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
無論是長春谷,還是塔林寺,雙方仙人們全都無法接受。
不過長春谷的地仙們還是喜悅居多,而羅漢們則凝重的很。
“好一個杜綰仙子,”蘸然老僧放下合十的雙手,悄然握緊拳頭,他雙目緊緊盯着杜綰,“沒想到你隱藏如此之深。”
“若不藏着些,此次豈不是身死道消?”杜綰仙子淡然道。
“和他說那麼多做什麼?”藥仙人喝道,“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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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命令我?”杜綰輕飄飄的看了過來。
僅僅是一個眼神,藥仙人就如遭雷擊,心神受創。
“你……”藥仙人憤懣又心驚。
然而他纔剛開口,杜綰就出手了。
金燦燦的天神,伸出右手,看似緩慢,其實即快速的抓下來。
在場的除了長陽一脈,其餘地仙包括藥仙人在內全都抓住。
不僅如此,落入天神手上的地仙們修爲都全部被禁錮住了。
“杜綰,你在做什麼”
“杜脈主,你想背叛長春谷嗎?”
“杜仙人,何至於此?”
“……”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長春谷衆仙齊齊懵了,腦袋一片空白。
不僅是他們,塔林寺的中羅漢們更是面面相覷。
蘸然老僧面帶驚喜之色的看向杜綰仙子,“仙子可願歸附?”
“歸附你們塔林寺?”杜綰冷冷的看着他,“你覺得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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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此舉爲何?”蘸然老僧老僧也不動怒,疑惑問道。
“你不是說了嗎?這些事五行宗餘孽,去雪陽宗等同於迴歸宗門,”杜綰淡然道,“如此,我長陽一脈該如何?”
“雖說是迴歸,但與歸附何異?”蘸然老僧瞭然道,“自是需要送上大禮,而有什麼禮物能比得上長陽一脈?”
“住口,禿驢,別在這裡血口噴人!”藥仙人怒吼道。
“血口噴人?”蘸然老僧開口道,“藥兄心知肚明吧!長陽一脈對長春谷而言,已經沒有用處了,反倒是雪陽宗得了煉丹術,你們長春谷四脈就有了生存的理由,這對你們來說纔是最重要的。”
誰也不知道雪陽宗會不會翻悔,本質是長春谷的投奔,和蘸然老僧說的不錯,其實就是歸附。
一旦歸附,事情成了定局,自然是任由雪陽宗拿捏。
爲了保證四脈不受到損害,把長陽一脈當做祭品又有何不可?
蘸然老僧一言道破根本,這也讓長春谷的諸多地仙們臉色慘變,心中無比沉重,很顯然他們都裝不下去了。
“你還有什麼說的嗎?藥長老?”杜綰仙子淡然問道。
“這些都是禿驢妄言,杜長老千萬不可輕信。”藥仙人義正言辭,“當務之急,是解決禿驢,此事真假去了雪陽宗便知。”
“哈哈哈!”蘸然老僧哈哈大笑,“藥兄,藥仙人,你是把大家當傻子嗎?一旦去了雪陽宗,結果只有一個,縱然杜仙子是天仙也會身陷囫圇,你這話小孩子都不會相信。”
“我心似明月,可以發下道心大誓!”
藥仙人雙目通紅,盯着杜綰說道。
“不必了,”杜綰淡然開口道,“與其讓你身隕成全長春谷,倒不如就此隕落,以泄我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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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落下,藥仙人就發出驚天慘叫聲。
在天神的手掌上,藥仙人渾身出現裂縫,大量的鮮血被抽取。
他無法動彈,一身地仙修爲都無法施展,生生的在衆多仙人眼中,渾身鮮血抽乾,而後整個融入了天神的掌心之中。
星空一陣動盪,這是地仙隕落之徵兆。
在場所有仙人們齊齊寂靜無聲,誰都沒想到第一位隕落的地仙竟然是藥仙人,而他卻不是隕落在羅漢們的手裡,而是杜綰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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