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民陷入回忆,喃喃自语道:“说起幸福来,应该还是第一次同学聚会的时候,那天我喝多了酒,潇儿送我上车,她那天穿的可真性感……”(此处省略两千八百字)在王伟民猥琐的回忆之中,只听见竹子做的床板不断发出木鱼声般的震动,咚咚咚咚充满节奏和韵律,秦朗扭头出去洗漱,留下他一个人享受失而复得的幸福,王伟民被木鱼声打断了思考,疑惑之中站起身来,发现自己的炮兵兄弟竟然从迫击炮成长为加农炮,刚才敲击床板声声入耳的正是这个好兄弟。此刻它长度体积都增加了数倍,而且自带触觉屏蔽,疲劳阀值上升等超级功效,种种功能让大头不由得惊喜的大叫了一声,“欧耶,太赞了!这就是日天的功能吗?朗哥,你简直就是我的神!”秦朗笑嘻嘻的警告他道:“以后你可小心着点使用,别伤人伤己,哥可不能总是帮你,而且你已经长大了,是一个员工上百,资金数十亿的大公司的老板,不是采花贼!别总干些让兄弟没面子的糗事!”王伟民似乎回到了青春期,秦朗继续说道:“我教你的那套九截撒尿劲,你记得练习,有了那套功夫,以后大洋马都能驯服!而且也能有些自保的本事!”王伟民听到了前半句,自动忽略的后半句,问道:“真的能够搞定大洋马?”秦朗怒道:“废话,当然可以,不过你可记得带上钢盔保险,别出师未捷身先死!”王伟民笑道:“怕什么,有朗哥你支持,兄弟我就是夹乐蹲敢死队队员!”秦朗一本正经的说道:“享受可以,不过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女人,可别怪我让你变性啊!”王伟民连连摇手说道:“放心,欺负女人的事儿我绝对干不出来,那不是禽兽吗?一起幸福的玩耍多开心啊!干嘛要欺负人家!”两个人聚少离多,好不容易相见废话不少,再次不在累叙。帮王伟民治病不过是半个小时,两个人聊天竟然聊了两个多小时,当真是话太投机废话多。秦朗再次警告王伟民禁止在苗疆撒野,小心被苗族的多情女子下了蛊,变成虫子屎,王伟民才心有余悸的回到房间入睡。也是一天的山路,走的腿软,而且秦朗推拿过后,身体酥麻,不过片刻,王伟民就沉沉睡去。秦朗洗漱归来,轻轻的灭了灯火,躺在另一张床上静思,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老大,你们两个简直是一对老司机啊,没想到你看起来十分正经,原来都是假装的!”秦朗说道:“怎么又来多嘴?难道忘记了我们的约法三章了吗?”玉奴奴委屈的说道:“人家当然记得,可是我肚子好饿,难道只许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了吗?你们的欲望就是欲望,我就活该饿死?”玉奴奴早已摸清了秦朗的性格,这是一个讲理的人,那么最好就是用道理来说服他,其实蛊虫哪有肚子饿的说法?它们耐性极佳,很多毒蛇泡在瓶子里,几年不吃不喝都不会死,何况是神蛊。不过,秦朗可不知道玉奴奴的生活习性,因此被她一句肚子饿了说的无言以对,只好说道:“那你自己出去寻找食物好了,不要偷听别人谈话,反过来还要提问,这是坏毛病一定要改正!”玉奴奴说道:“我才不去外面,我长得这么可爱,万一被什么怪兽吃了怎么办?”秦朗说道,“那怎么办?”玉奴奴奸计得逞,笑道:“我要吃你身体里的那些巧克力豆!”秦朗说道:“好啊,那东西欢迎你吃,不过你小心些,可不要过于爆裂,让我难受!”玉奴奴得到允许,弯曲了身体一跳,就钻进秦朗的耳朵眼儿里,继而出现在了神府穴当中,秦朗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摆起修炼的姿势,神魂一跳也来到了神府穴。秦朗的神魂依旧,体内凝结而成的诅咒泥丸不断放射出一根根黑色丝线,氤氲而起好像是云雾一般,可惜有紫阳真火护体,这些丝线刚刚放射出来,就被真火炼化成养分,再也不能为害一方。只是这些诅咒泥丸太多,被玉奴奴吃掉了一半,还剩下足有数千颗之多,如今,玉奴奴再次光临,秦朗也乐得解除了这个危机根源。秦朗操控神魂,以外科手术一般精准的技法,将玉奴奴刺入神魂穴道当中,玉奴奴此刻好似一根银针,每每刺入神魂之中都会吞噬掉一颗泥丸,两厢配合之下,不过片刻功夫,大半诅咒泥丸就被玉奴奴吞噬一空。只剩下上中下三个丹田之中还残留了体积最大的三团诅咒泥丸,玉奴奴忽然停嘴,说道:“我决定将这三个巧克力豆留下来,说不定种豆得豆,明日还能长出更多的豆子来!”秦朗眼看着就要清除掉体内全部的追魂诅咒,可玉奴奴忽然罢工,措手不及,不过秦朗主意很多,知道玉奴奴这是再和自己讨价还价,索性不去理会它,自言自语道:“好啊,正巧我的真火也需要燃料,你不吃,我就用真火炼化了它!”秦朗催动真火,失去了数千诅咒泥丸的占领,就好像除掉了无数碉堡一样,秦朗的真火宛如银丝金线一样,流淌到神魂之中,将一万八千个泥丸的位置占领,整个身体璀璨生光,眼看着真火就要攻陷三处丹田大穴,玉奴奴唯恐这团真火真的烧掉了为数不多的诅咒泥丸,猛然跃起,飞快的将三枚诅咒泥丸吞入腹内,笑着说道:“还是送给我吃掉吧,这东西宝贵的很,恐怕以后也不能经常吃到了!”一口气吞噬了如此多的泥丸,玉奴奴鼓胀的身体浸入魂湖水中,说道:“吃饱喝足,泡个澡,好好睡一觉,才是享受生活!”秦朗无暇顾及玉奴奴,诅咒泥丸全部消失的那一刻,他只觉得神魂一震,通体清爽无比。因为多日与诅咒抗争的真火,失去了诅咒的抗力,竟然迅速融入神魂之中,好像是血液重新注入血管一般,毫无违和的和秦朗的神魂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