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河强压着怒火的时候,他的身后反倒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惊讶万分。这便是妙手回春堂的罗妙手。作为妙手回春两兄弟,妙手回春堂可谓是医道圣手,他们无论做什么样的事情都会觉得让人们称颂,毕竟治病救人这种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况且平时他们还炼丹,兄弟二人更是五大丹师,谁能够不尊敬他们呢?罗妙手什么话都没有说,便走到方河和朴师兄身边,他也没有管方河在这,而是低下头,摸了一下朴师兄的脉搏,在摸到脉搏的时候,他皱了皱眉头:“这个事情好像不是太好做呀,段馆主,如果能够解毒的话,还是解一下吧,毕竟小朴这个人还是不错的。”罗妙手直接对段腾说了这样的话,可是段腾一点儿面子都不想给,段腾说:“我已经说清楚了,谁愿意跟这个方老师做朋友,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这只是给方老师一个下马威,我倒要看看这方老师能够做成什么样的事情。”现在赵德柱、韦寒以及一大堆把方河当成敌人的人都开始笑了,因为他们在之前还觉得方河比较厉害,可是在碰到真正的狠人时,也不过如此。连自己的朋友都保不住,这种人有什么好羡慕的呢?然而方河真的保不住自己的朋友吗?方河很是生气,他马上低头对罗妙手说:“你医术不精就说不精,何必要求他呢?”这个时候罗妙手有些生气,他抬头说道:“我只是在帮你,以及帮你的朋友小朴,你为何要如此出言不逊呢?”如果换作别人的话,方河肯定不会出言不逊,但是既然对方是罗妙手,那么方河绝对不会给对方一丁点的面子。“你们妙手回春堂从来都是学艺不精的,难道我有说错过什么吗?”当方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罗妙手倍感震惊,就连旁边的人都倍感震惊。如果说在圣京市有人胆敢去招惹段腾的话,那或许还有所理由,毕竟段腾经常做坏事,但如果说有人能够招惹妙手回春堂的罗妙手,那可就是吃了豹子胆了。谁有这么大的能耐会去招惹那样一个医道圣手呢。招惹到也罢了,直接用医术不精去羞辱对方,是不是有些过分。想必罗妙手自从混江湖以来还从来没有被这样侮辱过吧,但是别人觉得他好像要生气了。可罗妙手的脑海当中却想到了别的事情,因为罗妙手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伙人是肯定敢对自己讲出这样的话。“难不成是邪医门吗?”虽然他想到的是邪医门,但绝对不敢相信邪医门的人就出现在眼前,可是如果不是邪医门的人,又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呢?看着方河那自信的脸庞,罗妙手有些无所适从,他当然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不应该去做某些事情,但是身为妙手回春堂的主人,他必须要为自己的尊严做出一点儿举动。旁边的人都在笑话这个方河,心想这所谓的方老师已经是无法无天了,在四处树敌的情况下又将罗妙手惹怒,这还是正常人能够做的事情吗?方河接着说:“只不过就是他用了一点家传的毒药又掺杂了些许煞气,所以造成了一种中毒的假象,想要救他非常容易,何必要求着人呢?”方河把解决的办法说出来,反遭到罗妙手的嘲笑:“你说起来倒轻松,他体内可是煞气掺杂着毒药,如果不是专门找解药的话,要如何才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呢?”方河说:“只要进去把毒吸入自己体内,那么一切便迎刃而解。”罗妙手继续反驳:“你是疯了吧,这样只不过会把毒药转嫁在自己身上,这难道是治病救人吗?”罗妙手其余的什么话都没有说,因为他完全不认同方河,但是方河已经将手架在朴师兄的肩膀上,随便用力一吸便利用自己身上的煞气将朴师兄体内流淌的黑血吸了出来。这团黑血聚集在方河的手心里面,方河露出了狰狞的面容,因为他也觉得有些疼痛,但是即便是再疼痛也无所谓。紧接着方河就将这黑血融入到体内,一股煞气便进来了,煞气对于别的人或许是毒药,但是对于方河来讲绝对是可以修炼的补品。看到方河的这个举动之后,罗妙手简直是目瞪口呆,他从来都不敢相信世界上有人会用这样的方法解毒,可他身为医道圣手却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方河用出这样大逆不道的方法。段腾看到这个场景之后直接笑了:“小伙子,你用这样的方法来解毒的话,那么死的可就是你了。”段腾心里面特别好笑,心想既然方河找死,那么就让他继续找死好了,何必再管他呢?可是方河却并不认为自己会找死,因为可能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了吧。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方河还不忘羞辱一下罗妙手:“说你医术不精你还不信,现在服了吗?”罗妙手本来是好心好意过来帮人解毒,可突然间被方河羞辱了这一下,他自然觉得有些不爽,但是方河羞辱他是完全有理由的。邪医门羞辱妙手回春堂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因为两个门派从来都是水火不容,老死不相往来,说他们是敌人都有些把关系说轻了,应该说是宿敌。如果鬼葫郎中知道方河在这里羞辱了一下罗妙手,那么鬼葫郎中肯定会马上买两万响鞭炮在这里张灯结彩的庆祝,这便是邪医门的风格,也是邪医门应该做的事情。罗妙手被羞辱之后,自然用手指着方河:“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难道不知道圣京市的妙手回春堂有多么厉害吗?”方河听到这话,接着又笑了笑说:“说你医术不精你还不高兴,难道你敢用刚才的方法去疗伤吗?很显然你不敢,所以说呀,就别在这儿吹牛了。”“你,你竟敢说我是吹牛。”“对,说的就是你罗妙手,你可有什么不服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