,他能够看到唐天残身上可不是那么简单的金丹修为,而是借助了某种不相干的力量而导致有了现在的修为。方河马上对他说:“百虫挠心的感觉是不是不太好受呢?一个正道修士却要偏偏需要天煞之气来维持自己的生命,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你的心脏里面恐怕住着一只虫王吧。”方河的话说出来之后,唐天残顿时震惊了。他本来还想跟方河大打一场,甚至是把方河杀死,但是当方河说出来这样的话之后,他却一动也不敢动了。方河继续向山下走,而没有再搭理唐天残,唐天残急忙跑了两步,虽然他还拄着拐杖,但是情急之下他却仍然能够加快速度。“三可大师,你是如何知道的?”其实在相见的第一天,方河就感觉到有些奇怪了,因为唐天残满身的修为都是灵气的聚集,为什么突然来到这种充满煞气的地方呢?很显然这里并不适合他的修炼,但既然他来,那就肯定有原因。经过了几天的观察之后,方河已经看出来了,这家伙自己本身并不需要煞气,而他潜藏在身体里面的虫子需要。秘密被完全窥探了,唐天残自然非常害怕。可是方河继续往前走。“三可大师,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