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方河开始输入一股灵气在那女孩的身上,虽然他不能确定有用,但是眼下也只能利用这样的办法了。安琪在旁边非常害怕,她生怕方河这样对待一具尸体会引来死者家属的不满情绪。安琪说:“这个女孩的身份可不简单啊,她父亲好像是一个富商。”方河没有管那些,而是继续在实体上输入灵气。当方河的灵气已经把尸体身上的尸气都去除掉的时候,他终于能够确定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是有尸修士故意在她的尸体上散播这些气息,跟方河所想的还有些不太一样。因为最开始方河觉得这个女孩就是尸修士,只不过就是躲藏在这里借机修炼罢了。经过探索之后他才发觉不是这个样子,这个女孩被人施展了某种奇异的法术,所以身上布满尸气,所以才会有这种假死的状态。当方河利用灵气将那些奇怪的尸气都驱除掉之后,便也是没了所担忧的情况。随着方河施法完毕,然后安琪就问:“这个女孩能活过来吗?”“能活过来,不过并不是现在,现在不能再把她放进冷藏抽屉里面了,赶紧放到一个暖和的地方。”“暖和的地方,然后呢?”“然后找几个人给她做按摩,将她已经快要凝固的血液再活络过来。”“这简直就是神话吧,怎么可能会有你说的那种情况呢?”“赶紧去安排吧,就让她去住最好的病房,专门找四五个护士过来给她做按摩。”虽然安琪觉得这件事情比较难做,但是既然方河都已经说出来了,那么她必须要做到。方河看到那个女孩仍然没有任何活过来的迹象,他就知道,如果自己再晚一点的话,说不定这个女孩就再也活不过来了。如果说女孩活不过来,那么一条鲜活的生命就会随风而逝。紧接着方河就在太平间里面继续寻找,但是他并没有寻找到其他的线索,所以也就没有兴趣再在太平间里呆下去了。本来方河以为只要把女孩转移到一个比较好点的病房里面,那么其他的问题就不会发生。结果,他的这个动作刚刚做出来,便迎来了外面疯狂的反对。首先便是积水潭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他们完全都不理解为什么要拉出一个尸体去住病房,难道这个尸体不是应该拉到火葬场吗?医院里面的麻烦还是能够解决的,尤其是安琪还是这里的护士长,所以他当然能够利用关系去寻找一个病房。但是最抵挡不住的压力便是女孩的家人了。女孩的家人看到情况之后马上便过来阻止。“你们要把我的思思弄到哪里去?”一个中年妇女喊道。方河并没有理会这人,而是直接推着尸体前往安琪准备好的病房。接着女孩的父亲也出现了,他穿着西装,大腹便便的走到这里,然后非常生气的质问方河:“你到底是谁!想要把我女儿怎么样?”这人一看就是富商,方河仍然不愿意搭理他,直到这个富商用几个保镖拦住方河的去路,方河才扭头,有些不情愿的说:“我要把她救活,你别挡路了行吗?”“救活?我女儿都已经去世一个礼拜了,你竟然说你能救活她,你是不是想要侮辱我的女儿!”“绝对不能让他侮辱思思。”“叶总,请您放心,有我们在,叶小姐绝对不会被侮辱!”这时候几个保镖一直挡在方河的面前,还有几个医生在那里好似献殷勤一样。这群人看见叶总之后就会主动的献殷勤,也不知道他们对待有钱人为什么就是这么好。当然,这群人的心态方河很理解,只不过是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罢了。方河感觉到时间就要来不及了,于是便扭头对那叶总说道:“如果你想让你的女儿复活过来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但是方河说这话的时候,别人就认为他是一个疯子,总感觉他是在故意营造一种什么样的目的。“赶紧把这个小子给我压制住。”叶总马上就对保镖们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方河无奈的摇摇头,心想何必要让这群人上来做那些与他们实力不相符的事情呢。但是没有办法,既然他们愿意这么做,那就做吧。接着方河就喊了两个字:“让开!”那几个保镖才不管方河是谁呢,他们直接就对方河开始动手,结果方河二话不说,直接把几个保镖全部放倒,前后还不过五秒钟。那一身流利的功法简直是令人称奇,将那叶总也吓得够呛。叶总带来的保镖每一个都精壮强悍,可是在这一刻,他却感觉自己非常无助。方河继续推着叶思思往前走,气的叶总在后面大喊大叫也无济于事。方河一边走一边说:“我说了,我要复活你们的女儿,最好你还是能够听我的话。”由于方河打架非常厉害,所以叶总也没有办法,方河为了安慰他还对他说了一句话:“反正你就当你女儿已经死了,能够活过来就是你赚了。”方河觉得用这样的心态去考虑问题非常正常,他就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叶总非得以为方河是要侮辱他的女儿,方河的兴趣还没有那么浓厚,犯不上对一具尸体产生什么不太好的作为。所以他继续推着尸体来到了安琪准备好的病房。叶总虽然打不过方河,但是他也依然跟着来到了这里,还特地记住了方河的样子。他偷偷的拍下了照片,马上就传给自己的关系网,希望能够尽快的查出来方河到底是做什么的。方河并没有多说,而是让一群护士去给叶思思做按摩,安排好了那群护士之后,方河才走出这间病房,然后对叶总说:“不用费劲巴力的去查找我的信息了,我就在圣京四中教书,我叫方河。”听到方河的自我介绍之后叶总更是勃然大怒,他急忙吼道:“你只不过是一个教书匠,凭什么如此大胆,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方河抬头看了看他,然后问了一句:“你是谁,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