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秀玉率領北嶽軍給神都帶來了莫大的壓力!”
“北嶽軍自進駐關中以來,從未有擾民,軍紀嚴苛。”
“短時間內便得了民心,關內一片祥和之景!”
“若非糧草不豐,恐怕北嶽軍已經開始擴軍!”
賈執事沉聲說道,“如今又掌控咽喉之地,兵鋒直指神都,朝廷上一片亂糟糟,他們纔不會想勤王旨意有什麼不妥,保命要緊!”
一份旨意,二十多個州出現了亂象。
這種局面,簡直是觸目驚心。
偏朝廷上的一羣孬種,爲了保命居然什麼都不顧。
他們根本不去想,一旦戰亂開啓,天下百姓何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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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來的總會來!”
“不過是早晚而已!”
“蘇秀玉和北嶽大軍做逐鹿祭品,倒也不差!”
寒霜道長淡然開口道。
至少本朝皇帝還在,有了這道旨意,那些個勢力就能名目仗膽的拉起大軍,並且都不需要藉口,就能直接出軍北上。
蘇秀玉和北嶽軍,是唯一的反賊反軍。
他們會在各路勤王大軍的馬蹄下灰飛煙滅。
“宗門是何態度?”純元子看着賈執事問道。
“沒有明確的消息!”
“但在數日之前,我們幫助蘇秀玉的狼將軍調了船隻。”
“爲此,蘇秀玉付出了關內九城共三十六間鋪子。”
賈執事含笑說道。
北邊一直都是無量宗難以企及的地方。
關外更是沒有什麼人手留存。
如今藉助蘇秀玉,獲得了北地安身立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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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通買賣,賈執事覺得還是挺值得的。
對此,純元子不置可否。
無量宗的立場一直都很明確,既然無法避免的捲入其中,那獲取好處也是無礙,以無量宗的力量,想來可以自保。
“純烈師弟如何?”
“他與唐家堡大小姐,是否有可能玉成好事?”
純元子開口問道。
“純烈兩日前離開唐家堡,背上關外和純剛等人匯合。”賈執事說着,看了一眼寒霜道長,“音姑娘一直都未找到,純剛要發狂了!”
“純剛這小子,打小就喜歡純音!”
“凡事順從,毫無師兄風範,比不得純元。”
寒霜道長看着純元子道,“你要去關外嗎?”
“師叔隨去?”純元子反問道。
“關外苦寒,你若要去,我不攔着,卻不該奢望我也同去。”寒霜道長搖頭道,“我再此等候你們的消息。”
純元子想了想,搖頭道,“既然烈師弟去了,那我去也無濟於事,到是對這位狼將軍好奇的很,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煞星?”
“無人知曉狼將軍的真面目。”
“她好似憑空出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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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執事說着,微微一頓,“奇怪的是,她該和蘇秀玉關係親密纔對,偏偏掌管血刀營,每次都衝在最前方,似乎無懼生死。”
可惜是頭母狼,否則的話,不知道多少勢力欲除之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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