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衝來,他甩出酒葫蘆。
罡氣包裹之下,酒葫蘆重若千斤。
狠狠的砸在對方的鼻孔之上,瞬間鮮血就流出來了。
反手接過酒葫蘆,李慕白踢飛三人。
手指抓住刀背,輕輕一捏,刀從中間斷開。
殘存的半截刀尖,直接被他甩入一人咽喉。
僅僅是盞茶功夫不到,十二人死的死,殘的殘,不能動彈。
第九金陽臉皮抖動,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你怎麼會知曉軍陣關鍵?”他怒喝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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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軍陣,不多也不少,萬變不離其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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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白淡然站在場上,侃侃而談,
“無非是方位,以及人的默契。”
“這十二人的確是軍中精銳,配合也默契。”
“刀法更是精湛。”
“唯一可惜的是,沒有上過戰場,不是真正的浴血戰士。”
既然是軍陣,自然是符合戰場廝殺而設。
眼前這十二人,只是人數多,演練固然嫺熟,但……
缺乏血性和殺氣,沒有經歷戰場,還是真正的軍陣嗎?
第九金陽臉色一陣難看,他盯着李慕白,良久才吐息。
“很好,你有資格聆聽我一曲!”
他說完,拿起長簫,湊在嘴邊。
長簫無名,並非他最心愛之物。
翎音被純元子搶去之後,第九金陽不僅心疼,更覺恥辱。
他發誓要把翎音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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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他此次出現在城門,阻攔李慕白的緣由。
他要救下純音,以此爲挾,要求和純元子公平一戰。
他最擅長的便是音功。
結果,在聽到了純元子的簫聲之後,居然逃跑了。
這是畢生之恥,讓他無法釋懷。
“慢着!”
李慕白在此時叫道。
“怎麼?想認輸?”第九金陽問道。
“想什麼美事?”
李慕白搖頭,開口說道,“我只問你一句話。”
“什麼?”第九金陽皺眉,開口問道。
“此戰,決生死否?”李慕白問。
“決生死?”第九金陽笑了,“你還沒看明白嗎?我來殺你啊!”
“好!”
李慕白頷首,“我沒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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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
第九金陽眼底流出一抹輕蔑,他嘴脣湊上長簫,氣息開始鼓動。
便在此時,一道利箭出鞘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旋即,第九金陽就感受一股刺痛。
他眼睜睜的看着自己飛離黑馬,越飛越高。
隨後眼前一黑,徹底涼涼!
好快!
純音瞪大眼睛,看着收劍的李慕白。
黑馬上,失去腦袋的第九金陽,根本無法吸引她的目光。
李慕白的劍,太快了!
她根本就沒有看清楚,甚至利劍出鞘的聲音纔剛剛響起,李慕白就收劍而回,第九金陽的腦袋就飛了起來。
黑馬上,一襲大氅的第九金陽依舊坐的很穩。
黑馬甚至動都沒動,可它背上的人沒有了腦袋。
“爲公子報仇!!”
第九金陽的手下們完全無法接受這一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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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齊齊朝李慕白殺來,李慕白站着不動,有利箭橫空。
數十道箭矢,從城牆上飛射,直接命中這羣手下。
在一片哀嚎聲中,城門打開,寒月真人來了。
“師伯!”
純音大喜,從馬上下來,快步朝寒月真人跑了過去。
李慕白沒有阻攔,只是面無表情的把酒葫蘆往嘴裡灌。
“沒事吧!”
寒月真人看着純音,雙手抓住她的手問道。
“沒事,勞煩師伯牽掛,”純音說完,急忙問道,“師兄……”
“純剛他們都沒事,”寒月真人灌輸真氣,在純音體內遊走一遍,確定她沒事之後,臉上露出笑容,“純元子爲了找你去了龍江府。”
“哎呀!”
純音聽完,急的直跺腳。
這是什麼事情啊!
兩人就這樣錯過了!
寒月真人語氣莫名,“你是不是搞錯了?純音,師伯可沒有對外懸賞,更沒有發佈尋人告示,你們失蹤的事情並沒有大肆宣揚,又哪裡來的賞銀呢?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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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音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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