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站在对面的青草并没有做声,而是眼睛不知看着何处脚步缓慢的脉动双手无意识握拳松开来回几次青草才淡淡疑惑的道:“薛师与沈太医是何时出来的,他们出来之时脸上的表情又是怎样的?”
小银子对于青草的这番话自然是没想到的心里不由得有一些错恶不过这也只是短短一瞬,一瞬过后,小银子心里的错恶也就荡然无存的取而代之的是豁然开朗
而面上去挠挠挠头故作沉思的道:“薛师是在青草姑姑走后没多久进去的一个多时辰后也就出来了,出来之时脸色脸色极其不好,似乎有人欠他许多的银子不还似的
而且当时还狠狠的瞪了我与师傅一眼我本想这些事定然会和往日里一样狠狠地对我们说什么,可却一反常态地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甩了甩袖子便走了”
“今时不同往日,他在陛下身边多年,自然很清有这般反应也属正常只是你那隐隐约约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怕不是空穴来风还会在不久后的某一日成真
小子,你不必用这般期待又紧畏惧的眼神看着我,如今什么事都会发生,让我说我也说不上来
而我之所以这本书也与你一样是对薛师往日里的了解,以及心里那越来越不安的直觉
可硬要我说我却说不出来总之这些日子宫里宫外都要格外留意一些,免得稍不留意,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到那时绝不是你我能承担的。
而宫中只是这些日子就交给你了,我可知道你那好事对此事恐怕不以为然,认为如今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握当中,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别忘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凡事皆有可能,何况如今与前些日子并无二致,都是处于特殊之时,若不留意自己的性命便会不保”
青草姑姑果然与师傅相识多年,瞧瞧这了解程度真是绝了,只是青草姑姑与师傅的看法背道而驰,自己究竟该听哪一个的?
按理来说自己一个太监又身为徒弟,自然该听师傅这个总管太监的
可师傅已非之前的师傅了而且青草姑姑说的也不无道理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且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绝不是我们这些身为奴才能承担得起的小银子感叹疑惑纠结着
而且面上却抢先一步认真尊敬保证道:“是青草姑姑,我只想了这些日子我会留意好各处,一旦各处有什么动静,我就会第一时间向青草姑姑禀告
师傅那边我尽量避而不谈以免让师父对我产生什么误解”
“你以为闭口不言便能瞒过,你师傅不让你师傅产生旁的想法,你可别忘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何况这里还不是旁的地方,而是皇宫,皇宫里更加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青草边说边用眼睛看了看四周,似乎在打量周一是否依旧如刚刚一样并无人来往,又似乎并不是在打量是否有人来吗?
而是在打量着整个皇宫眼神里也似乎带上了一丝丝感伤青草眼神如此打量着道:“抛开这一点不说,你师傅身为总管太监宫里宫外的事,只要她想知道,他便能知道的,七七八八
虽说他脑子已经大不如前了,从刚刚他的言行举止来看,他的脑子已经在慢慢恢复了,给他一些日子他说不定能兑现自己的诺言
而且他若存心找茬,无论你怎么做,他都找得到你的错处,反之就算你错漏百出,他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还有小子看在这些日子里表现都不错,想必是把我的话听了进去的份上我再多言一句
有时你遮遮掩掩越怕什么,它便来什么反之,你不遮掩,正大光明他还不会来”
“多谢青草姑姑的教诲,小子铭记在心,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小银子认真感激得到身体也微微醒了一个礼
对此青草早已司空见惯心里自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面上也只是.淡淡认真道:“你能说到做到,我并没白说,反之我也没损失什么
你不必这么看着我,毕竟我不是你师傅,提点你是情分,不提点你是本分,听不听得进去要怎样做更是在于你自己而不是我
不过刚刚的问题你还未回答完如今该说的能说的我都说了,但是你把没有回答完的问题回答完了”青草边说眼睛又是一转,不知看着何处淡淡的道。
青草姑姑就是口硬心软口是心非知道他性子的人便会觉得他很好,不知道他这个性子的人便会对他有重重误解。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青草姑姑似乎都不甚在意,甚至旁人对他有误解他还开心一些
可能是如此她便得更好,约束手底下的人小银子不由得想着面上却已经点了点头如实的回道:“沈太医却是在青草姑姑回来之前没多久才从紫薇殿出来的
出来之时脸色如常你就挂着平日里那浅浅的笑容,不过不知是不是我心里的想法所致,我总觉得沈太医今日的笑似乎和往日里不同
笑得比往日里灿烂还有一丝丝的意在里面,让我感觉在那一刹那,沈太医有点陌生那是一只大获全胜的大公鸡”
这小子哪是不敢确定呀,分明十分笃定,不过照这般说来自己与他的感觉真的并非空穴来风
看来自己与他这些日子,真的得留意这个处,免得发生了什么事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让自己与他性命不保。
可这并非长久之计,就如那句话所说的,只有一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且有些事是防不胜防该如何是好呀青草不由的想到面上的眉头不由自主便蹙了起来。
小银子与他近在咫尺,又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自然把他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里略略一想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心里顿时便有些五味杂陈口里却已经抢先一步安慰道:“此事我并不能确定或许是我看错了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