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用的都是普通的鐵劍，純音師妹劍法凌厲，充滿肅殺。
純元子的劍，卻正中平和，充滿圓潤和自然。
沒有動用真氣，無法引動意境，只是舞劍。
不知不覺純元子就熟練了秋霜七劍，他把劍譜震碎，而後……
在深夜，他的心神進入了衍法空間之中。
不同於武學功法的金色，道法的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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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境武學在衍法空間裡並無文字，而是九道劍痕。
的確是九道，而非七道。
這讓純元子感到訝然，而後他才通過衍法珠得知，意境武學想要掌握，並沒有那麼容易，他得先入門。
也就是說，掌握意境纔可以在衍法空間裡學習或者優化。
甚至是推演。
關鍵是意境，任何意境都可以！
這是先決條件，沒有掌握意境就無法掌握意境武學。
這讓純元子少有的有了挫敗感。
如何領悟意境？
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方法，即便是無量宗也只是有一些前人的經驗而已，比如寒霜道長殺人入道，比如寒山師傅的劍洗天下。
“做而後悟！”
“是第一步！”
純元子輕聲呢喃道。
只是要怎麼做呢？
或者說契合他的意境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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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元子暫時還沒有答案，也沒有人能給他一個答案。
因爲每一個人領悟的意境都不一樣且……都是有強弱的。
天氣越發的冷了！
入冬之後，中原之地也下起了小雪。
雪花飄落，純元子並沒有讓音師妹繼續練武。
他帶着音師妹在府城之中游逛，讓音師妹熟悉府城的街道和熱鬧。他自己則思考關於意境的事情。
偶爾，他還會想起蘇秀玉和自己的師弟們。
北嶽軍順利南下，把持了港口之後，朝廷大軍的勤王詔令起了作用，儘管天氣陰寒，但仍有十三路大軍響應，兵發神都。
三十三州亂象四起，戰爭已經提前到來。
府城依舊和平熱鬧，但每日都有逃兵災的人進城。
外來人口漸多，也影響了城內的治安。
師兄妹兩人只是逛了兩條街就返回別院，街邊捲縮的人讓人看着難受，這世道也不知爲何越來越亂。
別院的房間裡很暖和，純音師妹在練字。
純元子倒了一杯熱茶，推給了對面坐着的原執事。
“蘇秀玉將軍做出了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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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北嶽軍拿下的城池中，都有半條街歸無量宗。”
“免三年賦稅！”
“另外，這是她讓人帶過來的！”
原執事說完，從袖子裡抽出一封信，遞了過來。
純元子接過信，發現封口很嚴密，並沒有拆開的痕跡。
沒着急拆開，純元子看着執事問道，“宗門準備下注了嗎？”
“依舊是之前的態度。”原執事道，“不捲入逐鹿戰爭，只是生意，如果朝廷有需要，咱們也會提供軍械或者糧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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