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忽然同时沉默,气氛一阵尴尬!旖旎气氛在两个人之间缓缓弥漫开来,窦蔻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手指也加大了几分力气,秦朗感觉到了不妙,心中暗想:“不能任由事态蔓延,也许在等片刻就要出事了!我是医生她是病人,我是医生她只是我的病人!”一边在心中提醒自己,明确身份定位,秦朗一边转移话题道:“你的老家是哪里的?”窦蔻一边帮秦朗LOL,一边陷入了回忆,轻声说道:“在东北啊,一个美丽的森林小城市,叫做伊春,有数不清的原始森林和野兽、鸟类。每年夏天,爸爸都会带着我们去河边钓鱼,我们那边的河里鱼很多,可他很笨的,老也钓不到,还不如弟弟用罩网捞得多,呵呵”想起了家人窦蔻似乎开心了一些,问道:“秦大哥,你是哪里人?为什么到日本来?旅游吗?”秦朗想了想,笑道:“我是外星人啊,你信不信,我到日本来,就是专门为了救你的!这次我帮你治好病你就回家去吧,你一个弱女子在这个国家只会被欺负,受委屈,回家吧,爸爸妈妈都会希望你回去的,他们很想你。”窦蔻侧着头问道:“秦大哥,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不过你真的能够治疗这个爱死爱死病吗?我听说这种病是世纪绝症,没有更好的治疗方式的。”秦朗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是免疫力低下综合症而已,放心吧,我帮你按摩推拿之后,你体内的病毒就全部杀死了,以后你只要坚持运动,规律生活,心态健康阳光,就不会再被感染了,我保证你能活到一百岁!对了,记住不要熬夜,早睡早起身体才会好。”窦蔻灿然一笑说道:“秦大哥,你真像我妈妈,唠唠叨叨的,以前她也总这么说我,好烦的,可现在听起来真亲切啊!”秦朗温柔的说道:“是啊,父母就是我们生命里的活菩萨,赐予我们生命,陪伴我们成长,当我们长大了,有所成就了,他们就离开这个世界了,所以要好好珍惜和他们一起的时光!”窦蔻点头说道:“离家这么多年,我好像忽然懂得了这个道理!哪里有父母,哪里才有家。”两个人一边交谈,一边治疗,退拿到臀部的时候,秦朗忽然一阵头晕,他在神社与日本鬼子拼杀半宿,又被罪恶黑手偷袭、搏斗,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了,尤其是经过大量消耗,此刻他丹田之中的紫阳真火消耗大半,为了给窦蔻这个少女治病,还在不断消耗下去,紫阳真火核心处,那团温度极高的白色火焰,似乎被不断消耗的真火惊醒了,在秦朗的內视下,扭了扭身体,打了个哈欠,这一口气弥补了秦朗大半紫阳真火,这才让他的治疗能够继续下去。可是从肉体到灵魂的疲倦,让秦朗抵抗不住的打起了瞌睡。窦蔻见状,轻轻松开了自己上下蠕动的小手,不敢再打扰这个秦大哥,心想:“坐着都能睡着,秦大哥到底经历了什么啊!累成这个样子,让他小憩片刻吧。”空气凝结,耳边只有规律的呼吸声,秦朗的双手还按在窦蔻挺翘的屁股上,人却已经睡着了,窦蔻此刻也不羞涩了,她感觉着这双温暖的大手,觉得一股厚重的安全感袭来,也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屋子里的两个人一个静坐小憩,一个闭目享受,气氛和谐而美好。猛然间屋门爆碎,紧接着数枚忍者飞镖嗖嗖嗖的射入进房间之中,秦朗在睡梦中惊醒,根本来不及作反应,后背剧痛,竟然中了一镖,他身体前扑,抱住窦蔻,一个翻滚来到了墙角,暗恨自己竟然忘记召唤五鬼护法,导致睡梦中被人偷袭,真是疏忽大意。一名忍者身穿夜行衣,陡然出现在秦朗面前,奸笑道:“秦朗,想不到你也有今天?”秦朗故作惊讶道:“你是谁?”那名忍者撕开口罩,秦朗发现竟然是熟人横野太郎,忍不住苦笑道:“你来的真巧!”横野太郎凶神恶煞一般说道:“巧?你知不知道全东京至少有十万人在搜寻你的下落!我后悔没有早早的消灭你,让你来到了日本本土,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秦朗后背剧痛,他站起身,将窦蔻放到地上,用身体挡住她,故作轻松的说道:“后背好痒,快帮我挠挠!”窦蔻这才发现秦朗为了保护自己,后背竟然受伤,此刻两只忍者镖深刻入骨,她知道秦朗想让自己帮忙,于是伸手捏住了飞镖边缘,感应到她固定了飞镖,秦朗猛的向前一动,飞镖带着鲜血被生生拔了出来,秦朗激活真火,护住伤口,笑盈盈的对横野太郎说道:“你想消灭我也得有那个本事,谢谢你帮我带来了这个好消息!”。横野愣神,用生硬的之华文说道:“好消息?你搞错了吧,我是来要你命的,有什么好消息!”秦朗挥手召唤出王猛和五鬼等,指示他们到外面保护,自己笑道:“当然是日本本土巨大损失的好消息,只是不知道是谁这么伟大,竟然可以让你等损失!”横野明白了秦朗的意思,怒道:“难道不是你吗?是你摔掉玉佩引起了旅游恐慌,是你毁灭了青竹社团,是你炸毁了金国神社!这一切都是你做的!”秦朗眨了眨眼睛,满脸惊诧的开口说道:“我?我一个人能有这么大能量?你还真是高看了我一眼!”横野太郎怒道:“难道不是你吗?在这些地方都出现了你的身影,你还敢否认?”一番交谈,秦朗伤口不在淌血,初步愈合,王猛也返回身边在他耳边汇报道:“老大,外面有好多黑衣人,和这个人打扮一样,我们被包围了!”秦朗不在拖延时间,他指示鬼兵带队突围,而后忽然爆发说道:“银座大厦旅游事故是因为你们日本人捣鬼,青竹社团毁灭是因为你们日本人作恶,金国神社爆炸是因为你们日本人不知悔改,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