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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烈的到來,最高興的是唐子遠。
他足不出戶,卻通過唐家的情報網,知曉天下事情。
無量宗六子,最近因爲絞殺血陽魔宗餘孽而名聲大噪。
雖然是六人一起動手,但唐子遠依舊佩服。
血陽魔宗名聲在外,無量六子能擊殺,便是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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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對純烈這位無量六子之一,唐子遠非常的熱情。
他帶着純烈,認識了唐家堡諸多江湖好漢。
雖然都是三教九流之輩,但純烈並沒有拿出傲氣姿態。
反而和唐子遠一般,和衆人說笑喝酒,倒也灑脫。
喝至暢快,兩人遠離人羣,來到了門外走廊之中。
“子遠兄弟真是好酒量!”純烈開口笑道。
他面色都沒有紅一下,渾身酒氣,雙目之中毫無醉意。
師兄弟中,屬他的酒量最大,也最喜歡喝酒。
沒想到唐子遠小小年紀,居然酒量不淺。
“還是不及烈兄!”
唐子遠臉色通紅,開口說道。
一頓酒,讓兩人關係親近起來。
“子遠兄弟,你我一見如故,有些話不吐不快!”
“屋內一羣人,來唐家堡白吃白喝,雖只是損耗銀錢,但……”
“終究容易生事,更會讓他們心存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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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有慧心居士坐鎮,可……”
純烈搖頭。
“烈兄所言甚是,家姐已經做出決定,”
“明日便請他們離開,只有一難題!”
唐子遠苦笑道。
“什麼難題?”
純烈問。
“便是請客容易,送客難!”
“都是一羣沒臉沒皮的江湖客,如何能讓他們離開?”
唐子遠苦惱道。
大雪天,沒人想離開唐家堡。
這裡有酒有肉,每日醉生夢死,舒舒服服。
若是離開,從哪裡去找這等好地方?
“這又有何難?”
純烈輕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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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烈兄教我!”
唐子遠欣喜道。
“老堡主葬禮結束,唐家堡該守孝,全堡禁止酒肉!”
“並派人通知他們,若想繼續停留,不僅要吃素,還不能喝酒。”
“更關鍵的是,需繳納一筆銀錢,做過冬之費。”
純烈說道,“如此一來,自然無人敢停留。”
“這……”
唐子遠遲疑道,“如此一來,豈不是把他們都得罪了?”
“子遠兄弟在懼怕什麼?”
“唐家堡只是老堡主逝世,又非實力受損?”
“便是他們去外面亂嚼舌根,難不成江湖上就無人敢說實話?”
“唐家堡這麼多年下來,肯定有自己的人脈。”
“暗中讓人把他們在唐家堡白吃白喝的浪蕩行徑傳出去便可。”
“子遠兄弟若是不介意,我無量宗可代勞。”
純烈開口說道,“再者,聽爲兄一句,立足江湖,無論是人還是勢力,一味忍讓,終究是下乘,強硬霸道,才能讓人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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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遠受教了!”
唐子遠笑了笑,又敬了純烈一杯。
心中卻並沒有多少高興,反而苦澀居多。
唐家堡自然不如無量宗。
無量宗可以霸道,但唐家堡如何霸道起來?
唐家堡以暗器機關聞名江湖,如今卻也因此招來災禍。
更重要的是,唐家堡沒有絕頂高手坐鎮。
如今更是失去了皇室的庇佑,曝露在天下各方目光之中。
自然霸道不起來,只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過,純烈的提議不差。
唐子遠覺得可以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