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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簫青蔥,簫聲哀鳴。
低沉的聲音響起來,瞬間席捲全場。
錦月樓的手下們,齊齊捂着腦袋,在地上翻滾。
“音功嗎?”
純元子站在原地沒動,饒有興趣的看着吹長簫的第九金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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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哀鳴的簫聲,在真氣的催動之下,具有很強的攻擊力。
可以看到,聲浪之下,路邊花草成了齏粉。
可以看到,聲音擴散,山石開裂,樹皮崩開。
可以看到,地上的人,雙耳留血,神志昏迷。
純元子沒有影響,他反而神色認真的傾聽。
很快他就皺起了眉頭,不爽的看着第九金陽。
簫音扭曲,充滿瘋狂和歇斯底里,最重要的是太難聽了!
腳步一滑,他瞬間來到了第九金陽面前。
伸出手,直接把第九金陽從馬上給拖拽下來。
第九金陽嚇了一跳,被迫中止吹奏。
直到雙腳落地,他都直愣愣的看着純元子。
“你爲什麼會沒有事情?爲什麼不像他們那樣?”
第九金陽有些抓狂的問道。
“你吹的太難聽了!”
純元子不客氣的從他手裡搶走青蔥長簫,“它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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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音!”
第九金陽下意識的說道。
“以後他就是小道的了,就算是你對小道的賠償!”
純元子說道。
“憑什麼?”
“休想!”
第九金陽聞言,直接伸手就要搶奪。
純元子身體卻猛然後退,腳尖離地面一寸不到,好似整個如鬼魅一般往後滑行,同時他用道袍擦了擦翎音,而後開始吹奏。
大浪滔天,狂風怒吼。
山巒震懾,樹木折服!
簫聲出現的瞬間,本來在地上翻滾哀鳴的手下們,齊齊收斂聲音,從地上爬起來,飛快的跑了。
居然跑了?
第九金陽怒火上涌,但說實話,他也有想逃離的衝動。
因爲簫聲似狂濤,被簫聲籠罩之地,逐漸凝聚了一股強大的壓力,好似大海之中,災難來臨的前兆,讓人心裡莫名的有了恐懼。
自尊讓第九金陽堅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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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月樓第九,他不能這麼沒骨氣的逃跑。
可是,簫聲變了。
純元子似乎沉浸在吹奏之中,簫聲一變,他就站着不動。
穩如磐石,立如老鬆。
可聲韻一變,整個氣氛再次提升,並且一股極端的寒意開始浮現。
第九金焰再也忍不住了,白馬都沒有管,腳下一點,身體騰空而起,飛躍離開,甚至臨走之前,連狠話都沒有撂下。
等第九金焰離開之後,白馬無視聲浪,直接來到了純元子的面前,四肢跪坐下來,而後趴在純元子的面前不動。
其他十一匹馬,也跟着如此。
一曲吹走完,純元子神清氣爽,白馬立即站起來,伸出舌頭。
眼看它要湊過來,純元子拍拍它的腦袋,翻身上馬。
拉着繮繩,慢慢的駕着馬兒離開。
到了路口,純元子把十一匹馬交給了無量宗的人。
他自己慢悠悠的騎着馬,朝小鎮趕過去。
雀安府,寒月堂。
十一匹馬還在路上,消息卻迅速的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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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純元子!”
寒月真人先是失笑,而後咯咯的笑出了聲音。
“很久沒有見師父這麼開心的大笑過了!”純靜站在一旁,莞爾道,“師傅明明沒有見過大師兄,怎的如此開懷?”
“師傅在笑第九金陽,笑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寒月真人好不容易收斂笑容,開口說道,“你純元師兄,是宗門妖孽,實力連師傅我都摸不透,第九金陽居然還敢施展音功?”
“音功有何不同?”純靜問道。
“純元子可是道心萌發,已然入道的真種,”寒月真人輕聲說道,“他自入真氣境前,便聆聽萬物,感天地之生機,觀滄海之起伏。更把宗門內武學融會貫通,可以自創武學,區區簫音哀樂之術,對純元子來說,甚至不如一次狂風席捲,浪濤拍打,如何不可笑?”
本來心平如鏡的純靜,立馬心生波瀾。
純元子的事蹟,她沒少聽師傅說起過,早就心生好奇。
如今純元子居然輕易的逼退第九金陽,又施展如此神奇的武學,這讓她實在是有一種抑制不住的想要見一見對方的衝動。
“靜兒,你可知這次第九金陽實在是丟了一大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