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局势也未彻底稳定陛下对那事还是忌讳得很,不知陛下得知以后是否会因为这种种原因,让那些特殊的大人查一查自己这位同僚。
若查了不知那些大人是否会顾念往日里的情分特殊对待还是秉公办理。”
“小子,你口口声声说我的教诲你都记住了,并且以后铭记在心,可看你如此作为,分明是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
你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甚,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若不是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又岂会对此事猜测纷纷,此事与我们有何关系?
我们只是奴才办好陛下所交代的事也就成了其他的事与我们毫无关系。
何况你所说的已经涉及到朝政,若被旁人听到了,你可知是何后果?”青草没好气的道,但说着说着又变得询问起来了语气当中的怒火比起先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青草姑姑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有点欺负人,小银子忍不住心里腹诽着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低下了头点了点如实的道:“轻则性命不保,重,重则不得好死。”
既已知晓,为何还要这般,难道你真的一心求死还是压根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我刚刚是否与你说过,时间从来就不语,但他却给了所有的答案,你若真的好奇静静等着便是。
何况你在宫里伺候的时间也不短了,难道不知道君心难测吗?哪是我们这些做奴才能猜测的。
小子,你抬起头嘴巴张张合合做甚?莫非想说什么。青草又是语气一变询问道。
但他也不等小银子的回答便自顾自的接着道”我还没有把话说完,何时轮得到你说话了,你还懂不懂规矩?
若是不懂规矩,便跟着那些小太监重新学一学,让你师傅重新收个徒弟,反正宫里机灵的太监多的是,你师傅要再收一个徒弟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看小高子就不错,虽说岁数小一点,但看着就是一个机灵的。”
青草姑姑果然变了已非以前的他了,如今说什么话都煞有其事像真的似的。
若不是这段日子跟他相处的比较多知道他是怎样的为人处事加之小高子人虽机灵但岁数实在太小了。
而想教出个徒弟绝不是一时半会之事,没有10年8年是不成的,更何况小高子乃是罪人之子。
宫里任何一个小太监都能取代我成为师傅的徒弟,甚至等师傅百年之后成为新的总管太监。
唯独他不能小银子不由得想到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说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副乖乖听训的模样。
而青草自然不知道他心里所想的所看到的也只是他表现出来的模样心里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面上却丝毫不显嘴巴更没有丝毫停歇:“还有你前几天不是说的煞有其事说什么水满则溢,月满则亏。
那时说出此话,想必你心里对此事已经有了猜测,这才过了多久心里的猜测便荡然无存了吗?
若是如此可见你对自己的猜测压根就没有信心。
还有你可记得与此同时我还与你说了另一番话?”青草语气一转的问道。
听到青草的询问小银子依旧头也未抬,只是如实的点了点道:“……”
“倒是记得清清楚楚,可惜却未做到记得也是无用的,成了成了别这副模样垂头丧气地杵在这里了!
若被旁人瞧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行了,该干什么便干什么去,”青草又是淡淡不耐烦的道边说还边摆了摆手。
小银子虽低着头,但余光却一直注意着青草的一举一动,见此什么也没有说微微的行了一个礼便迈动了脚步向外走去。
走到了外面又如平时一样轻轻的把门关上了,转身神色也就恢复如常了心里却一直在琢磨青草的话不知过了多久小银子抬起了手拍了拍额头似乎想通了一切。
时间如水,匆匆便是十几日,这十几日薛怀义已经带着徐有功几十个副将与十几万人马向着边疆竟发击退突厥。
而媚娘依旧在宫里批阅着折子处理着各式各样的国家大事与沈太医的关系果然如小银子所说的越发暧昧不明了偶尔沈太医还在紫薇殿一夜不归。
时间一久谁还不知道沈太医与媚娘的关系,不过也许有薛怀义在前大家对于此事并没有什么反应,似乎这实属正常之事。
而青草与元宝更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对沈太医越发恭敬客气了。
只有小银子对元宝得知此事后没有反应觉得稀奇,可因为那一日青草的教训,使得他心里虽有疑惑但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静静的等着。
直到这一日傍晚时刻朝霞似火印得天空照的红彤彤的皇宫一处偏僻的角落两个影子正面对面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