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特工很快就冲了进来,把茶楼里面一百多号人全部都堵了起来。方河笑呵呵的看着这一百多个人,也没有太怎么样,黄浩然说:“把他们全部都带回去审讯。”这其中当然有许多人不太乐意了,尤其是许多脾气比较冲的人都在叫喊着:“为什么要抓我们,我们犯了什么错?”董千承直接把自己的证件掏了出来:“特工办事,各位赶紧给我配合,如果不配合的话,就不要怪我们用强制手段了。”当这些人听到是特工的时候,全部都没有了声音。因为他们知道特工有多么强大的能耐,只要这群特工想要把他们抓起来,那就是非常容易的事情,所以这一百多号人连反抗都不敢反抗,直接就被抓了起来。当他们被抓起来之后,方河还看着董千承说:“没想到你们也有如此霸气的一面。”董千承马上回答:“只是因为你太强大了,所以让我们根本就表现不出来,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表现一下,当然要赶紧抓紧机会了。”紧接着方河就对黄浩然说:“回去我们开始审讯吧。”大约两个小时之后,这一百多个人全部都运往特工组织的滨海市分部了,黄浩然专门安排了许多审讯室,每一个人几乎都有两个特工去看管,进了这可不是想走就能走的。但是现在黄浩然又遇到了一个难题。“这可怎么办呢?如果说我们审讯不出来的话,其他的那些无辜的人不就一直要被抓着了吗?”黄浩然当然清楚,他们可以因为一时的分辨不清把所有人都抓起来,但是这样的时间必定不能太长久,毕竟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如果一直被扣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引起不良的后果。董千承说道:“所以我们必须要赶紧把这些人的真实身份确定出来。”这就是一个相当大的难题了,如果他们能够马上确定出这些人的真实身份,那么在茶楼的时候就不用抓出这么多人来了,然而现在又能怎么说呢?紧接着方河就对他们说:“让酒井大郎来辨认吧,他应该会认识。”“对啊,这当然是一个很好的方法。”于是三个人赶紧又把酒井大郎拉了出来,酒井大郎自知理亏,上次他帮方河他们泄露出很多特高课的机密了,本身他是一个优秀的特工,如果再让他泄露机密的话,他以后肯定是没脸见人了,酒井大郎马上就拒绝了这个要求:“我该说的已经说了,如果你们再让我对特高课做出不利的事情,那你们就让我死吧,”现在酒井大郎已经算是看开了,他知道落到这帮特工手里面,自己不死也得扒层皮,而且这帮人肯定会把自己脑子里面知道的情报全部都炸出来,否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酒井大郎已经想好了,大不了就是一个死,总之绝对不能再让他们这样压榨自己的情报,方河倒是没多说话,而是直接找了一把柳叶刀,在酒井大郎的胳膊上划了几道口子,酒井大郎的胳膊瞬间就出了三道血印,那血液流出来的时候,速度也不是特别快,疼痛也不是特别疼,但是以酒井大郎的这种特工身份来讲的话,这种刑讯手段他还是能够扛得住他,“如果你不说的话,那我就继续对你玩点儿狠的,”酒井大郎宁死不屈:“你弄吧,今天就是弄死我,我也不会再说出任何一点情报。”方河二话不说,不知道从哪找出来了一点盐,然后在酒井大郎的伤口上洒了许多盐,疼的酒井大郎,整个人都呼天抢地。纵使他是特工,纵使他忍耐力特别强,也受不了这种在伤口上撒盐的举动。酒井大郎恶狠狠的看着方河,并且说道:“下辈子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方河笑呵呵的说:“你先把这辈子过好再说吧,提什么下辈子呢。”紧接着,方河就继续在他胳膊上一边划口子,一边撒盐,疼的酒井大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是他的嘴里却依然没有任何要松动的迹象,他丝毫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错误的。紧接着董千承就说:“这小子嘴硬啊,我们一般情况下是弄不好的。”方河则说:“你见过有多么嘴硬的人呢?”董千承说:“这难道还不够硬的吗?”方河笑了笑,然后就说:“看看吧,我还有更狠的。”紧接着方河从地上抓了一只蟑螂,然后给这个蟑螂输入了一道灵气,黄浩然好奇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要让虫子也修炼吗?”方河示意他不要讲话,紧接着方河就把这只蟑螂按在酒井大郎的伤口上,紧接着便听到酒井大郎开始叫骂:“方河,你能不能给我玩点男人的东西,你用这样的方式来对付我,你不怕遭天谴吗?”方河二话不说,直接把这只蟑螂按进了酒井大郎的身体里,那只蟑螂很快就顺着他的胳膊爬进了他的身体内部,虽然现在不是特别疼,但是只要是修炼者便能够明白了,方河用的这个招数有多么狠毒。一个人的身体里面一直趴着这样一只虫子,且不说修炼不修炼了,哪怕是活着都很难受,尤其是那只虫子还被灵气灌输过,现在几乎是一点一点的在蚕食酒井大郎身体里的肉。方河想了想说:“等这只蟑螂把你的身体吃完了,估计也得有个一年半载,这一年半在里面,你就一直在这种痛苦之下生活吧。”方河果然非常狠毒,他利用这种审讯的方式让酒井大郎不得不屈服了,黄浩然和董千承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心想他们平常审讯过那么多的犯人,都没有如此狠毒过,今天这方河算是让他们大开眼界了。确实是如此,如果仅仅是大开眼界的话还好,偏偏方河的样子让人看起来非常非常恐怖,因为,酒井大郎已经那么难受了,但是方河却像是看没事儿人一样,丝毫都没有把对方的痛苦放在眼里。酒井大郎坚持了一会儿之后,直接屈服了:“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