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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獨一無二的月樓,有何特別之處?”純元子問道。
“要說特別,卻也只是一棟小樓。”
寒遠開口道,“可能進這棟小樓裡的人,全都非凡。”
“非凡?”純元輕聲說道,“包括那第九金陽?”
“自然,”寒遠點頭,“第九不是姓,他本叫金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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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自稱第九金陽!”純元子不解。
“因爲對他來說,第九是榮耀!”寒遠師叔說道,“月樓十二層,一層一世界,一界一公子,他爲第九,便是第九界之主!”
“聽起來,似乎有點……”純元子皺眉。
“狂傲無知?還是瘋狂幻想?”
寒遠輕聲笑道,“無論怎麼說,這都是錦月樓之主定下的。”
“江湖上,從來沒有這位錦月樓之主的消息!”純元道。
“因爲他從來都沒有露過面,只有月樓裡的人才能見到,”寒遠道,“掌門師兄或許也知曉,包括其他宗門的掌門。”
“爲何?”純元好奇的問道。
“因爲錦月樓崛起之前,曾經觸動太多人的利益,”寒遠搖頭,“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說回月樓吧!”
“您說月樓十二層?”純元道。
“準確的說,是十三層,但十三層是錦月樓之主的地方,所以並不算進去,而且據說第十三次只是半層。”
寒遠道,“月樓很神秘,江湖上知道的不多,而除了第九金陽在外面行走之外,還有第一刀皇和第四酒仙!”
“從來都沒聽說過!”純元搖頭道。
“別說是你,一般的江湖人也不知曉。”寒遠開口道,“但有兩個地方,你一定不會陌生,其他人也不會不知曉。”
“哪兩個地方?”純元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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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刀谷和仙隱莊!”寒遠輕聲說道。
“天刀歸藏,葬邪,葬花,葬人的三葬之地,藏刀谷?”
“一杯仙酒,醉魂,醉鬼,醉仙的醇香之地,仙隱莊?”
平緩的聲音從純元的口裡說出,“它們……”
“就是第一刀皇和第四酒仙的地盤,”寒遠看着純元,“之所以告訴你這麼多,是希望你對錦月樓心存顧忌,不要魯莽。”
純元的過去,宗門裡的長老們知道的不少。
寒山老道說起過,魔門之人隱藏在錦月樓的事情。
寒遠自然知曉,他不希望因爲此事,讓純元道心矇昧。
“弟子明白!”
純元頷首,眼底卻有寒光閃爍,“倘若師妹他們真的被錦月樓的人擄去,那弟子纔會魯莽一番。”
他纔不會狂傲到想要一個人挑戰整個錦月樓呢!
可若是純音師妹有三長兩短,他絕對會不顧一切,哪怕錦月樓高手如雲,哪怕錦月樓勢力滔天。
“真個那種情況,宗門便是你的靠山!”寒遠端起茶杯。
此後,兩人說起了江湖秘聞,都圍繞錦月樓。
說了有小一個時辰,才堪堪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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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遠手掌揮舞湖面,原本平靜的湖面,波紋浮現。
小舟若離弦之箭,快速的抵達來時的岸邊。
寒遠領着純元,前往客房休息。
在純元洗澡換衣的時候,三種不同的銀票送了過來。
無量宗的錢莊,錦月樓的錢莊,朝廷的錢莊。
三種銀票出自三種錢莊。
李神鋒未死之前,本朝有意統一貨幣,奈何老皇帝死的太快。
失去了這個機會之後,很長時間裡,出現了很多貨幣。
而眼下的江湖,最值得信賴的就是這三種銀票,
甚至朝廷的銀票,還不如前兩者。
無量宗的銀票,是因爲有海貨託底。
而錦月樓則是真正的讓百姓信賴。
讓江湖人士覺得安全可靠。
純元換好了衣服,把行禮收拾了一番,裝入了箱籠之中。
他就這樣揹着箱籠,和寒遠師叔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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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離開?”寒遠挑眉,“還想和你喝一頓呢!”
“下次有機會,定要敬師叔幾杯,”純元稽首道,“今日便作罷!弟子心繫師弟妹的安慰,想早日趕路,前往雀安府!”
“好!師叔也不留你了!”
寒遠扶起他,說道,“你原路返回,那邊給你準備了馬匹和乾糧。抵達雀安府之後,見到寒月師妹,替我問好。”
“是!”
純元子抱拳,和師叔告別,進入了假山暗道之中。
順着來時的路,他重新從草屋裡出來。
從老漢手裡接過馬匹和乾糧,他直接揮舞馬鞭離去。
……
……
滴答,滴答!
水滴落下的聲音,在黑暗之中異常的清晰。
純剛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自己頭暈目眩,渾身疼痛。
水滴聲,更讓他感到煩躁。
但他很快驚恐的發現,並不是水滴聲,而是……鮮血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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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吊在空中,腳上頭下,腦袋下面有一個木盆。
木盆之中,有水,也有血。
他只隱約看到木盆和木盆裡的漣漪,至於其他的……
他被捆的太緊了,掙扎一下就渾身疼痛。
“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